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渐升,山间水雾袅袅上升,远远望去,蔚为壮观。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荆树忽然匆匆而来,对小草道:“家师有事要与姑娘商议。”
小草急切地道:“白大哥是否已清醒过来了”
荆树道:“在下亦不知其中详情如何。”
在推开那扇木门的一瞬间,过度的紧张使小草的眼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她强自定神,
方渐渐恢复过来,但觉屋内仍是弥漫着那种辛辣的气息。
白辰依然静静地躺在那张木床上,只有他的头部露在被褥外面,脸色仍是苍白得让人心
惊。
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掠过小草的心头,她的心立时紧缩了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别之弃
本是让她等待三个时辰,而今却仅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否预示着白辰已凶多吉少
她的目光落在了别之弃身上,别之弃背负着双手,侧对着她,使她无法清楚地看清他的
神情,小草只觉喉头干涩,想要开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别之弃缓缓地道:“姑娘贵姓”
小草心中飞速转念:“是否白大哥已无恙否则别先生怎会有心思问我姓氏若是要问,
在此之前就该问了。”心中转念,口中却道:“晚辈姓墨。”
其实,对于自己的姓氏,她几乎已经渐渐淡忘了、因为在她未谙世事之时,父亲墨东风
就已离她而去。不知为何,她母亲花轻尘不愿提及墨东风,若是小草问及,她亦不会如实相
告,故直到白辰在水下洞穴中见到了墨东风的遗骸,她才真正明白父亲的死因。
别之弃嘿嘿一笑,道:“姓墨很好,很好。”
说完转过身来,继续道:“据老夫所知,江南一带有一位姓墨的名医,具有起死回生的
医术,听姑娘口音,应当是江南人,为何要舍近而求远”说话时,别之弃的脸上没有任何
表情。
小草道:“晚辈未曾听说过此人。”
别之弃道:“是吗此人可是非同寻常,老夫的能耐与他相比,只怕远有不及。”他的
脸上有了极其复杂的表情,声音亦显得有些嘶哑,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道:“此人名为墨
东风,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
小草心中如被重锤一击,身躯大震,在极短的一瞬间,她脑中已飞速闪过无数念头,却
又像什么也没有想,脑中一片空白。
别之弃继续道:“姑娘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虽是如此问,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未显得如何惊讶。
小草顿时有所醒悟:他一定已知道墨东风就是我父亲
但他为何不直截了当地相问
小草略略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实不相瞒,墨东风就是先父名讳,只是晚辈自幼丧父,
亦不知父亲懂得医道。”
别之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奇怪至极,他近乎自语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东风、
花轻尘的女儿”小草见他神情异常,顿时察知他与父母之间必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别之弃忽然走出草庐内侧,那边有一条青色的幔布,将草庐隔开一个角落。别之弃伸手
一拉,幔布被拉至旁,其后赫然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二块灵牌别之弃站在灵牌前,声
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变得无比温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晰,只听他道:“阿苗,你
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儿向我求医了,如果不是墨东风施下毒手,你一定还在与我一起
种药,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对不对如果你没有被墨东风所害,咱们的孩子也应该有她
这么大了,对不对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会让我替仇人的女儿治病,我听你的。
她说墨东风早已死了,这是恶有恶报,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
小草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震愕莫名。
她绝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小草只觉一股热血“腾”地升起,她不顾一切地大声道:“别先生,我诚心诚意求你为
白大哥治伤,你若肯答应,找自是万分感激,若是不肯答应,我亦音,应当是江南人,为何
要舍近而求远”说话时,别之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苹道:“晚辈未曾听说过此人。”
别之弃道:“是吗此人可是非同寻常,老夫的能耐与他相比,只怕远有不及。”他的
脸上有了极其复杂的表情,声音亦显得有些嘶哑,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道:“此人名为墨
东风,不知姑娘是否听说过”
小草心中如被重锤一击,身躯大震,在极短的一瞬间,她脑中已飞速闪过无数念头,却
又像什么也没有想,脑中一片空白。
别之弃继续道:“姑娘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虽是如此间,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未显得如何惊讶。
小草顿时有所醒悟:他一定已知道墨东风就是我父亲
但他为何不直截了当地相问
小草略略犹豫了片刻,终于道:“实不相瞒,墨东风就是先父名讳,只是晚辈自幼丧父,
亦不知父亲懂得医道。”
别之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奇怪巨极,他近乎自语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东风、
花轻尘的女儿”小草见他神情异常,顿时察知他与父母之间必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别之弃忽然走出草庐内侧,那边有一条青色的幔布,将草庐隔开一个角落。别之弃伸手
一拉,幔布被拉至一旁,其后赫然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着二块灵牌。
别之弃站在灵牌前,声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变得无比温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
晰,只听他道:“阿苗,你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儿向我求医了,如果不是墨东风施下
毒手,你一定还在与我一起种药,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对不对如果你没有被墨东风所
害,咱们的孩子也应该有她这么大了,对不对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会让我替
仇人的女儿治病,我听你的。她说墨东风早已死了,这是恶有恶报,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安
心了”
小草闻言如遭晴天霹雳,震愕莫名。
她绝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小草只觉一股热血“腾”地升起,她不顾一切地大声道:“别先生,我诚心诚意求你为
白大哥治伤,你若肯答应,我自是万分感澈,若是不肯答应,我亦不敢勉强。但你怎能辱及
我父亲我父亲绝不会是那种人的”
自她懂事起,就未见过父亲墨东风,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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