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我只是认为你实力不够而已。”张辽只好坦诚地回答他。
贾穆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
“很简单,让我去就行。”我从庞淯手中接过飞星,朝张辽笑道,“文远你不会嫌我差劲吧”
他连忙否认:“岂敢岂敢,方才大人以内功呼喝,足以显现功力只是大人亲赴险地,未免太过鲁莽。”
“文远你去得,为什么我去不得”我反驳道。
“先生您看”马岱在旁边询问军师的意见。
“其实我不认为叛军会对你构成生命威胁”贾诩很轻松地回答,“如果你们俩都能够一招制敌的话。”
得到了军师的允许,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面的兄弟听着”我提高了声音。
“大哥你要死啊”
“公子你混蛋”
“少爷我差点尿裤子啦”
身边距离最近的兄弟们惨遭殃及,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刚才根本就没有用力啊,干嘛这么狼狈逃窜。
“我要跟你们的头领详谈”
片刻之后对面才有人回话:“有种你就过来”
我差点笑岔了气:“那我就过去了啊不准暗算不然我身后这些兄弟必然不会罢休”
“只要你敢过来,老子就不杀你”对面粗声粗气地给自己壮胆。
我掂了掂飞星,还是将它插在了地上。真是抱歉,虽然你的重量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负担,但是在这种近身肉搏中,实在派不上特殊的用处。
张辽跟着我驱马朝叛军阵中缓缓走去。
“你没带兵刃”我看着他空空的双手问道。
“戟在身后。”
由于位置关系,我并不能清晰地看到他所带的武器。
戟那种大型兵器应该藏不住的呀
“你真是赵国相马超”对面的贼首迎头一声喝问。
“如假包换呐。”我在马背上笑着回答。
“少废话”另一个人斥道,“大哥问你话呢,赶快回答”
对方连这么简单的成语都不懂吗
我只好换成几个朴素的词汇:“是,我就是马超,千真万确,没有错”
“拿什么来证明”
我微微一怔:老子还真证明不了这鬼年代又没有身份证户口本,怎么证明
“我有官印,你要不要看”我伸手探入怀中,作势欲掏。
“老子不看官印,谁都知道那玩意太假。”
“那你要什么证明”我灵机一动,“我会背诵马超所有的诗篇,不信你问我”这个绝对百试不爽,因为目前我面世的诗词最多也不会超过20首,而且最长一首也不会超过20句。
“狗屁诗篇”对方视唐诗宋词如粪土之物,“老子不认识字”
“那你让我证明个蛋啊”我耸耸肩。
在一团叛军的注视之下,我与张辽一前一后进入了敌穴之中。
数百人的包围圈迅速将我们淹没。
“下马”叛兵挥舞着手中的长矛,矛尖上闪烁着示威的寒光。
我乖乖跳下马背,与对方距离不过半丈,张辽沉默着护在我的后侧。
“你是马超”两名敌酋相顾而惊呼,“这么小就当赵国相”
“我爹是凉州牧马腾,少爷我当个太守有什么难”为了不节外生枝,我给了他一个最容易理解的理由。
果然,他俩接受了这个理由。
“大汉朝都成什么样子了毛都没长全的屁孩子都能当太守了”其中长相相对粗犷一些的敌酋嚷道。
另一名看起来勉强读过两天书的中年人表示赞同:“以大哥的本事,早就能够当一名将军了要怪就怪贼老天瞎了他的狗眼”
“你是不是还封侯了”粗人瞪眼问道。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不值一提,只有两三千户。”
“混账”他勃然大怒,一脚跺在地上,“看来汉朝已经完蛋了老子辛辛苦苦当了十七年兵才混到一个小小的偏将,这一个巴掌大的娃娃就已经三千户了”
“所以说,刘汉早就腐朽不堪了啊”读书人点头附和道,“根本不值得兄弟们再继续给这么混账的朝廷卖命啊”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我为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而倍感鼓舞。
张辽忽然从我身后窜了出去
“喂”你做什么至少也给我一个暗示大家一起行动啊
我刚准备加速配合他的行动,张辽以远超于我的速度从腰后抽出了两件兵器。
双戟
我看清楚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
张辽反手抽出双戟之后,小臂前挥,半空中从反手换成正手,一左一右两只短戟直接爬上了两名敌酋的脖子。
“留活的”我急忙朝他追去。
也没见张辽怎么用力,那一粗犷一文化两个敌首就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了。
“属下可没想杀人。”张辽回头说道。
叛军终于反应过来,成排的长矛对准了我们这个圆心。
我扫视了四周一眼,所幸并无专门的弓箭手。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张辽压低了声音。
我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本来还想采取攻心战术劝他们主动投降的,你这个二愣子屁话不说就劫持了人家,还问我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我干脆把行动的权力交给他,自己则拔出随身佩戴的斩岳环顾周围。
到处都是凶狠的目光,锐利程度远远超过他们手中有些发锈的长矛。
“遵命。”他微一点头,双戟反转,自己则从两名贼首的身后踹了两脚,“起来”
读书人昂首站起,粗犷大汉哆嗦了一下才抬起了头。
“走”张辽又是两脚踹在他们的腿上。
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朝前走。
“哟”张辽朝拦在半路的叛兵们亮了亮自己的獠牙,“你们谁想和他俩一起来”
“不想死的就让他们让开吧大哥”我把斩岳凑到粗犷大汉的鼻子前。
“让开让开”他恨不得亲自推开人群把我们恭送出去。
读书人忽然挣脱了张辽的控制,猛地朝我手中的斩岳扑了过来。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52俘虏
我眼疾脚快,直接将他的脑袋踩进了土里。
“我呸,”收起了斩岳,我抬起了脚,“下一句难道还是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岁年年,天下大吉”他从土里拔出头来。
我忍不住笑道:“这倒省事了。”意思是革命斗争是一场漫长的事业,必须长期坚持么。
“你懂个屁”读书人大概是看不惯我一脸不屑的笑容,竟然冒死爆粗口。
我承认:“少爷我确实不懂你们这些邪教组织成员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由于身份地位和文化水平的悬殊差异,我很难理解这种下三滥的教派为什么能如此广泛而且深入地在五湖四海九州大地上传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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