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眼睛一直看着雨恩长,等他说话。
雨恩长想了一想:“普陀大师,既然他想和我们辨个黑白,那就和他辨好了让他死也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既然雨大师开了口,普陀尊命就是。”普陀向雨恩长施了个礼,转头看向我,心有不甘的开口说道:“普航接到一位老友的告急,所以才动身去了上海。”
看来那天我和雨恩长接触是非常正确的,如果不是我留给他的印象非常好,雨恩长哪有闲心听我的解释他的心里对整件事情都有所怀疑了。
“白衣上官也是如此吗”我看向黑衫上官。
“不错。”
“你们所说的老友就是上海的欧阳烈吧”我接着追问。
普陀和黑衫上官对视了一眼:“不错。”
“欧阳烈和你们的交情非常好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派人去帮助他呢”我不怀好意的问道。
“泛泛之交而已”黑衫上官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现在才开始推诿太晚了吧我心中暗笑:“泛泛之交你们就派人出去听欧阳烈使唤是不是你们和欧阳烈有些隐秘不能说出来”
“竖子无礼之极”普陀怒喝道。
“我无礼好,既然你们说我无礼我道歉好了,不过你们总该说出来你们为什么要去帮助欧阳烈吧这个问题不止我想知道,我相信雨大师也一样想知道”我试图把他们的关系搅混。
雨恩长哼了一声,没支持我也没反驳我。
“欧阳施主确实与我们九华山有些香火之情,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总不能看着老友置身于危难之中而不管不顾吧”普陀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得真好听不知道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指全天下人呢;还是单指一个人”
“当然是全天下人”
“我看是指一个人吧”我突然提高声音:“朱通,把告示拿出来给大家念一念”
朱通拿着一张桌面大小的告示从侧门里走出来,站定:“上海市政署、上海警备总局宣民公告:上海市黑社会头目欧阳烈与普航、上官等众帮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罪行滔天、磐竹难书。一众匪首与17日晚亲自带队,袭击我上海警备队,造成人员重大伤”
黑衫上官打断了朱通的话:“你张明是上海警备队的高官吧你拿出这种东西来我们会信吗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我挥挥手让朱通下去:“那么我就直白了说吧,欧阳烈是我亲手杀的,你们说他死得冤枉还是不冤枉”我这个问题很刁钻,如果他们说欧阳烈死得冤枉,只要我拿出欧阳烈的罪证就把他们都套死了;如果他们说欧阳烈死得不冤枉,依此类推,普航和白衣上官也没什么冤枉的了,他们还凭什么找我报仇
“欧阳烈冤枉不冤枉我们不管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谋害普航和我兄弟的经过交代出来吧”黑衫上官在避实就虚。
“你老人家这话可不对呀普航和你兄弟是接到欧阳烈的告急才到上海来的,他们来做什么当然是为了解决欧阳烈的麻烦所以他们三个人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蹦不了,谁也跑不了”
黑衫上官对我用蚂蚱来比喻他们的同门感到非常愤怒,不过现在是和我讲道理的时候,他只能忍:“冤枉怎么样不冤枉又怎么样”
“如果欧阳烈该死,那么特意赶到上海帮助一个该死之人的普航和白衣上官也一样该死如果欧阳烈不该死,那么该死的人就是我了”我坦然说道,我一定要把欧阳烈挤到他们中间去,证明欧阳烈是坏蛋远比证明普航是坏蛋容易得多。
“你说什么谁该死”普陀实在是忍无可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萧狂踏前一步,冷冷的看着普航,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普陀和黑衫上官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因为萧狂的姿态过分强硬,这最少说明萧家的人要全力保我。
“两位老先生别生气,我只是说如果,是如果”我笑道:“现在请回答我,你们认为欧阳烈死得冤枉不冤枉”我盯死了这个问题,一定要得到答案。
黑衫上官已经被我逼在死胡同里:“如果我说他死得冤枉呢”
“那我自然要拿出证据来证明他该死”
黑衫上官恨恨的盯着我:“如果你拿出的证据不能让我们信服怎么办”
“如果真的那样我承认我杀错人了,我向几位老人家道歉。”
“道歉”黑衫上官放声大笑:“道歉就够了吗”
“那您老想怎么样”
“血债血偿”
“好一个血债血偿,我同意”我心中不停的冷笑,这可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的活路堵死了,你们不接受我的道歉,那么,我也没必要接受你们的道歉
我转向雨恩长:“雨大师,你都听到了吧,是他们提出来要血债血偿的”
雨恩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小子,你不会又拿出什么告示来吧”黑衫上官讥讽的说道。
“当然不会,我说让大家信服就会让大家信服”我微笑道:“霍义,把那盘录影带放给大家欣赏一下。”
片刻之间,霍义几个人已经在墙壁上拉起了屏布,随后关门、闭灯,半年前的老录像再次发挥了自己的魅力。
“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啊”“畜生”女孩子的尖叫声不停的响了起来,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子就是畜生怎么样哈哈哈哈”
录像放完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含笑说道:“你们看到了吗那里面自己承认自己是畜生的人,正是你们的老朋友呢”
普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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