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听到李荣灼的询问,我突然起了玩乐之心,走到大厅一旁提起一把朴刀,对李荣灼笑道“李兄不妨到后院广场中来。”
这下,不但是李荣灼大感兴趣,就连历若海等人也好奇的跟着我们出了大厅。
我举手而立,手中朴刀微微斜放,对着李荣灼道“李兄不妨玩两招试试。”
李荣灼当然求之不得,他外号“琴剑双绝”痴琴也痴剑,所以见我求战,正中他的下怀“韩兄既然有心一试,李某就出手探探底了”
话音未落,腰间长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提在手中,也不见什么蓄势,就自然的刺了出来。不过,长剑刺的方向却不是我身上的任何目标,只是我右侧肩头靠下的外面。
弈剑,就是一种视战如棋,追求把握人心、料敌先机的剑法,正如黑白世界那方方圆圆一样,世间动作总有他的一定规律,只要你没有超出藩篱,任何人的出手都会遵循一定的轨迹。比如,用刀。用刀者讲究力道、速度,以及出手角度,刀一出手,必然要抬起右臂,找出出刃的角度,不然绝难对人产生威胁。而李荣灼刺出的这一剑,刚好就在我抬臂的轨迹上,纵然我有千般变化,只要刀一出手,绝对会被李荣灼抢先攻击。
寇仲不是有一套“井中八法”么而所谓的“井中八法”其实就是不让下意识出手,让敌人料无可料,一种纯以非意识出击的刀法。只要每次出手都不是重复的、可预料的招式,那么所谓“弈剑”也就成了笑话。
虽然我不会“井中八法”更不会长生诀上的武功,但是我懂得更本源的东西。所以,模仿起来一点都不费神。
“当”
李荣灼出手第十五招,终于没有估摸到我的下刀线路,被我打掉了手中长剑。
不过,李荣灼丝毫没有焦躁、气馁的神情,仅仅是站在原地愣了一愣,旋即笑道“韩兄此套刀法乃深含我弈剑精髓,但是出手更加天马行空,毫无斧凿之痕。若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知道此套刀法的名字”
“井中八法”
我想也不想,那套失传n年的刀法就被我出卖了。
“井中八法”
李荣灼大惊道“未知你和数百年前的刀道宗师寇仲是何关系”
“鬼关系”
我心下好笑,不过转念一想,到是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遂答道“在下祖上和他有很深的交情,是以得其传授刀法,不过所学不全。”
李荣灼哈哈一笑“想来也是,韩兄刚刚使用的内力和我门内记载的长生诀外象相差甚远,该不是寇大师真传。不过,有这套刀法在手,对韩兄作用也是不小。”
说着,忍不住问道“未知韩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我淡淡一笑,把早就套好的说辞抖了出来“在下只是和一族叔出来跑跑生意,偶尔路经而已。不知李兄又是为何而来”
李荣灼无奈苦笑“世间忙碌,莫不是为利益和权利两词,既然韩兄是为利益而来,那么鄙人当然就是为权利之事而来。”
我故作惊讶“李兄这样的雅人也热衷名利权势么”
李荣灼摇头笑笑“韩兄帮族叔跑生意,我也是为人跑腿,并不是自己所求。”
我眉头一挑“乌兰巴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李兄这样的高手出马”
李荣灼轻叹一口“此间事情复杂,我也不希望把韩兄卷入其中,来来,今天不醉无归”
黑暗吞没了乌兰巴托上空最后一丝光明,天地一片寂然。
张德贵凝神的听完了我的叙述,背上早就冷汗直流。朱棣并不是没有想到女真人会搞鬼,只是没有料到这么快而已,他更加没有料到鞑靼大汗在乌兰巴托的守城战就被射得半死,现在鞑靼人早就陷入了分裂。如果早有消息,恐怕他会停下军队,继续他的政治分裂计划。不过现在四方联盟若成,恐怕他那分散在朵颜三卫的部队全部会变成活靶子,逃都逃不赢。
