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亵衣缓缓滑脱,玉脂般的一分分显现。
不明所以的杂乱碎响之后,似久旱原野迎来春雨的深长低吟穿透了门窗,在外面听墙角的三人心底里来回荡着。
金莲玉莲再也忍不住了,“伯伯跟娘亲打起来了”“娘亲准是伤着了”
王冲却是满脸笑意,握拳一振,好样的爹你今日方见大丈夫气概
拉着香莲玉莲悄然离开,到了后园,王冲才对姐妹俩道:“没事的,你们的娘亲早就伤着了,伤了二十年,现在是我爹在给你们娘亲治伤。”
姐妹俩同时歪头眨眼思索起来,若是让她们换了衣衫,此时王冲还真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个发现让王冲暗暗一惊,似乎之前有什么事不太对劲
“冲哥哥坏蛋”
“伯伯大坏蛋竟然欺负娘亲”
姐妹俩终究已是豆蔻年华,已经醒悟屋里正发生着什么,小脸齐齐晕红。
品着这醉人的少女羞颜,王冲却深深长叹,认真地道:“自此之后,你们该唤爹爹了。也不必再唤我冲哥哥,要与瓶儿一样,唤我二哥。”
金莲玉莲愣住,脸上第一次现出复杂到极致的表情,王冲都看不完全。
许久后,金莲噙着泪水,哑着嗓子道:“冲哥哥,再允我一件事,以后就唤冲哥哥作二哥。”
她们的娘与王冲的爹要结成夫妻,他们之间,就只能作兄妹了。这一点,姐妹俩自然明白。
王冲点头道:“冲哥哥答应你。”
金莲仰起头,闭上眼,低声道:“再亲金莲一次”
一旁玉莲抿了抿嘴唇,乖巧地转开了身。
少女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微眨着,上面还挂着碎裂的泪珠,王冲难以拒绝。将少女拥入怀中,覆住那小巧红唇,那一刻的甜蜜,让王冲也心神摇曳。
许久之后,两人唇分,金莲和玉莲牵手离去。离开时姐妹俩虽然脸上挂着泪,眼中却又闪烁着期待的光彩,她们终于又有了完整的家,有了爹,有了哥哥
还好,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没了爱情,却有了家庭,她们定会快乐的。不快乐的,怕就只有自己吧。
心中一颗大石落定,淡淡的酸苦却又泛起。王冲苦笑着摇头,将这酸苦摇散。妹妹就妹妹吧,谁让父亲与潘巧巧已有二十年情缘,谁让潘巧巧有女强人之能,于父于己,这是最好的结局。
心情虽然平复,但不舍依旧浓浓的,王冲掩着嘴,品味唇舌间依旧残留的少女芳香,忽然生出疑惑,这滋味,似乎与记忆中那一次温存不同
那一次,是玉莲吗
王冲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惊住,楞了许久,他呵呵笑了起来。真是青春无忌的时光啊,想必许多年后,这些酸酸甜甜,依旧能牢牢记得。
s:匪头不想画蛇添足作补充说明,明白的都该明白,就是这个意思啦
这几章的感情戏,也不是用来灌水,明白的都该明白,不明白的慢慢看吧
第九十一章美满如风难留痕
水田里的晚稻金灿灿压穗,旱田里,冬麦的翠绿嫩苗已经破土。眨眼间重阳已过,王冲却没一丝登高望秋,舒爽清朗之感。
此时的王冲,发髻散乱,两眼充血,正在书院里与大堆文书纠缠不休。忙得精疲力竭,神思恍惚时,将海棠渡一块地租给吴郎中开医铺的契书竟被他当作了蒙学学童交上来的题卷,信手批下了“文理不通,罚抄十遍”八字。等反应过来时,八个颇具黄庭坚风韵的俊逸草字已躺在了契书上,朝他露出不羁的笑容。
王冲蓬地拍案而起,怒吼道:“够了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忍无可忍,还得再忍”
接着又颓然坐下,耷拉着脑袋,佝偻着背,任凭苦水在胸膛里汩汩流着,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激情洋溢的那一日,王彦中终于搞定了潘巧巧。王冲喜滋滋地以为,自己可以从此告别琐碎事务,将一应生意转给潘巧巧打理了,没想到
王彦中与潘巧巧都是久旷之身,又正当年,纠结被王冲引导着戳破后,就如干柴遇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白日拈花舞剑,晚上舞剑拈花,一连十来天都没出过潘家后园。非但潘巧巧没功夫照料生意,连王彦中也把书院和蒙学的事丢到九霄云外,两人甩下的一大摊事,王冲这个始作佣者不得不一力担下。
这对奸夫淫妇
父亲和潘巧巧总算滚作一床,王冲很高兴,可这疯狂劲头也害苦了他。辛苦到极点时,他也这般腹诽过。
黄昏时,他才大致把今日的事务打理完毕,挣扎着爬上了小毛驴大圣。似乎身躯也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大圣不乐意地哼哼着,懒懒迈开蹄子。
在书院门口遇到宇文柏和鲜于萌,范小石一头栽进藏书楼的筹备中,唐玮等人则分作几个课题组,昏天黑地地搞起了“四川少民对策调研”。宇文柏和鲜于萌仗着家中有人,在这事上乐得坐享其成,还有余力帮王冲打理蒙学事务。
“守正,听说了,恭喜恭喜。恭喜你马上要多个娘了。”
“该恭喜的是多了一对孪生妹妹,十六,不如今日我们就随二郎去拜访伯父,顺带给妹妹们带些小礼物”
两人跟王冲作了简要的工作汇报后,话题骤然一转。听他们说到孪生妹妹。王冲暗道,你们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过我的眼睛休想
由金莲玉莲想到了亲妹妹,王冲冷笑道:“记得你们早前答应了送瓶儿厚礼,现在惦记上了香莲玉莲,就把瓶儿丢到脑后了”
宇文柏难为情地摸摸鼻子,是他去王家时。瞅见了瓶儿,开口就说送礼,瓶儿听成送聘礼,差点拔了刀子。
gu903();鲜于萌贼笑道:“二郎与我们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赃,蹲过班房,已是铁杆兄弟。说到妹妹就翻脸无情。真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