《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4(1 / 2)

待其走远之后,井姹却是关上了马车车窗,顺势依靠在了其身侧三皇子陶文翰的肩头之上。

陶文翰作势揽住井姹,一挑起井姹的下巴,脸上虽还带着几许笑意,可明显,言语中已有了醋酸之味,“姹儿!喻哥哥!姹儿当真是魅力无限了,倒是让我有些后悔,将你放在外面了。”

“殿下,我所行所指,皆是为了殿下您,若是你不喜,我便不与那杜温喻见面便是,反正也不过是一颗已经用过了的棋子,弃掉了也不可惜。”井姹闻言,脸上露出几许娇怒之气,微微嘟起嘴巴,却是一手拍开了陶文翰挑在了自己下巴的手。

陶文翰见美人生气,非但不怒,凡是越加高兴,俯身就势在井姹的樱唇上,一点而过,手上微微用力,将井姹一抬,直接抱坐在了其双腿之上,将头搁在井姹的香颈之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杜温喻这颗棋子,用的倒是极为顺手,现在弃了,到时有些可惜,而且现在这会,我不能让我和杜府之间的关系,出现半分涟漪,便让这杜温喻暂且留着吧!待我得偿所愿之时,这人我子不会留,姹儿到时可不得心疼。”

陶文翰说话间,杀心外露,井姹只当时没瞧见一般,樱唇扫过陶文翰的颊面,娇声回道,只语气中却带上了几分委屈之意,“殿下,您说得什么话,我井姹此生唯一托付之人,便是殿下您,若不是为了殿下您的大业,不过是区区一上不得台面得到庶子,我又怎么多看上一眼。”

“姹儿,是我委屈你了,来日若我登上大位,必以后位相待,此生绝不负卿。”陶文翰见状,顿时正了脸上,摸了摸井姹的脸,向其保证。

井姹得此保证,自是几分欢喜,只不表于颜外,她在陶文翰怀翰的脸,“殿下此时切不可大意失防,如今二皇子无恙,一切皆有变数,我等还须得小心谋划便是。”

“姹儿提点的极是,我自会记在心翰也是点了点头,应下声去,还待再说,却是听闻马车外面来报,是之前撤于一旁放哨的侍卫赶来,二人便是不再谈论此事,由着侍卫,将马车驱离此地。

此一幕,自然是被时廊看在了眼里,他藏于暗处,眼见着马车消失,却是未动半分,而马车消失估摸一刻钟之后,便又见五六人人鬼鬼祟祟出现再此处,四下环顾,然后匆匆离去,又差不多三刻钟之后,又是出现一伙人,仍是四下顾量,未见有所异常,指于口钟,哨声响动,时廊见高下低落之处,涌出数人,互相示意,然后四散开来。

如此,时廊这才脱出藏身之所,并未追着马车而去,而是直接往皇宫内方向而去。

皇宫内,四皇子在偏殿,自然也是跪了一宿,皇上如今病弱气虚,自然是熬不得夜,一早便是歇下了,还是听的宦官来报,时廊回命,这才惊醒,也未更衣,直接便将时廊请到了寝宫之中。

时廊对皇上,自无半分隐瞒,将瑜贵妃调查之事,所见,所观,尽数告知了皇上。

“时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皇上自然也未曾猜到,瑜贵妃之事,竟是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来,一个四皇子也就罢了,这三皇子妃,怎么也凑了进来。

井姹此计,却是周详,若非他察觉到杜温喻和井姹的见面,也是未曾料到,此事竟是出自三殿下之手,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四殿下之事,人证物证具在,所知其是冤枉的,但如今,圣上对继位之选,已有定论,不若依计行事,顺水推舟,借此机会,便将四殿下诏往封地,也好瞒天过海,让三殿下以为成事。圣上再暗观其变,做好万全准备,可否。”

皇上坐在床头,皱着眉头,想了半响,这才叹了口气,点头应道,“既是如此,便依爱卿行事吧!朕近日,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这封赐太子之后,过几日上朝时,便定了吧!还有让四儿现在出宫去吧,介时,朕会下旨,让他择日出京,你让人好生护着,切勿在路上出了差错。”

“是,圣上!”圣意已定,时廊自是遵从。

第66章中元节遇袭受伤

当日时,四皇子便被送出宫内,然后圈禁于府内,初四,众百官上朝之际,皇上下诏,定二皇子为太子,即刻监国,封四皇子为行德侯,封地昌邑,两日后,也便是初六,由着拱卫殿的飞鱼服,奉皇命,亲自遣送行德侯前往封地。