所以张德贵刚刚听完,立马就和我们告辞,找人给朱棣报信去了。
而我和历若海他们,则负责破坏四方的谈判。
不然,联合一成,即算不能真正打残明朝,也会让朱棣元气大伤,那时候谁也不是朱允纹的对手了。
第十四集塞外风云志章一百六十六逆天张良计
众人一脸凝重的围坐在客房内,局势已经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所有的计划都不得不发生改变。
历若海冷俊的看着我“若是鞑靼人内乱,对于中原并无坏处,那我们铲除方夜雨的计划就不得不搁浅,否则,反而是帮了哈喇哈赤尔一个大忙。”
我微微轻叹,转头看向达达“哈喇哈赤尔和方夜雨支持的王子谁更具威胁”
达达思索片刻,皱眉道“到现在为止,哈喇哈赤尔算得上更加厉害,毕竟他是长子,在很多问题上都能参与到大汗的决策,不论对内对外都有上佳表现。这也是汗廷内外,九成长老支持他的原因。不过,按我个人猜测,方夜雨支持的托脱也不是个善茬。此人虽然表现得游手好闲,但是大汗竟放心他领兵十余万攻打定边要塞,可见其在大汗心中的地位。若不是蒙古人向来有么儿守祖业这么个说法,哈喇哈赤尔也不会如此心急,要坐上大汗的位置吧”
我和历若海会心一笑,很是同意达达的说法。鞑靼大汗正值壮年,若是站在城楼上被几根流矢射中就会一命呜呼,那也实在是太小看他的抗打击能力了。据说其两年前征伐瓦剌的时候曾经身披数十箭,依然勇猛的将敌酋斩首马下,可见其人绝不是体弱之辈。那么这个大汗如此快的归天,连个遗诏都没留下,就肯定是人为原因了,因为有人不想看到那个遗诏而在乌兰巴托,除开和他最亲近,也是权势最大的哈喇哈赤尔,谁会有如此便利的机会
达达继续道“若沿着这个思路来想,托脱拉拢方夜雨就是个很明智的决定。一来,方夜雨是忽雷哲的外甥,不论忽雷哲多么忠于哈喇哈赤尔,肯定还是无法对这个唯一的亲人下杀手,无形中限制了忽雷哲在整个事情中的作用。而里耶夫是个顽固的保皇派,现在哈喇哈赤尔身为正统,里耶夫就立挺他;若是托脱能用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搞垮哈喇哈赤尔,里耶夫也许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因此里耶夫的问题也不是关键。二来,方夜雨手下能人无数,且身为域外地位最高的魔师庞斑之徒,拉拢他,对托脱的声望也是个不小助力,只是现在仍未体现出来而已。而托脱最为聪明之处就在于定边之战他把军权完全交给了方夜雨,让其放手施为,虽然最后终究一败,但是却让方夜雨欠了他诺大一个人情,不得不随其回乌兰巴托,帮助夺位。”
我和历若海眼神再次相撞,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担忧。按照达达的精辟分析,哈喇哈赤尔以及托脱都是极有手段的主君,不论谁坐上这大汗之位,恐怕都不是明朝之福。而此处最关键的,乃是我们不得不二者选一,决不可能两者都铲除。因为一个混乱的域外,绝不是剽悍的女真人对手,若让女真人坐大,可能会促使满清政权的提前出现,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风行烈长吁一口气,望向达达“达达先生的分析真是让历某大开眼界,精辟如斯,可能就是张德贵张先生也没法做到吧”
达达淡淡一笑,摇头道“德贵掌管域外诸多事宜,不能把精力完全放在分析情报上面。而我却是个闲人,每天除开卖酒外,连进货都有伙夫帮忙,所以有的是时间去看清一件事情。”
我点点头“整个事情确实已经超过我们预料太多,本来我以为此次出塞就是单纯的清除掉方夜雨的影响,谁知道竟然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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