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说:“不答应又能怎么样”
“那你甘心吗”王鹏又问。
申远说:“不甘心又能怎样”
王鹏笑了笑,走回到吧台前拎了两瓶啤酒走了回来。“请你喝酒”他将其中一瓶递给申远说。通过读心,申远知道那是一瓶下过迷药的啤酒,王鹏已经打算开始对他进行催眠了。当着他的面,申远别无选择,只能假装毫不知情地拿起酒瓶喝了起来。还好那只是一种轻度的迷药,显然王鹏在进行潜意思灌输时需要被催眠者保持一定的清醒,加上申远是个超能者,异于常人,所以那药物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影响
王鹏坐下来陪着申远一起喝了起来,边喝边聊,向申远讲了许多有关背叛的故事,妻子背叛丈夫,儿女背叛父母等等申远听着听着心里不由得燃烧起一股怒火,对那些背叛者感到厌恶和憎恨,当他忽然意思到自己正在被王鹏的催眠左右着内心的情感时,便努力地压抑自己内心的烦躁情绪。
王鹏讲了一会儿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想申远问:“来一支吗”
申远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吸烟”
于是王鹏自己叼了一根,拿出打火机点着了。那是一个非常精巧的打火机,表面上雕刻着一些细致的纹路。当它打开的一瞬间,发出“叮”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听到这声响声后,申远发觉自己内心的狂躁情绪忽然间消失了,变得无影无踪,他意识到那是一种触发方式,是王鹏控制被催眠者状态转换的开关。
王鹏进行到这里,似乎便完成了一次对申远潜意识的灌输,站起身向申远说:“你慢慢喝,我去忙了”说完起身离开了。
申远坐了一会儿,便也站起身离去了。
从酒吧里出来,跟等在外面的安雅汇合,还没等说话,申远忽然感到一阵头痛,忍不住抱着头,痛哼了一声。
安雅见了连忙问:“你怎么了”
申远摆了摆手,说:“没什么,王鹏那家伙对我施展了一些催眠术,现在有了点儿不良反应”
安雅听了不禁担心地问:“不要紧吧用不用去医院”
申远说:“不用,这不是得病,去了医院也没用”
安雅问:“那该怎么办”
申远说:“没关系,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安雅听了扶着他在路边坐了下来,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
这种痛感源自申远本身潜意思对外来控制的排斥,换做一般人是没有感觉的,因为他们没有申远那么强大的精神力。王鹏只是稍微对申远施展了催眠术,因为他的能力不足,无法一次性控制别人的意识,只能像滴水穿石那样的慢慢侵蚀,所以过了没多大一会儿,申远的痛感便消失了,但他却依然装做很痛的样子,赖在安雅的怀里不舍得离开,还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用头在她的胸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安雅渐渐感觉出情形有些不对,一把将他推开了,申远忍不住嘻嘻笑了出来。安雅怒道:“你敢骗我,看我饶不饶你”说完便站起身想要追打申远。
申远连忙解释说:“我刚刚是真的头痛,只是才好了一些”
安雅拿他也没办法,生气地说道:“既然没事了,那咱们就回去吧”说完转身当先走了出去,申远笑嘻嘻地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在一条岔路口分了手,各自回了家。
第一百四十三章催眠术的威力
一连几天,申远去酒吧,王鹏一直对他进行催眠。申远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带出一瓶下过迷药的酒交给安雅,那将来会成为呈庭证物,安雅把那瓶酒送去了法医科鉴定。申远每次离开酒吧时,都会感到一阵头痛,并且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时间也越来越长。申远渐渐感到害怕起来,不知道时间长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安雅也是非常的担心,于是两人商议之下,决定速战速决,逼迫王鹏提前动手。
这一天申远来到酒吧,向王鹏说起:“我女朋友就要出国了”
王鹏听了不禁一愣,问:“出国”
申远点了点头,说:“是他那新交的男朋友原本就是在国外工作的,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她打算跟他一起走”
“那她家里人能同意吗”王鹏问。
申远说:“我想她根本就没打算告诉给家里人,打算先斩后奏那丫头从小主意就正得很,想定的事情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家里人一直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王鹏想了想,又问:“那他们什么时候走”
申远说:“三天以后”
王鹏一愣:“怎么这么快办手续也要一段时间呢”
申远说:“她那新男朋友在出入境管理部门有关系,手续几天前就办下来了”
王鹏想了想,说:“那你决定怎么办”
申远说:“我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好随她去了”
“至少也要告个别不是毕竟交往一场,好聚好散”
申远想了想,点头说:“你说的也是,毕竟相识一场,这个别还是要告的”
王鹏微微一笑,说:“这就对了做男人就应该有点胸襟,有点气度,不能让人看扁了小肚鸡肠那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一笑置之,杯酒释前嫌”
申远知道他之所以劝自己最后见宋文文一面,就是想在那天下手,不禁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感到沾沾自喜。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三天的晚上,王鹏忽然之间加大了催眠力度,对他使用了多于平时好几倍剂量的迷药,那迷药是王鹏根据催眠的需要自己自制的,带有一定的致幻和麻醉作用。那一晚申远从酒吧出来后,感到了剧烈的头痛,像是要裂开了般,使得他忍不住大声惨叫了出来。
安雅见了吓呆了,在一旁不住地问:“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申远挣扎着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不是病,医生也看不好的,说不定还会越看越糟,你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就行”
安雅听了,连忙叫了辆出租车,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家里。安雅在为申远担心的同时,也在为案子的事情忧虑,明天就是最关键的一天了,所有的努力即将有个结果,可偏偏申远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了事情,她心急如焚,不亲眼看着申远好起来,她是不会放下心来的,于是她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而没有送他回家。
等在家里的宋文文见到申远的样子,也吓坏了,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到了里屋卧室的床上,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可是过了大半天,申远的头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的强烈起来,以至于痛得满床直打滚,用头在墙上和桌子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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