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吕布大叔竟然还扮演了一次热血英雄的角色。
“九月二十四日,青州刺史太史慈及虎豹飞军十一营营长孙策平伏完之乱,诛杀主、从犯者六千余人,缴获财货六亿八千万,粮谷一百六十万石,得良田四十余万亩。”
刘协在前世的另一位老丈人也含笑步了前一位的后尘。
“九月十四日,荆州军事院院长甘宁、汝南太守黄盖以荆州兵长驱千余里,十余日之内,荆南三郡蛮夷皆平,共灭蛮人八千余,缴获金银货物一亿两千万,粮谷一百八十万石,又得猪羊等各类禽畜八万余头。”
说起来,孙坚并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指派豫州兵马赶赴荆南想想也是,即使从汝南出发,赶到南郡也有近一千里的路程,往返一趟实在耗时耗力他只派了亲信大将黄盖为甘宁提供情报,便轻易剿灭了三处蛮夷的叛乱。
这几处叛乱一定,我竟然凭空得到了十几亿的资金、五百万石粮谷完全弥补了前些日子朝廷国库的亏空顺带腾出了几十万亩的良田,还平添了十余万头牲畜。
与这笔收入相比,今年收到的那点农业税,以及王杰刚刚贡献出来的一百万石粮食,实在是九牛一毛啊。
我忽然觉得自己切实明白了“打土豪分田地”的现实意义。
我也真实体会到了土匪们喜欢劫富济贫的原因
于是我吃水不忘打井人,亲写一封书信送给了正在豫州深挖袁氏家底的曹操,勉励他不需太过顾虑,只需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我永远是他坚不可摧的靠山。
在这封信送到目的地之前,豫州中南部又接连爆发了两场不大不小的的叛乱,紧接着,青州的平原、东莱,荆州的南阳也陆续燃起了战火。
自八月开始,新朝手上的八个半州,司隶、青、徐、兖、豫、荆六州似乎已是遍地烽烟,各地叛乱与平乱的战报与公文如雪花般飞入了洛阳的王宫,一时间人心略乱,似乎竟有天下将崩的感觉。
这三个月来,作为新政最主要的实施者,曹操成功地将全天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也从此成为了天下地主阶级不共戴天的仇敌。据地方谍报,三个月里,针对曹操的行刺案件共出现了六次,所幸都没有得手;除了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朝廷各部及各地的官员对他的弹劾更是从未断绝。
我看着在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疏连连摇头:我已经半年没见过这么多的公文了
三个月不到,我有印象的战役大大小小已经超过了二十起,敌我双方战死者不下十万人之众不过比例大致是敌八我二查获资财货物超过六十个亿,收缴粮谷近一千万石,牛羊猪鸡各类禽畜接近两百万头,空余出来的无主良田竟然接近一千万亩。
有了这笔钱,我甚至可以免除明年天下各县一半的税赋,并且大幅提高基层官吏和士兵的各类待遇,并且有本钱大力改善贫瘠落后地区百姓的生活与耕种条件
而且可以想象这些数据之外,必然还有相当一部分遭到了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的私自侵吞这只是大幅缩水后的战利品而已吧
死者十余万,空地千万亩
曹操会不会一边流着泪吟唱着“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一边咬牙切齿着继续对负隅顽抗的土豪们一查到底
在他又成功地引发了一起江夏士族暴乱之后,他掉转马头,笔直地朝凉州行进。
看起来他准备在本朝的“龙兴之地”大展拳脚,以回报我对他的信任。
说实话我真替凉州刺史庞柔捏了一把冷汗。
而曹操似乎已经坚定了决心,准备为我做一名彻底的忠臣。
值得庆幸的是,在曹操一行人刚刚进入弘农郡之时,中华二年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
整个司隶几乎同一天降下了漫天大雪,洛阳城中当天便有十余处民居被大雪摧垮。
道路被完全封锁,曹操一行人只得终止了继续向西北前行的计划,转而返回了洛阳。
隶属于法院、都察院、农部、户部的百余人就这么顶着漫天的雪花,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他们的始发地。
他们不知道他们身后留下了一片什么样的江山。
我也不知道。
昨天写了两千字,但临到打开文档时却弹出一个对话框说本文档严重损坏,完全成了乱码,而且删不掉而且其他文档都完好如初于是我悲催地从头又写了两千字
27暴君酷吏超与操
这一天是中华二年十一月的第二天。
这一天正值大雪节气,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毫无停歇之势。
曹操在返回洛阳一个时辰后独自入宫觐见。
“孟德转战数千里,真是辛苦了”我亲自下了台阶,迎着漫漫的风雪将曹操接进了书房。
“如此风雪,岂敢敢劳烦王上亲迎。”他先躬身施礼,而后才与我并肩上了石阶。
“只不过两步路而已,哪里比得上孟德”我将他按在了座位上,朝梁聪吩咐道,“准备热酒,再上两三道热菜,我要和曹院长小酌几杯。”
曹操却又站起身来,解下了厚厚的大氅,交给了身后随侍的宫人,笑道:“还是王上体谅,这两日冒雪疾行,沿途都没吃什么东西。”他待我回到了坐席上之后,这才重新坐下。
“孟德亲自带队督促地方清查田户,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已经成为天下士人眼中的大奸巨贼啦”我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几个月,你也很不容易吧”
“是,”他坦然道,“操虽然不是名族大家出身,但父祖也算历任高位,与地方上的大族多半都有来往。别的不说,济阴董承、琅邪伏完,既是东州颇有声名的儒士家族,与曹家也有些姻亲。此项新政,着实让曹某有些为难。”
“但曹某绝不会碍于这些而乱了法纪,”他一脸正色,“操本迂鲁,非长袖善舞之人,出仕之后,便敢当众杖毙触犯宵禁的大宦官之叔父,家父及族中长者皆云,刚者易折,皎者易污,那是他们不知新朝律法,更不懂王上之圣明。”
我摆了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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