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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数错,这应该是主角攻目前攻略成功的第三个“蓝颜”。

剑眉星目,身姿英挺,凌锐的确有着一副阳刚十足的好样貌,只是在一本宫斗文中还能前前后后让那么多蓝颜知己为了自己和平共处,林果总觉得作者是在写文时给对方点歪了主角光环。

“登基大典后许久未见,陛下似是清减了许多,”应旨起身,凌锐再次翻身上马近前一步,“国事操劳,陛下也要多多留神自己的身子才是。”

对于一朝天子而言,这话的确亲昵的有些越界,然而凌锐态度自然语气关切,并不会让人察觉出任何一丝虚情假意。

像是好久没有听过别人这样的关心,端坐在马上的青年微微一怔,随即不甚明显地放缓了眉眼。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向来极会察言观色的凌锐又怎会注意不到青年脸上的动容,拉扯缰绳牵动马儿,凌锐极其自然地跟在了对方的身侧。

马头稍稍落后半个身位,谈话的距离却是不远不近的恰好,瞧着那一见了皇帝就把自己抛在身后的男人,周唯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拍马追了上去。

凌锐不是一直对他这个德不配位的“尊贵”堂弟不感兴趣吗怎么今天一见真人,对方的态度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位是内阁大学士周老的嫡孙周唯,他尚在年少性子跳脱,还请陛下不要见怪。”作为熟练游走在情场中的老手,凌锐又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周唯暗中耍的小性子,知道自己将来所谋划之事少不得对方的帮助,凌锐收起心里某些泛滥的粉红念头,一脸认真地将走在他另一侧的少年引荐给了林果。

简单地冲着周唯点了点头,本就不爱多言的青年理所当然地没有做出更多表示,细细品味着方才凌锐将自己当成自己人护在身侧的样子,周唯嘴角上挑,一时看那个穿着龙纹劲装的青年也没有那么讨厌起来。

这主角攻在安抚后院的方面果然是凌朝第一把好手,亲眼见到周唯三言两语间被凌锐成功顺毛的乖巧样子,林果一面在心中暗暗咂舌,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套着凌锐的话。

原著中这次秋狩根本就没有原主的事儿,在见到众大臣对着摄政王“卑躬屈膝”讨好的模样后,凌锐心中恼火,愈发确定了自己要清君侧复凌朝的决心。

如今自己用和赵崇的清晏殿之约换来了主持这场秋狩的机会,少了一个不小的剧情转折点,也不知道凌锐还会不会和原著中一样被刺激的搞事。

然而还没等林果和主角攻说上几句,林中便传来了一阵耳熟的马蹄嗒嗒声,蹲在林果肩头隐形看好戏的零十一抬爪在眼前一搭:[哦豁,你家那个深井冰来了。]

[抓奸现场,刺激刺激。]

“这不是周阁老家那个周唯吗”熟练地一拉缰绳让乌云停下,眸色漆黑的男人看向凌锐,嘴角勾起一个不掩恶劣的弧度,“怎么,这才半月不到,我的好侄儿就又换了一个新猎物”

第五十九章

59第五十九章

就算早就听闻凌锐的蓝颜知己不少,但在被人这么直白地挑破两人间的那点暧昧后,周唯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阵尴尬。

“皇叔说笑了,”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敢和赵崇正面翻脸,凌锐只能变着法地暗讽对方,“凌锐性子温吞,自不会像皇叔一样将世人都看做狩猎场中的玩物。”

“温吞可本王见你最近的小动作倒是不少,”讥讽地嗤笑,赵崇表示他对除了凌安以外所有多出来的便宜后辈都不感兴趣,“人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想丢了小命,你最好管住自己的手脚。”

“虽都是同宗血脉,但陛下身份高贵,本就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一并同行,此地甚是无聊,不如臣这就带陛下换个好去处”

嘴里说着“臣”的谦称,但实际上赵崇却根本没有留给林果任何拒绝的机会,轻轻将手指拢在唇边吹了个口哨,青年身下的白马便立刻听话地载着主人走到了乌云的身边。

一黑一白两匹马儿并行绝尘而去,只留下一地的侍卫留在原地面面相觑,被人这样下了面子又吃了一嘴灰,凌锐一甩衣袖,早就没有了之前来狩猎的好心情。

他赵崇算什么东西若不是靠着战功要来了个异姓王的封赏,对方又哪里有资格被他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皇叔。

“这摄政王殿下可真是威风,”策马离开了有御前侍卫停留的地界,周唯跟在凌锐身侧小声嘀咕,“不过我看他对陛下的态度,倒不是真如传言一般冷淡。”

“我听祖父说最近有许多的奏章都是由陛下亲自批改,看来这两位的关系是真的有所改善。”

虽说目前只是在朝中挂了个闲职,但凌锐对朝局状态的掌控并不比周唯口中的祖父差上多少,扬了扬眉,凌锐一改在赵崇面前的唯唯诺诺:“改善我看应该是禁脔才对。”

“你是说”吃惊地瞪圆眼睛,周唯捋着马儿鬃毛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你说摄政王将陛下”

“嘘。”在马儿吃痛的嘶鸣中,凌锐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佛曰,不可说。”

很多情绪根本无法被毫无破绽地遮掩,那样仿佛领地被侵犯的占有欲,他不知道在多少世家公子的眼睛中见过。

除了那种混乱又背德的关系,凌锐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合理的解释。

屈辱地躺在一个乱臣贼子的身下,不知他的那位堂弟心里又该是何种感想成竹在胸地露出一个笑,凌锐发觉自己竟找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捷径。

若是有了枕边人做内应,哪怕是战名赫赫的赵崇,也同样得在他手中败下阵来。

“阿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被凌锐和周唯念叨了好一阵儿林果揉揉鼻子,顺便从零十一那里确定对方上了自己的套。

原主手下无人无权,就算林果有能力给自家男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他也缺少一个足够让人信服的契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凌锐想用他做帮手来瓦解赵崇的防御,就得同样做好被他反噬清理的准备。

“冷了”瞥了一眼跟在他身侧不说话的青年,赵崇吹了声口哨,轻巧利落地在白马停步的一瞬间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这倒不是赵崇丧心病狂到时时刻刻都要吃豆腐,只不过他身强体壮,出门狩猎时从不会带什么碍事的大氅,如今侍卫们都被两人甩在身后,除了将人抱进自己怀中,赵崇一时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

“叛徒,”冷冰冰地瞧了眼亲昵地和乌云蹭在一起的白马,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窝在男人怀里的青年垂下睫毛,“朕回去就要叫人宰了它。”

“这可就是陛下冤枉了它,”被青年毫无狠劲的威胁逗笑,赵崇收好弓箭,故技重施地在对方腰间一拂,“踏雪和乌云本就自小由本王一手养大,如今它刚刚被送予陛下,更亲近本王一些也实属常情。”

“倒是陛下,怎么本王才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您就搭上了别的男人”

“那是朕的堂哥”不受控制地跌入男人怀中,青年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恼意,“赵崇,不是每个人的脑子都是同你一般装满了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