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知道这丫头过来准没好事。对上丁香诧异的眼神,程泽生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咽下去,点点头:差不多,等定下来再带回来给你们见一面。
丁香又惊又喜,赶紧把蛋糕装好,嘴里打听:泽生啊,是哪家的姑娘啊?多大啦?什么工作?妈要求也不高,乖巧懂事,会持家,别大手大脚的就好
妈您别打听了,以后见面会喜欢他的。程泽生拎着蛋糕,拿起车钥匙,我先回去了,怕他等得急。
何危一直在局里看程泽生案件的侦查卷,拿起手机一瞧,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他发条信息给连景渊,提醒他别忘记去天文台,再发条消息给何陆,叮嘱他好好表现,抓紧机会表白。
过了会儿回来两条消息,内容一模一样:【知道了。】
何危笑了,把侦查卷收起放进抽屉里,拿起那张诡异的照片,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程泽生。
根据程圳清的暗示,他们之间越接触越危险,youdie不知道是两人之间谁会面临死亡,还是一起都会死亡。
斟酌许久,何危还是将照片塞在隐秘角落,把抽屉锁起。
他在夜市买了夜宵带回去,到家已经将近午夜,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精美的蛋糕盒放在茶几上。
何危走进去,蛋糕上没有贴纸条,他怕会闹出之前何陆带东西来的尴尬情况,抬头看着楼上,喊一声:程泽生,蛋糕是你的吗?
楼上的门开了,程泽生走到楼梯口,看见何危,对他昂昂下巴,意思就是送给你的。
何危去拆开盒子,蛋糕不小,12寸左右,但是只有一半,切开部分勉强能看出快乐二字,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生日蛋糕。
今天我生日。程泽生出现在身后,修长手臂收紧抱住何危。
6月15?
阴历五月二十七。
何危转身,回给他一个拥抱:生日快乐。
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何危被压在沙发上,程泽生将他搂紧,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倒是没有再那么丢人磕到牙齿。呼吸渐渐变得炙热,黑暗之中何危的耳根早已滚烫一片,为了掩饰那股因生涩而引起的紧张,他故意昂起脖子,去啃咬程泽生的唇瓣,火热的舌尖轻轻从上面划过。
程泽生呼吸不稳,抚摸着何危的脸,语气懊恼:怪我,什么都没准备。
何危一怔,随即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肩:你乱想什么?谁打算跟你做了?
程泽生观察着彼此的姿势,如果这都不出事,那还不如让他阳/痿算了。
何危轻咳一声:明天周四。
程泽生恍然大悟,要上班。他俯身在额头落下一吻:那等周末。
两人分开之后,一室暧昧也没有散去。何危把带回来的夜宵打开,炒花甲的香气飘出来,他掰一双筷子递给程泽生:这就算我给你过生日了。
没礼物?
你要什么?
程泽生凑过去在耳边低语,何危耳根又红了,一筷子抵着他的胸口推开,告诉他想太多。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走到16日凌晨,何危拉着程泽生站起来:去阳台,带你看好东西。
两人倚着阳台栏杆,何危点起一支烟,助消化。程泽生也抖出一根,借他的火点上,抬头看着洒满繁星的夜空:有什么好东西?
是什么星座的流星雨,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夜里这个时候。
程泽生点点头,他也不太懂,等着吧,如果是流星雨的话预告时间误差都不会太大。
江南已经进入梅雨季,前两天都在下暴雨,难得今天放晴,气温也不高,凌晨的夜风夹着丝丝凉意。程泽生和何危倚着栏杆聊天,时不时动手揉一把他的头发,或者捏捏脸颊,拉个小手。何危随他去了,兴许是他是寿星的缘故,也可能是原本内心就已经默认这种行为。
1点不到,北边天空划过一颗短促的流星。紧接着一颗接一颗争先恐后划过去,短时间内形成繁密的流星雨,期间还有那么一两颗分外明亮,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夜空中。
刚刚那就是火流星吧?程泽生问。
应该是,我没研究过。
这时,天边忽然炸开一颗闪亮的星子,忽明忽暗闪烁着,在星星点点的流星雨中分外明显。何危拽住程泽生的胳膊:哎,你看,那是什么?
有点像是超新星爆发。程泽生一把揽住他的肩,我之前在找职员何危时看到过一条类似的天文报告,那天有网友用大型天文望远镜观测到的,和现在看到的差不多。
那天是几号?也有超新星爆炸?
13号吧,夜里十一点左右。
何危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果真在北天琴座流星群的话题里,都在刷有关超新星爆炸的消息。毕竟这种天文现象不可预测,虽然每年都会有许多超新星爆发事件,但都在数亿光年之外,需要用大型望远镜才能观测到。而像今晚这种肉眼可观测,视星等达到3度的超新星爆炸,历史记载也不过十次而已,相当难得的现象居然这么凑巧给他们看见了。
那颗爆炸的超新星一直挂在夜空里闪烁着,何危撞了一下程泽生的胳膊:你的生日还挺特别的啊,这都能看到。
凑巧吧,不过这也算是我过的最特别的一个生日。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再消磨下去。何危发现程泽生今天出现的时间格外长,就像是结点有意要让他过完这个生日似的,或许这也算一个变相的生日礼物。
回到楼上,两人各自道过晚安,准备回房睡觉。程泽生忽然出声:何危,我
我知道。何危打断他,唇角牵起淡淡笑意,我也是。
巨大喜悦在心里爆开,程泽生搂住他,轻柔的吻落在额头,满足又心欢:晚安。
清晨,何危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记得昨晚拉窗帘的啊?窗帘窗帘呢?
何危眯着朦胧双眼,又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窗帘不见了。
连同窗帘前面的书桌也不见了。
他爬起来,手一撑,触碰到硬邦邦的地面。再仔细一看,连床都不见了,自己睡在光秃秃的地板上,房间里就像被搬空似的,家具全无,只有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掉在地上。
何危去检查门窗,完好无损,没有生人闯入的痕迹。他打开门,下楼一看,好嘛,楼下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大型的家电外,沙发、茶几、饭桌不翼而飞,厨房里锅碗瓢盆也消失不见,包括日常生活用品,换衣洗服,全部给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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