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乱撞。两个人见了只好按住了他的手脚,宋文文向安雅心急地说道:“安姐姐,怎么办啊这样下去只怕过会儿他就疼死了咱们点想个办法啊”
安雅也是没什么好办法的,最后她想了想说:“我去找片止痛药来给他吃”说着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这么一松手,申远便又满床滚了起来,宋文文一个人按他不住,最后没办法,只好合身扑到了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双腿。那姿势看上去很暧昧,只可惜申远现在疼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否则一定会色眯眯地大占一番她的便宜
过了一会儿,安雅拿着水杯和药走了进来,两个人费了好大劲儿,才强板着他把药服了下去,申远已经渐渐进入到一种狂乱的状态,神智开始变得不清。安雅原本指望着吃过药后能让他感觉好点,但没想到的是,这药吃下去后,申远却变得越发疼痛起来,惨叫声转变成了一种哀嚎,像是一只受伤绝望的野兽一样。
安雅不禁吓呆了,宋文文更是吓得哭了出来。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安雅忽然想到了陈医生,不禁暗骂自己笨,怎么把她给忘了陈医生也是个异能者,又照顾了申远那么长时间,对他十分的了解,一定有办法来帮助他的于是连忙拿出电话给陈医生打了过去。
说来也该着申远有此一劫,陈医生本来是一直在暗地里跟着他的,对他有些不大放心,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一直不见有什么意外发生,又有安雅在一旁照应着,便也逐渐放下心来,最后这几天便没再跟着。这也怪申远自己,他怕陈医生担心,一直没有跟她提自己头痛的事,否则陈医生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预防的,这也是申远的虚荣心在作祟,在他心里总是把王鹏当做是一个不入流的异能者,而自己则是一个真正的异能者,如果连这样一个不入流的角色都对付不了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饭桶那是一件让他感到很丢脸的事情
陈医生接到电话后立马从家里赶了过来,先是来到卧室里看了看申远的情况,然后向安雅询问起事情的起因,安雅告诉她那是因为王鹏对他使用了催眠术的缘故。陈医生听了后,不禁抱怨了一句:“这死孩子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呢”
陈医生站在床边思考了片刻,忽然向安雅问:“你家里有缝衣服的针吗”
安雅不禁一愣,回答说:“没有”她平时是不做这些缝缝补补的事情的,也从来不会做,偶尔衣服开线了,都是拿去裁缝店缝补
陈医生吩咐说:“没有就赶紧去买一些来”
安雅连忙答应了一声,转身下楼去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同床而眠
她这么一离开,床上的申远又开始翻滚起来,宋文文正想着故技重施合身压上去,却见陈医生伸出手来朝申远一比,申远随着她的手势便停了下来,虽然仍是挣扎呼喊,却是一动不能动。宋文文不禁看得呆了,愣愣地望着她,心想:“这是变魔术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过了一会儿,安雅买完针反了回来。她不知道陈医生要用多大的,也不知道要用多少,就每一样都买了许多。她气喘吁吁地奔进房间里,向陈医生说:“买来了”说完摊开手掌,将手中的针递了过去。
陈医生却不伸手来接,向她吩咐了一句:“拿去消一下毒”
安雅愣了一下,连忙又转身走了出来,在客厅里四下望了望,心想:“怎么消毒呢”她家里是没有医用消毒溶液的想了一会儿,最后来到了厨房,打开煤气,找出一双筷子夹着针在火上烧烤起来,挨个烧完后,将针放在一只盘子里端了回来。
陈医生向呆在一旁发愣的宋文文吩咐说:“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
“脱衣服”宋文文不禁愣了一下。
陈医生又向她喝了一声:“赶紧的”
宋文文连忙答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脱了起来。安雅见了,将盘子放到桌子上,走过来帮忙,她意识到陈医生是要给申远针灸。转眼之间申远便被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两个人不由得停了下来,转头向陈医生望了望。陈医生一脸严肃的样子,没吭声。安雅只好伸出手去,将申远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对着申远裸露的下身,安雅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宋文文却羞得脖子都红了,连忙转过头去,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偷偷瞥了一眼,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异性的身体总是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陈医生又向两人吩咐说:“扶着他坐好,两腿伸直”
两个人听了一人一侧扶着申远坐了起来。这时陈医生抬起另一只手朝放在一旁的盘子摆了摆,放在盘子里的针便一只只地飘了起来,朝着申远缓缓飞去,刺入了他身体的穴道中,不一会儿的功夫,申远浑身上下便插满了针,前胸后背,头顶足底,甚至连裤裆里也插了一只宋文文见到这番情景,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时她才意识到陈医生和申远一样,也是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
申远身上插上这些针后,疼痛明显减轻下来,口中不再喊叫,而是变成了轻声的呻吟声。陈医生紧绷着的面孔放松了少许,向两人说:“好了,你们可以放开他休息一下了”
两个人松了口气,放开申远在一旁坐了下来,安雅不禁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那汗水一多半是着急急出来的陈医生继续伸着一只手,用超能力遥遥控制着申远的身体。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陈医生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挥了挥,将申远后背、前胸以及腿上和足底的针拔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将他小腹以及“裤裆”里插着的那一只也拔了出来,最后是头上的,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陈医生才开始动手拔他头上的针,显得很是谨慎小心,拔下一根后,等上一会儿,观察一下申远的反应后再去拔另一根。
等到最后一根针拔下来时,申远又忍不住痛哼了起来,只是比先前好了许多,并没有大声的惨叫,只是轻声的哼哼。陈医生连忙走上去搂住了他,将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乖,坚强一点儿,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让你的同学和安雅笑话,她们在看着你呢”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哄自己的孩子
申远听了她的话,果然强忍着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在实在忍不住时才微微发出一两声轻轻的“哼”声。
这时已经是夜里零点多了。陈医生向安雅说:“申远他现在不方便移动,今晚我们就在你这里过夜了”
安雅连忙答应了一声。
于是陈医生扶着申远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自己紧挨着他也躺了下来,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搂住了他肩膀。安雅和宋文文也感到困了,便也在床边上躺了下来。安雅的那张床是张双人床,但四个睡在上面却也睡得开,只是稍显拥挤了些,翻身的时候会不小心碰到身边的人。申远和陈医生在床的中间,安雅和宋文文分躺在两人的左右,靠着床边,宋文文位于挨着申远的一侧,面朝床外,申远则朝里,两个人后背相向。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各自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面,还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此时的申远可是浑身“一丝不挂”
清晨的时候,宋文文感觉到呼吸有些不畅,首先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跟浑身赤裸的申远紧紧抱在一起时,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一把将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