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里居然有一丝丝想要同意的冲动，结果身体一动，腰后撕心裂肺的疼痛传了过来，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低吟起来，“疼疼，好疼”
一看到林羽哲脸上的冷汗，钟轶也知道大事不妙。昨晚他是有点纵欲过度，一回两回林羽哲也不拒绝。他有这个经验自然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可没想到结果居然看起来挺严重的。
“是不是腰疼”
“你别碰我”
林羽哲翻过身愤怒地喊了一声，几乎震住了钟轶。
钟轶看着他爬起身来，双手轻轻扶在林羽哲的腰上：“是不是很难受，昨晚是我太不分轻重了，下次会注意的。”
林羽哲疼得龇牙咧嘴的，本想说没有下次了，但他又说不出口，只能咬着牙，怒目瞪着钟轶。
“我错了。”钟轶笑着说道，“我给你揉揉。”
有钟轶的按摩，腰上感觉好多了，林羽哲喘了口气。他没承受过这种痛，第一次袭来当然让他不知所措，现在渐渐习惯下来，便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钟轶弯下腰在林羽哲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
林羽哲抱着枕头模模糊糊点了点头：“唔嗯”
再一转身，伴随着腰上的疼痛与袭来的困意，林羽哲又睡着了。
接着，林羽哲做了一个梦，梦中的画面像是老旧照片一样展现过去的事情。他梦到了自己儿时的家，不是他现在回去过的那一栋。
儿时的房屋矮小破败，三间连在一起的屋子，门口的走廊就是厨房与卫生间，上厕所的话得把洗澡的浴帘给拉出来遮住。脚步有些踉跄地往里走，周围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这个家，林羽哲居住的时间并不长，却反而是他记忆最深刻的地方。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他的小房间，用木板隔开后隔壁是他哥哥的房间，时常散发一股烟草的味道。门口的房间住着他年老的奶奶，脑梗过半身偏瘫，拄着拐杖拖着脚步移动艰难。
梦里的林羽哲发现自己变矮了，窗台都高过自己的头顶，往里走去，耳边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让他下意识地躲进了屋子里。狭小的屋子里昏暗无比，墙壁的另一边是卫生间，不断传来的些许撞击声和女人说话的声音，悉悉索索像是蚂蚁一样爬进耳朵里，痒得要命。
林羽哲捂着耳朵，不想听却偏偏能听得到。
一转眼黄昏变成了凌晨，白色的光从窗外撒了进来。
林羽哲起身走出屋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水斗边上洗菜，对他笑眯眯的。可是陌生的感觉爬了上来，林羽哲逃出了这家。在冲出房门的时候，眼睛扫到一旁的第一间屋子里，地上躺着一个老女人，头发和血黏在一起，睁着眼珠子看着他。
惊骇之下，林羽哲醒了过来。
“唔”
林羽哲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耳膜，眼睛倒是慢慢恢复了视力，看到了熟悉的房间和窗户。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的床上躺着，钟轶也不在。林羽哲松了口气，翻过身来发现身上的睡衣都已经被汗浸湿了。
诚然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那个家了，他父亲生意做大了之后就从那里搬了出来，听哥哥说老家的土地已经被官方征收走了。
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个林羽哲揉着自己的腰，也许是因为太累了。
林羽哲安慰了一下自己，起了床。
腰睡了一觉之后倒是不疼了，就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走路都得扶着墙。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钟轶听到了声音，连忙起身过来想要扶他，可刚伸手就被人拍开了。
“以后一个月你只能碰我一次”林羽哲气鼓鼓地看着钟轶，“我去刷牙。”
钟轶知道自己昨晚是没节制，便点点头同意了林羽哲的话，这个时候还是先哄着他比较好。
等吃饱了饭，林羽哲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他还是不想动，一吃完就往沙发上躺了下去。
电视里正在放一档养身类的节目，说道是春困秋乏，现在正是春困的时节，建议大家下午都睡一觉。
林羽哲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正是下午，可他现在又睡不着。
站在一旁钟轶正在看手机，林羽哲玩心四起，伸着脚轻轻蹭了蹭钟轶的手臂，道：“春天啊，我是春困，你是发情。”
钟轶反手拽着林羽哲的脚踝，往上一提：“你不希望我又发情吧。”林羽哲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双腿抱在怀里：“没没没，没有这个意思。”
看到林羽哲这个反应，钟轶哈哈一笑走回了屋子里。
林羽哲嘟着嘴，真是一点点机会都不能给钟轶啊他翻了个身，抱着沙发上抱枕垫在身下。仔细想想，自己意外的居然并不反感这种事，放在之前可能会有些担心，现在居然还挺喜欢的。大概是钟轶从头到尾带的比较好，看不出来是个会照顾人的样子，却意外挺呵护他的。
尽管结束之后疼痛也是伴随而来，但是他不讨厌。像是打通了副本的第二个boss，林羽哲心里还有些幸喜，亏得那是钟轶。
林羽哲捂着自己的脸，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就算再艰难困苦，他觉得自己一定能走过去，当然钟轶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过去就另说了。
至少，钟轶不会把他丢弃的吧
林羽哲摇了摇头，他相信钟轶，而且很多事不能只靠别人。
晚上，林羽哲接到了杭裕的电话，似乎是来问他进展的。林羽哲心想怎么这件事那么快就传到杭裕那里去了他瞪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钟轶，无可奈何地跑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杭裕好像有点儿兴奋，问长问短，最关键的还想知道，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林羽哲扶着额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还是老实回答道：“跟你一样，怎么了”
“啊果然吗”杭裕居然显得有些失望，“疼不疼”
“废话”
林羽哲以前不怎么暴躁，最多也就在心里暴躁一下，现在倒是被杭裕给逼得不得不暴躁了起来。
杭裕哈哈一笑：“你们怎么会那么快的我昨天刚说了，你今天就行动了这么急”
“急什么急。”林羽哲低吼道，“我就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万一以后我做了觉得不舒服没感觉，到那个时候再来考虑不是来不及了吗”
“其实我是这么想的”杭裕难得露出认真的语气，“我觉得我老板挺有经验的，这种事应该不至于感官很差，所以就试了一下。”
“啊”林羽哲斜目看着手机。
就听到杭裕道：“当然啦，你说要试一下万一以后不行什么的我也考虑过，但大家都是男人嘛，总归能弯能直，这也是一条路吧。”
“你说这个话的时候，你老板没在你身后吧，要是让他听到，万一他觉得你根本不认真”
“那是他追得我，又不是我追的他”
林羽哲被说得无言以对，也是啊，他也是钟轶追的他当然他也喜欢钟轶就对了，林羽哲质问：“难道你不喜欢你老板”
“呃”
“呵呵，回答不出来了吧。”
“你管我呢。”
“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啊”
“没了”
林羽哲叹气：“你还真是八卦诶你，竟然还打电话过来问”
“这么八卦的事情怎么能不问呢”杭裕的声音笑着传了过来，“况且我们是兄弟嘛”
“被掰弯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