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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真狼魂 2309 字 2023-10-06

至于对马腾的评价,也算不上贬低。就马腾那点水平,最多是一郡之才,能当一州之雄还得托儿子的福

卢植叹了口气:“能得到陛下的肯定,老夫很是欣慰。”

还好,他并没有立刻感激涕零的面朝南方跪倒在地,然后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鞠躬尽瘁万死不辞”云云。

我正在想应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很是欣慰的卢植,卢植自己扭转了话题:“马贤侄,你假节征辽,按理说老夫身为刺史,当竭力助你,但恐怕老夫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微微一怔:“卢叔受了伤”

“不,”他否定了我的猜想,“是兵力不足。”

死了很多我沉默了下来,我不敢轻易询问那更像是在指责卢植的指挥不力,尽管我刚刚才拍了他一通马屁。

他自己接着说道:“此役,我八万州兵损失过万,伤者难以计数,至于远征辽东,老夫实在难以支援,希望你能体谅。”

我点了点头:“小侄能明白,卢叔的难处。”我还没有忘记,南面的冀州还有一个雄心勃勃的人物。

“钱粮兵甲,但凡我能提供,当无不应允。”

“多谢卢叔。”我微微挺起身子,拱手道,“公孙度既已身死,辽东三郡的收复小侄一人便已足够。”

“公孙度虽然身死,但他的长子公孙康已经逃回辽东。”卢植手扶酒壶,自顾自添了一杯酒,“恐怕还会给你造成一点阻碍。”

我笑了起来:“一撮毛贼而已,年底前就让卢叔叔看到他的脑袋。”

64卢植的暗示

“贤侄勇则勇矣,但万不能小看公孙度留下的根基。”卢植随手放下酒壶。

“哦”我继续笑着,他亲爹身死,主力步骑都被击垮,他还有什么本钱

“辽东有乌桓,你不会忘记了吧”他端起酒杯,微微扬起下颌,轻轻啜了一口。

我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愿卢叔教我。”之前听说辽西辽东的乌桓加起来号称十万,而这次的敌人满打满算也就七万,而且乌桓向来以骑射驰名,那被我打散的几万步兵显然不是什么乌桓主力吧

“对于此事,伯珪比老夫更有经验吧”卢植却笑着示意自己的学生。

“瓒曾长年与乌桓往来,因而对于其习性稍有了解,”公孙瓒还在保持必要的谦虚,“其实先生与马将军都无须太过担虑,乌桓胡种皆是势力小人,你强他便依附纳贡,你弱他便聚众劫掠,如今公孙度既已身死,其主力大军也被击溃,剩余残兵不过三四万上下,主君初丧,士兵必然颓丧,待将军挥军东向之时,其必然闻风逃溃。”

我对乌桓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参考羌族的性格想来都是半依附汉朝的放牧民族,差别不至于太大吧

公孙瓒的那句话说的极其正确:你强势之时,他便如羊一样温顺,狗一样忠诚;你颓败之时,他便化身成白眼狼,无情地将你撕成碎片。

“你是说,只要我大军开过去,乌桓未必会坚决支持公孙康”我搓着下巴问道。

公孙瓒点头:“大人不要以为这些异族骁勇善战便悍不畏死,其实怕死得很,根本不会为了其他人卖命,只要他们认识到我军的实力是他们难以撼动的,自然夹着尾巴滚回老家”他的口气非常不客气。

“唔,”我有些迟疑,“问题是怎么能让他们意识到我军难以撼动就算加上你四千轻骑,我们手中也不过一万七千余骑兵,如何彰显力量”面对号称十万的乌桓骑兵,我这点兵马实在是硬不起来啊。

“马将军难道没有步卒”公孙瓒讶然问道。

我一拍大腿:“差点忘了,还有两万七千步卒不过”我又踌躇道,“还是也比不上十余万乌桓骑兵啊”

“哈哈哈”话刚出口,不仅公孙瓒,连卢植、田畴、田豫等人都一齐笑了起来。

“我说错什么话了”我纳闷地巡视四周,忖度着刚才的发言:没错啊,四万人对十万人,一般情况下自然是十万人底气更足吧

“贤侄还是经历尚浅,遇事有些想当然啦”卢植一脸笑意,“辽东辽西的确有十余万乌桓,但其早已渐习农耕,不再是人人皆可上马作战的时候了,何况乌桓大小部落数以百计,除非朝廷决定彻底屠灭其族,否则他们绝不可能团结一致与我们对抗。”

“呃卢叔说得极是。”我闷声应道。其实,就算是参考羌族的情况我也应该明白乌桓只是分散部落而已,只是因为多次听到“十万乌桓骑兵”这个词语,我的潜意识里早已将他们当做一只协同作战的军队了。

卢植敛起笑容,问道:“明日之后,老夫便要撤回全军返回蓟县,贤侄如何计划”

你老人家还真是雷厉风行,连休整都舍不得时间。

我忖度了片刻,缓缓答道:“此去辽东,必要率众以立威,因此小侄须等步军赶来,再开进辽东,卢叔您看是否恰当”

“谨慎些也好,”他点了点头,“你先在土垠城做些休整,待兵力合一之后先收回辽西,再取昌黎吧。”

“辽西昌黎”我有些缓不过劲来。

“有什么不妥年轻人还需稳住心神,”卢植语重心长地勉励我,“大汉之土要一点一点地收回,不能急于求成。”

“是是是。”我小鸡啄米般点头,心中却大叫失策:只不过打了半天的仗,我就把幽州行政区划给忘得干干净净了,竟然以为土垠之后直接就是辽东了

凭借出众的耳力,我隐约听到身后的程昱嘿嘿冷笑这大叔估计已经习惯了吧

“贤侄持节讨逆,权限甚广,”卢植单手抚须,谆谆告诫,“公孙度盘踞有辽东、辽东属国、辽西、乐浪、玄菟共四郡一属国,幽北相距京畿,山高路远信息难通,贤侄退贼复土之后,应当选擢贤能良才暂行郡守之职,用以安抚军民,万万不可懈怠。”

我心头大亮,急忙应允:“卢叔教诲,小侄谨记于心,必使边塞之民亦能感受陛下之恩。”卢植这番话,根本就是在暗示我山高皇帝远,你打下地盘就自己任命官员吧

我岂能不欣喜

等我开始品尝菜肴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没有多少热气了。

但胸中火热的我丝毫不觉得难以下咽,反而一口饭一口酒,满腹都是熏熏暖意。

第二日一早,我与公孙瓒恭送卢植大军返回幽南。

“伯珪有何打算”我目送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分批渡过鲍丘水。卢植虽然治军严厉,但待下并不绝情,专门腾出车辆驮马将近万尸身运回幽南,速度自然不快。

只是这七月下旬,烈日当头,我担心这些尸体会迅速变质腐烂啊。

公孙瓒奇道:“昨日宴上不是说了么,我们先在无垠稍作休整,待步军到后,再齐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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