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是这位先生找茬,要砸我的招牌,你有些不公道。”我直接点名,老医生脸色一变,气呼呼的挥手往人群走,说:“哎现在的后生”
人群中有人跟着训斥我,接着又有人吆喝着离开,人群已经出现了崩离的现象。
屁都不用比了,以现在的情况,这伙人坑哭我,也不会有人说老瞎子的不是了。当然,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这位先生有病,一见紫色的东西就会犯迷糊。”
人群刚消散一些,带头走的肯定是托,我指着老瞎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还真有一两个回身进入了人群,正准备走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
老瞎子是瞎子,瞎子见紫色就范迷糊瞎子能看见吗
人群又热闹了,不是人为鼓动变热闹的,而是其中一些过路的真生起了好奇心。
“嗯哼”老瞎子惊疑一声,取下眼镜,两个恐怖的眼珠子泛白。“瞎子看见紫色就犯迷糊”
看不看的见不重要,只要放个紫色的东西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犯迷糊他就不是真瞎子了,他这个算命的也是假的。
那个和气老头之前拿出过一张紫色手帕,我让和气老头拿着手帕在瞎子面前一晃遍知。
老瞎子说:“后生如果你诊断错了呢”
“错了我跪地磕头叫爷,自己掰断一根手指。”我冷眼扫了一圈,说:“如果你真有这样的病付出相同代价,可敢”
这就是江湖,动态瞬息万变,说出来的话跟放屁是的,谁当真就会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最后能说话的只有本事。
“不沾你便宜,以五分钟为限制。”老瞎子取下眼镜,挺直腰板充满豪气的说:“拿紫布”
和蔼老头走到老瞎子前,用手晃了晃,时间只过去两三分钟,老瞎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哆嗦的两腿,退后两步做到地上,念叨:“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什么也么看见”
喊着,老瞎子猛扇着脸,裤腿中间湿掉大片,散发着阵阵骚味。“求您别弄瞎我的眼”
蛊虫,能制造幻觉的百花蛊之前已经放到了老瞎子身上,至于产生的什么幻觉我就不知道了。
百花蛊是赵佳的寄生蛊,之前只放到过薛倩身上,后来给叶萱吸收毒品的毒素,也是牵着她的手。薛倩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没产生幻觉。
“我叫陈三夜,来至四家镇陈庄,曾经专门给人守灵。我医生死,挨着谁了”
旁人看着老瞎子的情况大多瘆的发慌,我盯着地上的老瞎子,蹲到他脚边,说:“有些人你惹不起。”
守灵人三个字一出,不一会,摆摊的一些人认真打量我一会,有人认出是我,顿时吓的魂飞天外。
收回蛊虫起身,我对吓的发抖的和气老头,说:“记住,我是医生死的阴司守灵人,记住守灵人前有两个字,阴司”
守灵人以前一直是陈庄守灵人,这是爸爸的遗泽。我在守灵时念叨阴司守灵人是自己加上去的,此刻才是真的打出阴司守灵人的招牌,阴司两字属于我,守灵人延续爸爸的传承。
“我可没动您的手指,您自己不小心把手指弄断的。”
丢给还在发抖的老瞎子一句话,我拿了块砖头放在摆摊写的招牌后,人群带着恐惧自动分开一条。如此这般,阴司守灵人会自动在县医院附近流传,然后扩散向整个县,因为这里是县医院,没人不看病,病急乱投医,医生死传的神奇了,不怕没人来找我。
走出十几米远,大腚女人追着跑过来,害怕的说:“求您求您救救我那口子”
第三章粉尸
肤色健康,二十刚出头的女人耳根涨红,小心翼翼的眼波哀求的看着我。
“医生死,无势无财莫进来。”
看了一眼耳根。快速从上到下扫描到她的脚腕,我平静的往前走去。女人扭到过脚,斜着身体,大腚一歪一甩的跟在后面,大概走了半理多路,女人加快两步走到我前面,眉心通红的说:“先生先生你摆摊的地方没有门不用进来。”
嗯哼
暗自惊呼,停住脚步,毫不避讳的仔细打量起她,夹在脑后的头发有些波浪,宽松的旧款式外套,裹腿牛仔骨洗的发白,一双平底凉鞋边缘沾着泥巴。大腚下的腿不细也不粗,配在一起很和谐,外套里的淡黄丝纹汗衫挺的不算鼓涨还有些下垂,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下,身材曲线挺不错。
二十出头的年纪,如此情况,说明生过小孩,嫁的早。
山区地广泛人稀,咱们这地方十六岁就结婚的女人并不少见,不少年轻人都是好几个娃了,才去办结婚证上户口让孩子上学。
“招牌下面还有一行字,本人心情不好不医。”
女人被看的夹着两腿。冒汗的手捏着衣角,低着的脑袋的脸比之前更红了,我没在意她的反应,目光直刺过去。女人声音发颤的说:“求求您了”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
“您跟老瞎子吵架了。”她说。
我算明白了,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引发了什么别人让她来找我医病,她就来了,说她是托,她就解释。
一根筋救她男人的小迷糊。
不对,能发现我招牌里的玄机,人很聪明只是见识少。胆小怯场犯迷糊。
“给我九百块,我去医病,不确保一定能药到病除,但能保证我救不好,别人也救不活。”我说。女人迟疑了好久,说:“我没这么多钱。”
“那就无能无力了。”
没再管她。我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碗面,回到王曼家一个人也没有。洗了个澡睡在大厅看起了电视。
女人像个狗屁膏药一直跟着我,在小区单元楼底站到了天色大黑,靠坐在树下看着单元门楼梯口。
“九百块救命,这价钱不高,你没钱我凭什么帮你就因为我能医就该帮忙天下没这种道理。”
我板着脸下楼,相隔几米看着她,女人情绪不是很稳定,慌张的连忙摆手。“先生,不是的我真没钱只有二十几块,求您了”
突然,她跪在地上磕头,我赶紧消到一边,没接受她的磕头。我指着单元楼层,说:“你往这楼下一站,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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