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呵,这倒也是。”贾诩捋着胡子笑了笑。
他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来反对麴义的建议,而是随便找了两句话。
“按麴将军的想法,这支部队打造出来后,的确将是一支难以抵挡的精锐。”曹操也没话找话。
“但如此一支精锐部队,难道不应该交给王上最信赖的将军吗”祢衡又不阴不阳地开了口,“麴将军是新降之人,便如此毫无顾忌地大开其口,岂不知道人言可畏”
麴义却毫无慌乱之色:“王上要一扫天下,如今中原已经平定,所剩之地都在南面,快马轻骑的作用将大大减少,这就需要一支足够精锐的步军。麴某承蒙王上信任,得以凭敌方之将独领一军,这才不顾他人猜忌为王上竭尽心力,其一是感激王上信任,其二”他也笑了起来,“王上是百战百胜之将,场中诸位将军也同样身经百战,谁会真的认为这支步军能够对王上的精锐铁骑造成威胁”
他将话说得这么明白,我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祢院长向来如此,他到新朝不到三个月,已经是人见人怕的恶人了,麴将军莫要见怪。”
“早就听说了祢正平的大名,末将心中有数。”他抱拳向祢衡拱了拱手。
“这样吧,”我拍了拍裤腿,又站了起来,“麴将军的建军想法,可以自行放手施为,至于其他三营步军,不妨借鉴一下麴将军的做法,将自己手下的兵种配置适当地做些调整,更大程度地发挥各自的威力,是吧,黄叔、坚寿、伯平”
黄东、皇甫固、程武三人齐声应是。
快马疾驰之声在军营之外骤然而来。
“有军情急报”有人在高声呼喝。
戏君慌忙快步迎了出去。
看来这是一个不算愉快的情报按照惯例,好消息会由信使当众宣布,而坏消息则只会汇报给负责的院部。
果然,转身返回的戏君一脸凝重。
“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里出事了”
他抬了抬眼皮:“南匈奴单于栾提于夫罗聚众五万,率兵反了。”
我虽然有了准备,但更多的是以为南面的刘协、刘备和刘表会采取对我不利的军事行动,却没想到刚刚才接收到手的并州会出了乱子而且,奥图鲁部族才刚刚决定归顺于我,万一他们一拍大腿,决定和同宗同族的于夫罗一起造反,这并州立刻就不得安宁了。
“拓拔野、吕布、夏侯渊”我点了三名将领。
拓拔野是匈奴族人,吕布是并州五原出生,夏侯渊以疾行突袭闻名,用来对付快马弯弓的匈奴骑兵最是合适不过。
“末将在”三人当即出列。
“你们三位带领各营兵马,两日内动身前往并州,配合徐晃平定叛乱若不能劝降抚慰,那便”我没有太多犹豫,“诛杀殆尽吧。”
“当不辱命”吕布和夏侯渊异口同声。
“拓跋”我看了拓拔野一眼,“你若是不忍心,那就让秦阵替你吧。”
拓拔野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缓缓摇头。
“属下谨遵王令”
85我可不想要太监
吕布、拓拔野、夏侯渊连一天都没有耽误,当天下午就整备部队踏上了征程。
户部与兵部更加忙碌,他们要将河南的储备军粮再一次运往并州。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祈祷:老天爷啊,千万不要下雨,黄河啊亲爱的母亲河,求求你千万不要发大水
人们常说:老天爷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通常都会给你留下一扇窗。
老天爷听到了我们的祈祷,于是没有再中原北部下雨,但是在南方他却毫不留情。
“荆州大半郡县连续多日普降暴雨,江水即长江及几大支流包括汉水、湘水、沅水、资水的水势纷纷暴涨,江水主干的水量更是超过平时的三倍,河道堤坝被冲破之处不可胜数,沿途被淹没的屋舍田地更是难以统计,预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荆州各地将出现大规模的流民。”掌管农事的国渊一脸沉痛地向我汇报,“可惜了,今年本是个大好的丰收之年,却被一场暴雨给毁掉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地图:“有没有关于南阳和南郡受灾的具体情况”
“黄祖、甘宁两位太守发急报时,暴雨还未停下,因而还没有伤亡和损失的具体数目,”贾诩道,“但南阳境内大小水道密集,损失恐怕不会小了。”
我看着南阳境内粗粗细细超过十条的河流,眉头皱得更紧了。
国渊又道:“属下已派人快马赶往南阳现场勘察灾情。”
“一来一去,又是传递消息,又要请示处理,岂不是耽误时间”我微微摇了摇头,“子尼,你亲自去一趟荆州,两郡的政务都可督查协调,务必尽快解决水患带来的灾害。”
“属下遵命。”国渊点头应道,“那就麻烦文和先生替我写一道谕令了。”
贾诩已经撸起袖子奋笔疾书了。
梁聪取出了我的王印,重重地盖在了锦帛之上。
“属下这便前往南阳。”国渊朝我一礼,快步退了出去。
我看着水路纵横密布的南阳与南郡,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上不必过于担忧。”出声劝慰我的,却是今天当值的黄射。
“南阳、南郡归附不久,遭此大灾,百姓必然心有怨气,对新朝的认可恐怕会有所降低,这让我如何不担忧”
他微一抱拳解释道:“王上与诸位先生久居中原,因而对荆州各郡的地理不甚了解。南阳境内,看起来虽然水路众多,但多为小水,平日驱马可过,即使连降暴雨有所涨溢也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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