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叹什么气”我扭头问。
“唔”他一脸严肃地沉吟了半天,“我在想这个时候,我大概应该表现得深沉一些。”
我忍不住将长刀拔了出来,挥手就朝他砍去。
“呛”
秦阵的小黑结结实实挡住了我的攻击:“我说错话了吗”
我仔细一想:“好像也没说错。”
“那我就要砍回去”他反手横挥。
斩岳当即立起,硬生生抗住了他的斩击。
“我有一个提议,”我勒住了追命,“今天就不走了。”
“呃”秦阵也收回了长刀。
我嘿嘿一笑:“子异,让全军驻营。”
庞淯一怔:“今天只走了三十里地,而且还绕了个圈。”
“我想,今天来和几个营长练练马战。”我看着秦阵和拓拔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公万岁万万岁”秦阵当即发出一声欢愉的爆喝,刀鞘之中一道黑光暴然飞出,“吃俺一刀”
刀光如霜如雪如电
刀声如轮如震如雷
一刀斩出,竟然已是全力。
我丝毫不敢大意,斩岳侧翻,刀背一推一收,将对方的刀芒与刀劲卸掉大半。
但只能卸掉大半,在秦阵全力催动之下,追命忍不住向后撤了两步。
“你要死啊”我怒喝了一声,猛地策马一冲,借力借势刀刃外露直扫他的面目。
秦阵反应极快,上身直挺挺倒下,避开了斩岳的横扫,而后左手一拍马臀,连人带马擦着刀风蹿了出去。
“主公这是何意”刚刚赶来的太史慈、杨奉、甘宁等人均是一脸不解。
“这两天没有过瘾,不如自己练练”我扔下一句话后再次朝秦阵发起冲锋。
“拖把老弟,你陪杨营长练练,我和兴霸营长过两招吧。”太史慈立刻分配了队伍。
此时刚好六个营长,分成三支队伍捉对“厮杀”,杨奉的武力最弱,而甘宁初来我军,太史慈的意思恐怕是想让他体会营级将领的实力。
秦阵刀身一振,将斩岳荡开,顺势又是一记直刺。他的刀法似乎颇有精进,再不光只凭一腔勇武横冲直撞,一斩一挥都恰到好处,极少浪费多余的力气。
我一转刀锋,提醒道:“我要发力了”
“来”他爆喝一声,忽然自马背上纵身而起,刀光如匹练般从半空之中直劈而来。
我双手紧握刀柄,拧转腰背,以全身力量扛住了这一击。
刀劲自四面八方席卷压迫而来,有一瞬间我都产生呼吸不畅的错觉。
秦阵身形还在半空,正是无处发力的时候。我一侧上身,右腿踢出一记飞腿。
他立刻如风筝般飞了出去。
“你又出阴腿”他愤怒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谁让你又跳起来让我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啊”我抛下了斩岳,用力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肩膀。
55后一代当世名将
之前好像又出现一处错误,皇甫嵩已经南下洛阳,太史慈只能通知李典加强警备。
最后对战的结果是我踹飞了秦阵,拓拔野砍断了杨奉的长矛,太史慈与甘宁因为彼此并不熟悉,反而相持时间最长,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三四十回合,终于因为双方坐骑无法经受剧烈对冲的反震之力而握手言和。
要我来说,杨奉年纪最大,武力只是中等,距离逐渐成熟的拓拔野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太史慈沉稳有余,但进攻欲望略显不足;而甘宁则勇猛刚烈之极,和秦阵类似。
围观完了营长们激烈但短暂的对决之后,无所事事的士兵们就地开始了军中的传统娱乐项目蹴鞠大赛。
看着士兵们的肉体在烈日之下激烈碰撞,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们汗水的味道,我微微闭起双眼,背靠着一棵大树,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
与吕布一战,竟然能干净利落地将其击退,我从中得到了巨大的自信,五年之前心里因受伤昏迷而遗留的阴影在此刻再不复存在。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境界。
黄易告诉我,战胜强大的对手后,很容易羽化登仙破碎虚空。
大木博士则说,有了经验就能进化。
于是我认为自己在功力方面上了一个新台阶。
所以我首先深提一口气,催动从白毛手中学来的西昆仑陆压神功,试试能否一飞冲天。
然后我又运起九阳神功,查看真气是否愈加深厚。
最后,我睁开双眼,怒骂了一句:“玩儿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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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七日,我一觉睡到了正午时分。
我走出帐外,用力跳了几下,活动着胳膊腿儿。
然后接过庞淯递过来还带着热气的午饭,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他们开始走了吗”我擦着嘴角打着饱嗝问祖烈。
这名斥候旅长一边看着庞淯收拾碗筷,一边回答:“一大早就全军拔营,朝南行进了。”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蓝天,感受着初夏时间温暖的阳光。
“听太史营长说,”祖烈对着太阳打了个哈欠,“他派去向李典示警的士兵也已经回来,河内北部没有发现任何敌兵的踪影。”
“吕布大概真的撤回去了,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庞淯随手将饭碗擦了一周,转头笑道。
我可不这么乐观:“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凭吕布的体质,不出两个月就能恢复。”
祖烈吹了声口哨:“两个月我看主公也就和他过了两三招,他这就要养伤两个月”
“吕布当年也只和我过了三招,可是我足足昏迷了一年”我现在心中阴影全消,提起往事只当说笑。
“这怎么能相比”祖烈立刻接道,“主公当年才十四岁当时能在吕布手下全身而退的人几乎没有几个啊”
“好了,别拍老子马屁”我笑着摆了摆手,“子异,传我命令”
庞淯扔下了手中的抹布:“在”
“今日原地休整,明日上午拔营南下”我掉头返回了营帐,开始新一天的休息。
睡了大半天,可真累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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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日,我远远看着马腾的部队缓缓从营前开过,终于下达了拔营行军的命令。
“姐夫,再休息一天吧”贾穆气喘如牛地向我请求。
“军令如山,岂能让你随便更改”我瞪了他一眼,又奇道,“你这一身汗一身土一身臭到底在搞什么玩意”
“还能干什么,踢球啊”他用力在脏兮兮的脸上抹了一把,结果他这张小脸现在完全不能再看了,“我们踢了两天的球,今天实在爬不上马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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