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绯川被噎了一句,喉咙有些发紧,“......你嫌我脏?”
他等了半晌没听见沈云灼回答,急促地呼吸了几个来回,颊上浮现出潮红,目光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难堪。他犹疑片刻,艰难道:“好......那我离你远一点好了。”他失落地垂下头,迈脚正要走出房门,却听见身后传来沈云灼的声音,“站住。”
纪绯川不解地回头,见沈云灼用下巴指了指浴桶,“衣服脱了,进去。”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仍照沈云灼所说慢吞吞地解了扣子,脱光衣服坐进浴桶里。水温偏热,浮力将他往上托了托,胸腔被水压挤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换着气,试探性地问道,“做吗?”
沈云灼不答话,目光直接落在他颈侧,那里还没来得及用药蛊完全治愈,留下了一道肉红色的凹陷,“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被狗咬了。”纪绯川伸手摸了摸,眸底划过一片阴郁。
沈云灼目光幽深,沿着少年瓷白中透着茜色的皮肤一寸寸下移,停留在两点胭脂色的乳首处,“乳头呢?我记得以前没有穿孔。”
“以前也穿过,只不过堵住了,我拿针通了一下。”纪绯川暗自在心底补充道,要是沈师兄喜欢,我也可以为你穿的,而且一直保留着也没关系。
可是他又想,沈云灼可能不会再碰他了。
“起身,我看看后面。”沈云灼示意道。
纪绯川大喇喇地站起身来,两手撑在桶沿,弯腰翘起饱满丰盈的臀部,一边扭头往后看一边扭了扭屁股,“我都洗干净了,师兄真的不考虑一下?”
像今日这般没有任何不良居心、单纯只为纵情享乐的邀约,于他而言可真不多见。他承认,许久没有温存的这段时日,他是真的有些想念沈云灼了。
不仅想念沈云灼的人,还馋他身子。
或许我可以得到小心心吗?==?
第18章折玉摧花
纪绯川才刚动了动,臀部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别动。”
沈云灼的声音低沉在他身后响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空气仿佛有了实体,粘稠地贴在他身上,脊背上的水珠顺着脊骨的深窝滑进幽深沟壑里,流经滚烫的花穴入口,温度骤降。
沈云灼一手分开他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揉按片刻,推开嫣红濡湿的穴肉探进去,稍觉阻力,内里层层媚肉缠绵地挤上来。他手指微分,将紧缩的穴口撑得更开,嫩红穴肉一翕一张,由内及外分泌出透明的湿滑黏液,顺着指缝缓缓往下淌。
纪绯川难耐地夹了夹腿,臀尖打颤,挨过打的半边臀肉透出粉色,像笼上一层红云。他一想到自己正暴露在沈云灼眼前,就连里面也被他看得仔仔细细,不觉心旌摇曳,有如鼓擂,脖颈至胸口也一并烧得红透。
沈云灼在谷道内按压摸索,指腹薄茧不经意擦过极乐销魂之处,引来少年一阵急促的喘息与颤栗,蛰伏在腿间的性器微微挺立,露出嫣红圆润的小头。
沈云灼瞥了那物件一眼,心下了然,指端便在肠壁那处软肉上来回摩挲,瘦削的躯体在他掌中散发着热量,如同初生雏鸟般颤个不停,少年昂首引颈,唇瓣轻启,喉间逸出一声饱蘸了春情的呻吟。
此刻沈云灼却将那两根手指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他捻了捻指腹上残留的淫液,置于鼻间一嗅,随后拭去指间湿痕,将毛巾扔回浴桶,神色淡淡,“的确很干净。”
纪绯川扭头见沈云灼到隔间取了件中衣来换,火气腾地烧到了头顶。他跨出浴桶气势汹汹地来到沈云灼跟前,眼角四周泛着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诚心耍我呢?不想做就别招我啊,勾引完了撒手不管是什么意思?”
沈云灼语调轻扬,带着一丝罕见的调谑之意,“就这么想要?”
纪绯川先是一怔,继而飞快地点点头,又移过眼神小声嘟哝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邀请的话我也说过好几遍了,你不想要,难道我还得跪着求你肏我么。”一边说着,眼睛却偷偷盯着沈云灼的反应,心里越发捉摸不透他。
“那好,把身上的水擦干,”沈云灼指了指月洞门后的书案,“到那边趴着等我。”
纪绯川顺着他指的位置古怪地看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顺从地“哦”了一声,光着脚丫过去。
待沈云灼换下外衫过去时,纪绯川已乖乖趴在了书案上,书案边角硌得他肚子难受,这人毫不亏待自己,寻了本书摊开半边垫在小腹下。
沈云灼从书案旁的博古架上取出一方戒尺,宽约一寸,一尺半长,木质的戒尺在纪绯川屁股上比了比,触感微凉,细腻的皮肤上立刻竖起一层汗毛
纪绯川暗自心惊,扭过头忐忑地问他,“玩这么正式吗......”
