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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真狼魂 2255 字 2023-10-06

她却向后退了几步。

“你还怕我吃了你”我笑了笑,仔细打量着她。

我明白昨晚为什么我会双手发颤了:这真是一个绝代风华的尤物

她约在十七八岁上下,一身打扮颇有异于世人之处:她并不像蔡琰、贾羽等人一样梳着严整无可挑剔的发髻,一头乌黑如瀑的头发只简简单单在脑后扎了个蓬松的马尾,又在两侧各留了两条细细的小辫,额前稍稍留了些刘海,微微掩住了光洁的额头。就连一身衣袍也明显与众不同,袖口与裤脚略显宽大,该紧处则紧贴身形,纤腰如素盈盈可握,更勾勒出熊臀曼妙的弧线。袖口处露出了欺霜赛雪的肌肤,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琼鼻娇小挺立,双唇粉嫩丰润,微微得窥贝齿;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流转之际,让人只觉天地之间似乎都多了一份灵动之感。

“小棠姑娘真乃绝色”我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她“嗤”的一笑,娇声道:“多谢王上的夸奖。”虽是对一国之君的道谢,却丝毫没有寻常儿女的矫揉作态。

“五年前,我也曾在长安,怎么不曾听人提起过姑娘的芳名”

“五年前”她轻轻“嗯”了一声,笑道,“那时兵荒马乱,小棠是三年前才开始在长安的百花楼弹琵琶的。”

“难怪。”我微微有些遗憾,“可惜没能早一些遇到姑娘。”

“哦”她抿了抿嘴唇,仍是一脸的笑意,“王上真的喜欢小棠”

“如此绝世风华,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吧”我不顾形象地舔了舔嘴唇,却是一嘴的酒臭,“我想洗把脸。”

海棠指了指梳妆台一侧的铜盆:“要小棠服侍王上洗漱吗”

我摆了摆手:“我没这习惯,这腻子和毛巾我也借用一下。”

三下五除二洗完了脸,我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珠,长出了一口气。

却听海棠在我身后娇笑道:“你可一点都不像做皇帝的。”

“你也一点都不像是做歌姬的。”我可没有丢掉自己的语言技能,“如今我已经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寻常人见了我,早就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若是女儿家,恐怕恨不得与我扯上关系,你却唯恐避之不及,该不会是以退为进之计”

她很不讲究地翻了个很大的白眼:“若是一般人这么说,我会一脚把他从窗户中踢下楼去,看在你的身份上,我就不动粗了。哦,我差点忘了,听说王上武艺超群,恐怕我也没这个本事。”

我不禁为之莞尔:“果然奇女子。我若是再年轻几岁,真不知要被你迷成什么样子。”

她微微掩起了嘴,却依然能倾倒众生。

我踱步来到临街的窗前,感受着从外吹拂而来的秋意,原本有些醉气的脑袋忽然跳出来了一些东西。

海棠长安名伶

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有些阻挡不住,反复拍打着我的脑门。

这该不会在逗我吧

我霍然转身:“楚歌在哪里”

海棠一脸茫然:“谁是楚歌”

看起来不是作伪啊

又一阵凉风从背后吹来,我撸起了袖子,拎起了案几上的一支毛笔:“借小棠姑娘的玉笔,我写几个破字。”

她没有反对,我重重在墨砚中一蘸,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一挥而就。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秋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中华二年秋九月初五,马超醉后狂涂,赠予天下第一名伶海棠姑娘。”

我从腰带里摸出了天驱大将军的将印,朝纸上盖下,而后轻轻吹了口气,自觉这是我有生以来写得最好的一幅书法作品:“我生来命苦,没怎么读过书,这一笔破字实在见不得人,小棠姑娘若是看不上,就在我走之后扔到垃圾桶里去吧,不过别当着我的面,好吧”

海棠细细读了一遍,嫣然笑道:“早在长安时,便听闻王上文才之名,小棠也常会唱奏几首,只是近两年却听说王上封了笔墨,不再作词,不料今天能得了王上亲笔所写的词曲,实是有些意外,多谢啦。”她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向我一福,而后就喜滋滋地将这首我默写出来千古绝唱收了起来,“只是这天下第一名伶,似乎有些太过,不过随便了。”她毫无谦逊之色地耸了耸肩。

“你行走江湖,若是遇到些困难,不妨拿我这封亲笔之物去找各地府衙,或许会有所帮助。”我收起了印信,重新裹起了袍袖,朝她微微点头,“很高兴能见到小棠姑娘的绝世姿容,这便告辞了。”

她露出了讶然之色:“王上这就要走”

我笑了笑:“妻儿在等我,我岂能在其他女子房中久坐”

她轻轻咬着下唇,低声道:“海棠恭送王上。”

我挥了挥手:“再见。”

就在我刚刚推开房门之后,迎面就遇到了一张正气凛然的面孔。

“臣都察院内朝司周煜,斗胆劾请王上,”他一见到我便立刻纳头拜倒在地,“王上私宴军中将领,既无上下尊卑之分,更无节制,两三百人皆酩酊大醉,吕布、文聘等将因此而耽误军务,王上更夜宿于歌姬之处,绝非明君圣主之为”

我翻了个白眼:“我这就退位让给祢衡,回去”

周煜“哐”地一声撞得地板发出闷响,却仍是高声道:“王上此言失之轻浮臣只是尽忠职守,王上若是不喜,不节制自身,严守为君之礼法,恐将误国”

我摇了摇头,俯身将他扶起,叹道:“卿是忠臣,是我错了今后再不任性妄为”

“王上知错能改,臣心甚慰”他又是一拜,这才直起身来。

我怎么觉得他年纪不过三十,说的话却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才能说出的一样

18夜宿于酒楼之后

“你说你叫周煜”我打量了两眼,再三确认道,“不是表字公瑾的那个周瑜”

“臣是汝南人,表字耀川,是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的那个煜字。”他虽然额头都有些红肿,但回答时依然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只是我压根没听过他说的这句话。

我虽然略有失望,但也没有直接结束对话:“现在是内朝司的司长”

“代行司长之事。”他解释道。

我微一点头,又问:“若按新朝律法,本王宴请军中将士,并且夜宿酒楼,该当何罪”

他为之一怔,却摇头道:“新朝并无相关律法。”

“我还以为我犯了死罪”我嘿地一笑。

周煜接着道:“臣便督请大法院拟定一部核定君主及相关人等的专门律法。”

我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同意了:“你们真想整死我”

“臣不敢”他缩了缩肩膀,“臣只是依了祢院长的嘱咐和教诲。”

“祢衡说了什么”我眯了眯眼睛,头一次觉得骤然让祢衡做了都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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