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佬吸引的流量果真不容小觑,和万边CP合作唱完这一场,正片播出的当夜,田乐心的微博就以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大的幅度噌噌噌涨粉。近来那几场秋明团的风波里,田乐心一直是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配角,而这一回,他是主角。
然而,本期公演真正的高潮尚未来临。
第五个上场的是何君浩团。
何君浩一得知要重新选人就来劲了。一同录了九期节目,大家已把彼此的尿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何君浩花了不到三分钟,就把自己看中的人选定好了。
只可惜,在第一个人选处就碰了钉子。谁让他看上了一个据说他注定得不到的男人——童才哲。
呸,一个童才哲算什么,他何君浩没有了谁都照样能君临天下!
损失了一个童才哲,何君浩另外挖来了四个精兵强将——高致远、欧伦、姚华,以及他原来的队友方乐语。
高致远,何君浩第一眼看到他的舞姿就认定他是个灵魂舞者,稍加挖掘必大放光彩。欧伦,习舞出身,舞蹈上的乐感超于常人,虽不打算做个专职舞者,却对跳舞有着纯真的热爱,这是装不出来的。姚华,一个活泼的小孩,就是不给他编舞,他在舞台上也会自个儿瞎几把跳。方乐语,跟着何君浩混了很久的一个小弟,懂得何君浩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已是何君浩在本节目所能组织起的最优秀的队伍。他不再有所保留,这次表演的难度,比之前九期都高。
童才哲试图偷看何君浩排练那天所听到的欧伦那一番大惊小叫可不是单纯的彩虹屁,欧伦确实被何君浩吓到了,有幸提前观摩的田乐心和雷常也被吓到了。
而到了公演的舞台上,可比排练室里更吓人得多。
别人要么只唱不跳,要么主唱副跳,何君浩团这个节目倒不像是舞伴歌,而是歌伴舞。
如欧伦当时所说,歌唱成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音乐启动、灯光把他们打亮的那一刻起,目光被台上这几个男人吸引得一眨不眨的观众们注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细听他们的唱词。
何君浩团五人齐刷刷染了个野性十足的白头,配上文质儒雅的白色西服外套、近乎与舞台融为一体的黑色修身长裤、黑色短靴,光这个造型,就让少女或中年妇女们抵挡不住地心跳加速。
何君浩在来这个节目前就有“小舞王”称号,但直到今天,人们才见识到什么是舞王风范。
至少在这个节目的这群人中,何君浩编舞的本事和舞功都无与伦比。无论他身边站着何人,他都是这个舞台上绝对的主角。他的舞步干净流畅,好像不是他在随着节拍跳舞,而是节拍被他的一举一动拉拽得漂荡起伏。他每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精致得钟神造化,他每一个步伐踏下去仿佛都能踩起一地星光。
他的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双眸微眯得撩拨而有神,游刃有余地掠向观众席,掠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回头,乃至一个响指,一个停顿,他的每一个节拍均牢牢嵌合在了这首歌的韵律里,他嘴里吐出的一词一句,都在通过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去表达出背后的情感与故事,演唱过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精神都在跨越舞台,一把抓住身处千千万万个观众里的那一个你,握着你的手,凝视着你的眼睛,向你轻笑,在你耳边吐气,对你轻语——此时此刻,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听着我,你的心只能交给我。这已不仅仅是一首歌,这是一场爆炸的荷尔蒙。全场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空气、甚至每个人的每一根头发丝无法独善其身。
一丝不苟,活色生香,声色琳琅,乐舞纷呈。
表演结束了,观
众疯狂了,连在各自休息室待命的其他男团们也齐齐瞠目结舌,尤其是中间台上那五人突然一言不合就脱衣服……不对,脱外套那一段,要不是舞台够高,可能真的挡不住台下那群女粉丝。
卑鄙,这种色/诱太卑鄙了,跟开挂有什么区别?
大家惊讶过后,表面鼓掌,心里都在腹诽何君浩。怪他们自己太正人君子,都不敢走这种歪门邪道。
童才哲则从来不屑做伪君子,把自己的嗤之以鼻堂堂正正地表现在脸上,“哼,看着吧,他也就舞台上装一下,一下来马上就是何三岁。”
张安歌看他一眼,“他是何三岁,你也就是童四岁,不能再多了。”
童才哲胸膛一挺,“四岁那也比他多一岁!”
“你跟他在一起吧。”张安歌说,“你们般配。”
“我不,”童才哲说,“我这辈子就跟你挂一起了,你认命吧宝贝儿。”
张安歌:“……”
张安歌叹气。
“我本来有一颗善心和一颗恶心,”张安歌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给童才哲唱摇篮曲,“自从认识了你,我只剩下了善心……”
“因为我恶心死了。”张安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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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上场的男团,是秋明团。
何君浩团一支舞跳下来,把整个场子炸得不能再炸了,凌真和许元正看得脸色煞白,连天不怕地不怕的瞿德业也烦躁地挠头,他们跟在何君浩屁股后面,人家留下的硝烟味儿还未散尽呢,怎么唱?
gu903();何况他们今天还要不知死活地玩儿非主流。这下好了,恐怕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