“谁要同你玩?”沈云灼抽出纪绯川垫在小腹下的书本,随手放到桌案一角,左手落在他臀肉上轻柔抚了几下,口中话语却有些不近人情,“听好了,今日打你,是为让你记住规矩。从今往后,一不得偷窃,二不得说谎,三不得口出污秽,四不得恃强凌弱,五不可不洁身自好。这五条戒律你逐一犯了个遍,念在以往无人教你,情有可原,每违反一条只打十下,一共五十,自己计数。”
纪绯川有些傻眼——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吧?
本以为沈云灼先前只是意思一下,没想到真动了惩罚自己的念头,纪绯川扁了扁嘴,不甚满意地道:“五十下我屁股都开花了,还怎么肏啊?师兄你就不能行行好,减一些么?”
话音刚落,戒尺带着凛凛风声“啪”地落在左边臀瓣上,纪绯川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被呛住。
“一,真的不能再通融了么,师兄你也说了情有可原——啊!”纪绯川只觉屁股上脆生生疼了一下,尚且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于是一边计数一边还不忘讨价还价,却不想等第二下紧接着打下来时,前面那一下才开始显示出真正的威力。被责打的臀部好似烈火灼烧,又像有千百根牛毛细针齐齐扎下,又痒又痛,整个屁股麻了半边。
纪绯川痛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弹起来,“二,你就不能慢点吗!”
“数漏了要补双倍。”沈云灼提醒他一句,大手按在腰间将他固定住,又是一戒尺抽下去,红痕将将与前两下重叠,原本雪白的臀瓣被抽打得战栗不止,两团肉中间的嫩穴被激得一张一缩,汁水淋漓,水光潋滟。
“那不行!”纪绯川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三”,不敢骂出声,只好在心里恶狠狠地低咒起来,却又没个具体所指的对象,只胡乱发泄一通心头不忿。
早知道就不来招惹沈云灼了,回头肉吃不到嘴里,还白讨一顿打!
沈云灼见他终于安分许多,一连又快又狠地抽了十来下,次次打在同一边,抽得纪绯川哀叫连连,两只腿使劲乱蹬乱踹,脚指头不小心踢在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腿上,霎时疼得椎心刺骨,连带着太阳穴上的青筋也跟着抽搐。
纪绯川登时飚出了泪,再不肯老实配合,先前好不容易凑到一半的数字全部抛诸脑后,哭着喊着要沈云灼松手。
沈云灼自然不会依他,这回要是轻易饶过他,凭着纪绯川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祸端。他既然不愿时时被人缚在身边,予他自由,便总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像上回一样,若看顾不周,既祸及他人,又愧对师尊的嘱托,更置他自己于险境。
于是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换了个令少年更加难以逃脱和挣扎的姿势。
纪绯川身体被翻转过来,两脚勾到沈云灼结实的腰上,热烫的臀部被一只大手兜住,整个被沈云灼抱起坐在身后圈椅里。他贴着沈云灼虚坐在他大腿上,两腿被迫岔开,不知从何时起便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沈云灼腰间,顶端吐露出的淫液在他雪白的亵衣上留下一摊湿痕。
纪绯川以为这便算完了,接下来沈师兄定要好好疼他一番,谁知沈云灼下一刻拿起戒尺,换了一边继续抽打起来。少年的身躯被禁锢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与手臂之间,推拒不得闪躲不得,扭动间戒尺抽打得更快更凶,竹片击打在软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尤其清晰可闻。
纪绯川心中又是怨怼又是委屈,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将沈云灼的衣衫沾湿一大片,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沈云灼手上未停,毫不留情地一边打一边在他耳边道:“要是哭出声来,刚才打的也不作数。”
纪绯川泪眼朦胧着抬头看他一眼,破罐破摔似的敞开喉咙放声大哭。
沈云灼面色一寒,扔掉戒尺换作用手狠狠抽打起来,用戒尺时他唯恐力道掌控得不稳伤了纪绯川,因此动静听着吓人,却始终还是有所收束,用手来打便容易许多,或轻或重他心中自有计较,加上常年握剑他的掌心里带着一层薄茧,巴掌落在少年柔嫩的肌肤上,力道不重,却最能让人疼痛异常、难以忍受。
接下来他按照自己所说,从头开始又打足了五十下,任凭手底下的少年如何挣扎讨饶、痛哭流涕直至哑了嗓子,也不曾手软半分。
纪绯川哭得满头大汗,碎发一绺绺黏在额头上,后面渐渐没了气力,只能红着眼睛泪涟涟地瞪他,好似沈云灼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看得沈云灼眉头直皱,终于在最后收了力道。
终归还是掺了水分。
沈云灼轻叹一声,手掌包裹着少年红肿的臀肉轻柔抚摸着,低声询问他:“果真有这般疼么?先前在山洞里被锁着琵琶骨,也不见你闹得这么厉害。”
纪绯川照着他胸口“咚”地一拳,随后立起身提脚踩在椅子上,哑着嗓子怒声道:“我脚疼!说了那么多遍你就是不听!又没不让你罚......”