而其暗中,由着时廊探查,三皇子所辖势力,及其目的。

时间一转眼,便已是中元节,其晟胡同虽说是霍京僻静之地,可整个霍京,都已笼罩在极度热闹之下,以致于好不容易劝服了自己,不要挑起好奇心的盛蕾。

听着外面的喧嚣之声,自然也便是睡不着了。

于床上坐起,让齐嬷嬷帮她穿好衣物,出得房门,立于院内,仰头而望,便见天际之上,灯灯闪红的孔明灯,倒是极美。

“怎么还没睡?”正盯得入神之际,身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虽知道是时廊,可事有突然,盛蕾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回头看了一眼时廊,然后朝其笑了一下,“有些过于热闹了,到是睡不着了。”

时廊闻言,将目光顺着盛蕾的目光,瞟向天际,看了一会儿,扭头问道盛蕾,“想要出去看看吗?”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她所处的世代,中元之节,也就吃吃汤圆,逛逛街儿,而她身为护士,若是当值,那变得整夜都守在医院里面。半刻松闲都没有,又何谈这种盛宴了。

只话到嘴边,却又被盛蕾死命忍住。

她不能应下,她这个身子,可不是能随意折腾的,而且她有密集恐惧症,这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话,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再者,这要是被踩踏了,她这条好不容易得来得老命,可就要休矣。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老老实实龟缩在院子里,比较安全一些。

“不,不用了!这太麻烦了。”盛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时廊,然后拒绝了他的提议。

可其眼中的渴望,却不是能够隐瞒得了的。

时廊沉吟了一下,却是看明白了盛蕾的忧虑,她久未在外面四处走动,想来也是受不住那份热闹,可他又不想,盛蕾错过,顿了顿,然后向盛蕾提议道,“我可以带你去城外,那里不似内城这般喧嚣嘈杂,你或许会喜欢。”

时廊的提议,自然让盛蕾心动,纠结了一番之后,盛蕾这才不好意思的应道,“这,那边有劳了!”

“今日只怕不宜车马同行,所以,阿蕾,我带你过去,可好?”时廊本想唤马车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内城只怕是堵得水泄不通。

他在盛蕾跟前,顿下身躯,然后向盛蕾示意,显然打算,背负盛蕾过去。

“恩!”盛蕾望着时廊,犹豫了,又是犹豫了,最后才一咬牙,覆上了时廊的背。

“扶稳了,把帽帷带好。”时廊托着盛蕾站起身来,朝盛蕾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一跃而起,也不走院门,直接从围墙冲出了院子,离开其晟胡同,一路往城外奔起。

帽帷缝隙之处,嘈杂声,拥挤人群,尽数扑面而来,让盛蕾不自觉的将面,掩在时廊的背上。,

时廊察觉,飞檐走壁的脚下,却是比之前,又是快了几分。

一路往北,自北城门而出,又行了约莫一刻钟,时廊这才停了下来。

“到了!”走了这么远,便是时廊,也是有些力竭,他将盛蕾放了下来,大冬日的,脸上竟是汗珠涟涟。

“你出汗了。”盛蕾也是转到时廊的跟前,乘着灯火,这才看出,时廊脸上的汗水。

她伸手,自袖中掏出手绢,然后抬起,手绢擦在时廊的脸上,将其脸上的汗水尽数抹掉,然后将手绢收好,想要收回袖中。

却被时廊连手绢带手一并抓住,“手绢脏了,等我洗过之后,再还给你。”

说着的时候,时廊已经从盛蕾手里接过手帕,直接收入了怀中,便是盛蕾再有意见,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故作无察的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四处,就着灯火,盛蕾也只能看出这是一座别院,其他的到是看不出所以然来。

“时大哥,这是何处?”

“皇家别院,我领你四处走走。”时廊向其解释,随即伸手握住盛蕾的手,往院内而去。

院内景致倒也是别致,只是风寒天冷,没走一会儿,盛蕾便已是冻得手脚冰凉,便是被时廊握住的手,都无法变得暖和起来。

时廊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脚下一顿,在盛蕾一脸的疑惑中,将身上的披风打开,然后将盛蕾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了自己的披风里。

