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说得一本正经,但杨敏却始终狐疑难消,又道:“我老公天天跟我在一起,如果你说的毒源在我们家里,为什么我老公没事而且我老妈也来住两天了,也没事”
“这正是我们需要调查清楚的”我只能这样回答。
杨老妈又忍不住插口说道:“去家里看看就去看看吧,人警察还能害我们再说了,你看这小伙儿这么帅气,姑娘又这么漂亮,总不可能是冒充的警察吧”
“你们要是怕我是冒充的警察,可以直接上网查一下我的警员证号”孟响微笑着说。
杨敏之前并没有将孟响的警员证接在手里看,所以她并不知道孟响并不是本市警察。
而今听孟响这样说,杨敏终于说道:“那倒不用要不然等我这一针打完,我们就带你们一块儿回家里看看吧反正我觉得,家里不会找出什么毒源来”
“杨小姐不是住院了嘛,能够随便回去吗”我又问。
“我这病又不严重,就是浑身没力气,所以每天上午来打针做检查,下午就回家去了”杨敏回答。
我心里更加有数,眼瞅杨敏的吊针还有半瓶没打完,我跟孟响索性站到病房外边去等。
孟响两眼望着我,再次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能确定近几天会有这么一个女病人又为什么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女病人
我稍微考虑一下,这才把我那个荒唐假设一五一十告诉给孟响。
把个孟响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道:“这这这如果真是这样,这也太恶毒、太可怕了吧”
“是啊,我也觉得很恶毒,也很可怕先抢了人家男人的身体,还要用扎草人杀了人家老婆”我说,忍不住摇一摇头。
“可是你也说了,那两个捆扎在一起的布偶是抓在那个男尸手里的,万一你说的这种邪术,并不需要将这种布偶放在受害人家里,那我们去杨小姐家,岂不是空跑一趟”
孟响的质疑并非毫无道理,不过她想到的,我之前都已反反复复想过了。
“第一,我也是想碰碰运气”我实话实说,“但其次,据我考虑,既然扎草人需要放在人家床头床底才管用,那这种跟扎草人差不多的邪术,应该也会放在离被谋害人很近的地方。之所以那个男尸手里抓了一个,应该也有两种可能”
我说到这里,停了一停,见孟响很认真地在听我分析,这才接着说下去。
“第一种可能,是这种邪术本就需要两套这样的布偶,一套放在被谋害人身边,一套抓在需要谋害别人的人手里;第二,就是在被谋害人中了邪术之后,施展邪术的那个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种布偶收回去,放在需要谋害别人的那个人手里。”
我这番话有点绕,孟响稍微梳理了一下,这才点一点头,说道:“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会更大些,毕竟一旦这种邪术施展成功,他们想要收回这种布偶,是很轻易的事情”
她说的其实也是我心里想的,所以我赞许地连连点头。
“那如果我们当真在杨小姐家里找到这种布偶,你接着准备怎么做这种邪术已经开始了,而且杨小姐也已经病倒万一这种邪术的解除办法跟扎草人并不一样,咱们贸然行事,只怕会救不了人,反而害了人家”
“是啊”我点一点头,“这种邪术虽然跟扎草人很像,但却比扎草人更加恶毒,肯定不能是像解决扎草人那样来解除。我只能期望华清道长能够尽快出关,这样我才能向他请教”
“要我说,干脆让高凌凯直接飞去玉州市,人家瞧他大老远的跑过去,说不定会帮他请出华清道长”孟响说。
我考虑一下孟响的提议,最终只能摇头否决。
gu903();“像这种辟谷精修,除非天塌下来了,其余任何事情,门下弟子只怕都不敢惊动何况在余莲莲跟那个大胡子背后,还有一个乌云道长,高凌凯一旦离开,凭我一个人,无论如何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