他那只脚搁在深色椅面上,白生生的,脚趾根根圆润小巧,只大脚趾上透着一点深红,显然被撞得不轻。
可再怎么疼也只是当下那一会儿工夫,缓过去便好,怎么也不至于像纪绯川这般,过了许久还一副天崩地裂的架势。
沈云灼将那只脚握进掌心,低头在脚趾尖上落下一个轻吻,抬眼看他,“现在还疼?”
纪绯川呼吸一滞,两颊倏地泛起酡红,愣愣地看着沈云灼,连眼泪也忘了收回去,泪珠儿压弯睫毛,“啪嗒”一声砸进地毯里。
他先前哭得鼻子堵了,两片柔软的唇瓣微微张着,好似在向人索吻,唇珠嫣红,引人采撷。
沈云灼放下他的脚,端坐在椅上,又是平时那样一副岿然不动的表情:“想要什么,现在自己来取。”
纪绯川反应过来,梨花带雨、含怒及嗔地瞪他一眼,在他脚边半跪下,两手解开他衣上系带,抓住那蛰伏在两腿间的巨物,张嘴自根部细细舔弄起来。
他两指捏着那性器根部,另一手轻握住低下两颗沉甸甸的肉球缓缓抚弄,嘴唇抵在铃口与肉冠沟壑处,探出一节红嫩嫩的舌尖在上面灵巧地搔刮舔弄,一双桃花眼凉凉地斜向上睨过去,与男人那双渐趋幽深的眸子对视着。
沈云灼下腹一紧,扣在扶手上的十指悄然收紧,随着纪绯川低头吞吐,他的目光落到纪绯川头顶的发旋上,情浓得有些移不开目光,胯下性器逐渐苏醒,展露出愈加狰狞的原貌。
纪绯川将紫涨的性器顶端整个含住,舌头在里面吸吮挑逗不止,眼见沈云灼胸膛起伏加快,双目赤红,下身在他口中挺身抽送,纪绯川双颊时而凹陷,舌面抵在性器上含吮吞吐一阵,在到达顶峰之前将它从嘴里吐出来,带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垂在下巴和胸口乳尖上。
他站起身,单脚跪上圈椅,一手撑着沈云灼宽厚的肩膀,另一手绕至身后,两指撑开火热肿痛的双臀。股间那口幽穴早已湿润透亮,软红穴肉在他指尖的拨弄下张开一个小口,对着沈云灼腿间昂扬怒涨的性器缓缓坐下,撑开饥渴柔韧的内壁,一路吞吃到了根部。
纪绯川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仿佛这些天来心里始终空出的那一处缺口终于得以被填补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边膝盖分别跪撑在沈云灼身侧,握着圈椅扶手上半身向后稍倾,含紧股间那物,纤腰款摆,上下吞吐起来。刚刚受完惩戒,他臀部还火辣辣地疼着,于是次次不敢坐到实处,以免撞上那两团可怜的屁股肉,雪上加霜。
沈云灼却像是洞悉了纪绯川的意图,任他吃力地撑在扶手上不去帮忙,反将双手握在他腰间,次次用力往下按。他手指纤长,双手虎口张开恰能把握少年细瘦的腰身,那两团软腻通红的肉便次次撞在他小腹和沉甸甸的囊袋上,伴随着清脆响亮的撞击声,荡出层层潋滟的肉波。
纪绯川被他逼得急了,眼底又聚起一汪泪,鼻子里哼哼唧唧埋怨个不停,疼痛中又夹杂着几分舒爽,哼着哼着就变了调,掺了浓浓的情欲,愈发婉转媚人。
肉刃辟开火热缠绵的肠肉,在紧致的肉壁里不停抽插挺送,少年的身体比起以往更加敏感炽热,沈云灼下腹暖流涌动,将精纯的内力化作丝线般细腻,徐徐注入纪绯川体内,其间偶有一两次顶撞得狠了些,那副瘦削的身子摇摇欲坠,下意识地便向他抓来。
沈云灼牢牢抓住纪绯川探过来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性器顶弄得愈发凶狠,折腾得他哀哀叫出声来。沈云灼缓了缓,将人抱至桌案,勾起少年一只腿搭在自己肩头,肏干的动作变得细腻绵长,不疾不徐,也愈加地磨人。
他俯视着纪绯川迷离沉醉的双眸,开口问道:“方才说的那五条戒律,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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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玉壶春色
沈云灼的声线低沉暧昧,似是不经意问来,问话时性器照常向前挺送,腰身律动得从容不迫,身下的人被他蓄意放缓的节奏牵引着,欢愉与快感被放慢延长,小腹里酥麻感如潮水般涨涨落落,快意每每在将要喷薄而出的前一刻又退下稍许,总也得不到解脱。
gu903();少年鼻翼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轻蹙,黏黏糊糊地求着:“记住了记住了,师兄再动快些嘛......”他兀自用手掐弄揉捏着胸前的红果,时而往外扯时而向下摁,腰臀不满地扭动着,像一尾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