“这样好些了吗?”时廊皱着眉头,略是几分担忧的低头望着盛蕾。

盛蕾这会被包裹着,犹如扎红的大虾一般,脸,瞬间红透,她满心紧张,以及不知所措,听到时廊的问题,更不知该如何回答,最终只是戳在时廊怀中,然后点了点头。

其抵着盛蕾的头顶的时廊,明显是松了一口,二人静静相拥于这一刻,享受着这份宁静,只是这样的温馨时刻,并未持续太长的时间。

时廊只听到,一利箭破空的声音,他表情顿是一肃,抱着盛蕾旋了个身,身体急速前奔,直至一庭院,顺手打开一个房间,将怀中的盛蕾,一把推了进去。

“阿廊,怎么了!”盛蕾情知不妙,情急之下,乘时廊关门之际,一拉拉住时廊的手,也不唤时大哥了。

“好好躲好,一切有我。”时廊这会脸上并未因盛蕾唤他‘阿廊’露出轻松之态,他伸手一把掰开盛蕾的手,然后将她推进屋内,把门关上。

紧接着,盛蕾便听到刀剑相抗的声音,盛蕾自是一急,想要打开门,去探个究竟,又恐怕自己成为时廊的拖累,犹豫纠结之下,一咬牙,却是一转身,往房内奔了去,左寻右探,想了想,最后却是躲进了衣橱内,在衣橱内,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处理。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蕾隐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盛蕾顿时浑身一激灵,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僵硬,却是半分也不敢动弹了。

盛蕾紧接着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时廊的声音传了过来,“阿蕾,是我!”

“砰!”盛蕾听到是时廊的声音,原本绷紧的弦,直接崩断,她猛的伸手,一把将衣橱的门推开,然后从衣橱内跌坐了出来,一仰头,便见到时廊。

只是屋内之前的烛火,已经被盛蕾吹灭,昏黑昏黑,盛蕾只能看清楚时廊的轮廓,其他皆隐藏于黑暗之中,看不分明,可见时廊略带几分佝偻的身形,显然之前那场争斗,并不轻松。

“阿廊,你受伤了吗?”盛蕾挣扎爬起身来,然后伸手便要去拉时廊,却听见时廊吸了一凉气,一把握住盛蕾的手。

“此处不安全,我们先离开再说。”时廊说罢之后,拉着盛蕾,往门外而去。

握在手上湿滑略带几分粘稠的触感,让盛蕾心一下落入了谷底,再一眼院内摊陈一地的尸体,阵阵恶心之感,犯上喉头,她咬着牙,不吭一声,只随着时廊身形而动。

时廊拽着盛蕾,出了皇家别院,却是一路往内城方向而去,盛蕾自是不敢问,又敌在外面,这往内城而去,岂不是给了敌人已可乘之机。

越是临近内城,光亮越是明显,盛蕾自然也便看清楚了时廊头面,身上血迹斑斑,还未顾得倒吸一口凉气,盛蕾便听到熟人的声音传来。

是关舟,他领着一队飞鱼服,正是匆匆赶来,到是和时廊撞了正着,“主上,属下来迟了。”

“来了就好,好了就好!阿廊受伤了,关舟,这可怎么办阿!”盛蕾看到关舟,顿是松懈了下来,脚下一软,再也走不动了,直接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眼望着奔向而来的关舟,声音中亦是带上了几许哭腔。

“阿蕾,没事的!我没事的!”时廊见盛蕾这般模样,知道他是被吓到了,虽说身上极痛,可还是强忍着,对盛蕾安抚一二。

被安抚,盛蕾到是清醒了过来,顿觉得,有几分丢脸来,她撑着站起身来,强作镇定的说道,“你,你别说了!我们快些回去。”

时廊点头,关舟顿是上前,背负起盛蕾,而两飞鱼府上前,搀扶住时廊,往内城飞跃而去。

待一干众人回道其晟胡同之后,太医已是等候在内多时。

待太医诊断过后,知时廊只是受了皮外伤,一直等在旁边的盛蕾终究是松口气,盯着太医,提时廊上了药之后,盛蕾这才觉疲惫来袭,正欲回自己屋里,转身之际,却被时廊伸手一把拉住。

两两对视,无需言语,盛蕾便已是明白了时廊的意思,纠结了一番,这才用低喃的声音对时廊道。

“你松开,今夜我留在这里,陪你一起。”

时廊闻言,这才松开手去,盛蕾褪去外衣,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跨过时廊的身体,到内侧,掀开被褥,卧入其中。

还未将睡姿摆好,一只手伸了过来,将盛蕾的手握住,二人同时侧头,相视一笑,其中情意,只可意会。

第67章杜温喻定亲成亲

虽说,时廊的伤势,并未伤及筋骨,可第二日,时廊特遣了关舟,向圣上禀告,说时廊重伤遇袭,已是卧床昏迷状态,不能为君再行分忧。

此消息一传出,霍京各方势力,顿是蠢蠢欲动,涌到其晟胡同,想要探寻,此事的真假。

只整个院里,皆被飞鱼服重重看守,让宵小之辈,全然无半分有机可趁。

而其实,不过一日光景,时廊便已是起身,开始处理公务。

这日,盛蕾依着往昔一般,为时廊替换了伤口的药物,不小心,眼睛瞟到了时廊雅座位前的公文,瞟到上面有杀手什么的,顿时多嘴问一句,“可是找到了袭击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