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公路的任务交由第17步兵师和第1装甲师第五坦克团去完成,整个部队包括三个步兵团、一个坦克团以及两个野战炮兵营,另外还有一个准备救治伤员的卫生队。鉴于后勤运输线的严峻情况,巴顿中将不顾美军不擅长夜战的弱项,强行命令增援部队立刻开向目标一一那几个围绕在公路边且已经被东北军给占领了的小山包。
接到命令后,第17师师长比尔沃克准将立刻带着长长的部队钻入夜幕和风雪中,但过不了多久就传来了他们的坏稍息:公路上的两座必经桥梁都被东北军给炸毁了,而且公路上还被东北军埋了很多反坦克地雷。这支轻装快进的东北军知道美军的装甲部队要赶来增援,因此埋设的尽是重型反坦克地雷,重型汽车轧上去毫无问题,但三十几吨重的“谢尔曼”或“潘兴”一碰上去便成为废铁。沃克准将在对讲机里和巴顿中将叫苦连天,因为那些东北产的反坦克地雷都被东北军士兵用白色的布给包裹着埋在雪里,靠着车灯赶路的美军士兵在昏暗的光线下根本无法分辨出,整个部队行进了不到十公里,就有十六辆坦克被炸毁了,簇拥在坦克周围或乘坐在坦克上的上百名士兵非死即伤。但如果用工兵部队去一米一米地探雷,那赶到目的地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巴顿中将忍住怒火没有发作,他用平和得让沃克准将头皮发麻的口吻吩咐道;“让你的工兵部队使出吃奶的力气修好那两座该死的桥,步兵部队先行前进,装甲部队用完好的坦克把报废的坦克推在前面开路。四个小时内,给我赶到那里,八个小时内,给我拿下那狗娘养的山头副师长费里曼上校带着步兵团先行赶往目的地,由于断桥一时间来不及修复,费里曼上校不得不带着士兵们从河面的冰层上通过,由于汽车里塞的东西太多,因此部队刚过了一半便把
冰面给压破了,掉进水里的美军士兵冻得呼天抢地、鬼哭狼嚎。勉勉强强跌跌撞撞行进了两个多小时,费里曼上校的部队终于到达目的地并和坚守在山头上的东北军交起了火。眼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星条旗越来越近,寸草不生的山头上立刻响起了让美军士兵心惊肉跳的汉语喊杀声,“杀他个美国佬”严阵以待的第1、第22、第45旅官兵们怒涛般大吼着,雨点般的子弹和迫击炮弹居高临下地飞到了美军士兵们的头上,集束手榴弹和火箭弹在无处可躲的美军士兵们的头顶上到处飞舞,没有了坦克的美军基本上从来没有接受过既没有飞机支援也没有坦克掩护的作战训练,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这种局势,很快便被士气如虹的东北军杀得抱头鼠窜
“前进第七集团军”费里曼上校嘶声力竭地高喊着,试图鼓舞起部下的士气和斗志但勉强集结起来进行第二次进攻的部队再次被东北军劈头盖脑的弹雨打得狼奔豕突。
“fuck”费里曼上校气急败坏,但却无可奈何。
原本白茫茫的雪地被炸得遍地浓烟,被击毁的美军汽车在熊熊燃烧着,受伤倒地的美军在雪水和血泊里哭天喊地,凌厉的寒风使得他们的哀嚎声更加显得撕心裂肺。“救治伤员,等待坦克部队的增援。”费里曼上校不得不下令道。
随军卫生队的医务兵们开始忙得团团转,由于气温太低,他们手里的吗啡针剂都冻成了冰块,因此不得不含在嘴里保持药剂的液态。就在这时,汉语的喊杀声再次在美军士兵们的毛骨悚然中冲天而起,风雪滚滚间,漫山遍野的东北军士兵从山头上和阵地内冲出来,凶猛地杀向毫无斗志的美军,身披白色风衣的东北军士兵们挺着白花花的刺刀在雪地和风雪间像幽灵般冲锋着,ak突击步枪暴风雨般扫向乱作一团的美军,直杀得美军阵脚大乱。东北军士兵们像赶鸭子般将筋疲力尽的美军士兵们一口气赶出了十几公里外。
基恩穆德中尉是美军第17步兵师的一名军医,东北军铺天盖地的炮弹和手榴弹将大批的美军炸得血肉横飞,当他和同事们用冻僵的手给伤员注射着吗啡时,巨大的喧嚣再次震耳欲茸地响起,成千上万的东北军士兵从山上扑下来,追杀已经毫无斗志的自己的部队。穆德中尉觉得自己应该恪守职责不能丢弃毫无还手之力的伤兵,因此仍然不为所动地一心一意抢救着伤员。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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