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捉弄并没有停止,我睁开眼睛,南南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哥哥起床了!”
起什么床啊,我还没睡醒呢!!
不过还好,一夜睡得相安无事,“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快到站了!停车时间比较长,要不要下去透气?”
我这才跳起来,随便理理头发,穿了鞋,南南立即张开手臂,示意我抱着她走。
“这什么站呢,连个站牌名字都没有!”我抱着南南下车,边走边抱怨道:“总得有个站牌名,我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啊!”
看看天,还没有黑,不过略带昏黄,南南指着站台工作人员推过来的流动小车想去看看。
嗲能已经在那儿买东西了,居然买到一袋辣椒拌的香干,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用带了口音的普通话夸赞当地的豆腐干有多么多么好吃。
把东西买好上了车,几个人又钻我们隔子里来了,嗲能把隔间门半开着,“整天关在里面也不行,我们也得透透气。”
两个小的,被嗲能抱到走廊上去坐着,给了香干让她们慢慢吃,那几个不但也买了香干,还有卤鸡爪和辣味萝卜干,“晚饭不想去餐车了,总担心自己那点不值钱的行李,吃的时候也心里悬着,麻烦!”
大家听了邬玉琴的抱怨都笑出声来,兔兔和南南根本没听懂我们说什么,但也跟着一通傻笑。
晚上一熄灯,嗲能就先让两个小的洗漱完即睡下了,“这里确实死过人,你要是能引就引一下,不想引就随它去吧,睡着还能凉快点!”
嗲能的话差点让人喷茶,怎么能把别人的阴气当成空调用?
我翻个白眼,可是这会子草鬼石鬼土鬼树鬼,我都召不到啊,拿什么引?总得唤动什么鬼才好使吧?
只好窘迫地说道:“我身边没有介质,估计搞不定。”
嗲能拧开矿泉水瓶,滴了两滴在门内,又滴了两滴在门外。
过不了两分钟,就有一道淡淡的阴气散到门外了,阴气散尽,嗲能便将那门给锁了。
他一躺下来,我就听到了列车车厢交汇处锁门的声音,不禁好奇地问道:“嗲能,我们算搞定了吗?”
“嗯,没错!以后你不管去哪儿都自己带杯水吧,草鬼不好召的时候,就用水鬼,水鬼实际上到处都能用的,不过这也得看你自己的灵力如何。”
嗲能说着就翻了个身,“睡吧,明天一大早就到了。”
第二天早上六七点就到了,又转了高铁到深市,十一点就到家。
新妈妈在家等着我们,我和嗲能大包小包地把带来的东西堆在地上,兔兔和南南不停地比划着在外婆家的见闻。
顾非也笑着提起了我们在寨子里的趣闻,由于几日相处,兔兔和南南对顾非也熟悉起来。
老爸直接打了电话来说中午在外头解决,正好要个包间。
考虑到我们刚从苗岭回来,老爸拉着我们去吃的野山菌火锅,鲜咸可口,席间嗲能说了我的事情,老爸很惊讶地看着我说道:“你居然还有这种才能,你以前总是表现得很普通,我还以为你只是会读书,这些我确实没有上心,以为你是没有继承你妈妈那边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