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会将那个布偶改放到下边柜子里,是怕这种邪术对位置高低也有要求。
等我重新回到床上,孟响交代道:“再要做恶梦什么的,要赶紧告诉我可也奇怪,娟姐做恶梦的时候曾经向我求救,怎么刚刚你做恶梦,我就在你跟前,却什么都没感觉到呢”
“可能是我的症状还没那么严重吧”我说,是真的这样想。
同时我更是下定决心,不仅要尽快查明真相,而且要想办法摧毁这种邪术。
否则这些人害起人来无影无形,把人害死了法律却拿他们毫无办法。
而在之后的时间,因为心里装得有事,我一开始很难入睡,不过在熟睡之后,我却睡得十分香甜。
直到第二天孟响先醒了,洗漱之后叫我,我才清醒过来。
“看来你后来睡得挺香的”孟响说。
“是啊”我点一点头,没有感觉到丝毫疲倦乏力的征兆,“看来那个东西能够危害人的最远距离,不会超过五米”
“或许是因为隔着墙壁,效果降低了呢”孟响提醒。
我仔细想想,便摇一摇头。
“这个又不是什么辐射品,而是一种邪术,我不认为墙壁会对它产生作用”
“那可不一定”孟响撇一撇嘴,“虽然不是辐射品,但这种邪术为什么会损害人的身体会不会这种邪术的产生,本就是形成了某种看不见的磁场、或者测不到的辐射呢”
我仔细想想,她说的其实并非无理。
毕竟像扎草人这种邪术能够害人是确定无疑了的,而以目前的科技,还无法检测出邪术害人的根本原因,那么所有的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所以我点一点头表示赞成她的推论。
孟响自得地冲我一笑,又问我:“你把那个东西藏哪儿啦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走进洗手间,把那个写着我姓名生日跟身高的布偶拿出来。
孟响有点发愁,说道:“你昨晚已经做了恶梦,说明邪术已经开始生效,咱们如果直接毁掉这个东西,说不定会跟上次救娟姐那样弄巧成拙”
“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我呵呵一笑,“昨晚把这个东西放到洗手间,结果它就没效果了,不行咱们就把它扔到楼下垃圾桶里去,那样肯定就没事了”
“也不一定完全没事吧”孟响接口反驳,“照我看来这个东西放得远了并不一定没效果,只不过效果没那么显著而已那就跟慢性中毒跟急性中毒一个道理,假如现在把这个东西扔得远远的,短期内或许不会觉得怎样,长期说不定对你的身体还是有害处”
她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所以我展脸笑道:“那也不用担心,反正现在效果不显,我直接把针拔掉就是”
“把针拔掉,你要是突然怎么样了咋办你可别吓我”孟响立刻反对。
“别忘了高凌凯就在这儿,他跟我一样是在那个神洞待过的,想必我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所以真要我有什么不对,让他赶紧救我就是。”我说。
孟响还是有些不放心,但除了我说的办法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她只好让我赶紧打电话叫高凌凯过来。
很快高凌凯就过来了,接过我手里的扎草人一看,高凌凯同样先是惊诧,紧随着便连声咒骂扎草人的这个人太过阴险恶毒。
之后我将华清道长教给我的办法,详详细细先说给高凌凯听。这才一手拿着那个布偶,一手拔掉了布偶头顶的那枚钢针。
我明显感觉到心头猛然一跳,就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导致心脏突然缺血了一样。
我的脸色肯定有点不好看,吓得孟响立刻伸手扶住了我,急着问我:“怎么样”
我摇一摇头表示没事,又将那布偶前胸后背的八根刚针全部拔掉。
每拔掉一根,我就感觉心脏猛跳一下。八根拔完,自感觉浑身都有冷汗渗出。
不过毕竟这邪术才刚刚生效,所以在我稍微安静一下,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就感觉身上精神抖擞,不再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但孟响还是不放心,仍让高凌凯咬破右手中指,用指尖的鲜血将那布偶的头顶、以及前胸后背染红,之后还让高凌凯站起身来,在我头顶重重一拍,大喊了三声:“高力”
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好笑,不过见孟响郑重其事,却没敢笑出声来。
等高凌凯从我头顶收回手去,孟响仔细查看我的脸色,大概是见我面色如常,这才完全放心。
之后我们三个一同吃了早餐,高凌凯依旧在云琅随意游玩,我跟孟响则赶往中心医院。
gu903();我们请前台护士帮忙查一下最近几天有没有无法确定病因的病例,那护士本来说不太好查,后来孟响出示警员证,她才变换态度,仔细帮我们查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