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
“听我说完。”窦小野用手堵住她的嘴,悠长地叹了口气,说:“后来我也想过,如果我真的变不回去了,你还是把我忘了比较好。人生那么漫长,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呢?我不能这么自私。如果有个人可以代替我陪着你,那样……唔——”
魏潇不等她说完,掰开她的手,手掌扣住她后脑勺堵住了她喋喋不休小嘴儿。
令人窒息的五分钟。
窦小野抚摸又红又肿的下嘴唇,两眼泪汪汪,控诉道:“你怎么咬人?”
魏潇伸舌头舔去她嘴角的口水,恨恨道:“我不光咬人,我还想吃人。”
!!!
窦小野下意识想要爬起来。
魏潇两只手还搂着她的腰,被她大力带着坐了起来,眼眸深深看着她,一字一顿:“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这样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窦小野抖了抖。
身上的汗水已经被空调吹干,魏潇又一次问她想不想去洗澡。窦小野趴着不想动,摇头,狡辩说:“干都干了,还洗澡干嘛。”
“上面的干了,下面呢?”魏潇把手伸到她两腿间,轻轻摸了一把,举起手让她看,“你就打算这么睡?”
窦小野脸“唰”地红了个通透,用手推她,嗔道:“哎呀你好烦!”
魏潇哈哈大笑,披上睡衣,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进浴室。
房子装修的时候买的是双人按摩浴缸,窦小野骨骼娇小,一个人趟里面显得空旷,她拉着魏潇一起,魏潇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不太想和你一起洗。”
“为什么?”
魏潇目光灼灼盯着她雪白的身躯,哑声说:“我怕自己忍不住。”
“……”
整整五年没有性.生活,现在娇妻赤.身裸.体躺在眼前,眼睛里面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翘起的脚趾头都透着一股勾引人的气息,正常人谁顶得住?
水放得很慢,温水包裹小脚,热气“嗖”地一下直蹿脑门,心跳“怦怦怦”。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疯狂想要又羞于启齿的感觉了,窦小野回忆一下子回到巴厘岛那个夜晚,徐徐海风吹着窗帘,沁人心脾的橘香,滚烫的身体,热烈的亲吻,耐心的碾磨……那是她们正式的第一次。
沾了水的手扯那松垮垮的睡衣领口,窦小野咬着下唇说:“那就不要忍了。”
魏潇理智瞬间崩溃。
浴室一次。
大床一次。
结束已经是深夜。
穿衣服的时候,魏潇猛地注意到她腰窝那里蹭破了点皮:“疼吗?”
窦小野看不到,伸手要去摸,被魏潇按住了,她说:“破了吗?我都没感觉。”
“红了,擦点药吧。”魏潇心疼道。老婆生得这么白嫩,稍微有点瑕疵都觉得很碍眼,怪她刚才太不小心了。
“这点小伤不用擦药了。”窦小野拉住要下床的她,“等下就好了,不用管它。”
魏潇身形一僵,慢动作地回过头。
“……怎么了?”上一秒还是温情脉脉,突然眼神变得古怪,窦小野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魏潇二话不说就来脱她衣服。
“等等等等——”窦小野更是莫名其妙,护着没扣好的睡衣往后退,“两次够了,够了!不要了吧!”
“别动。”魏潇表情却很严肃,三两下将她脱光,抬起她两条手臂,迟疑道:“那个帮你打电话的男人,他说你手和脚都受了伤,可是我那天检查过,明明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受伤?”窦小野眨眨眼睛,“没有啊,我没有受伤,他看错了吧。”
“那为什么你那套脱下来的旧衣服上面全是血?”
“那个是贝壳精的血啊!”窦小野说:“我把它打败了才逃出来的,打完好累啊,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身上有血。脸怎么这么白,你是吓到了吗?”
“……”魏潇咽了口唾沫,说:“我真的挺害怕的。”如果那些是窦小野的血,她都不敢相信那是怎样凶险的打斗场面。幸好不是。
“怕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窦小野挥舞拳头,嘴里“嚯嚯”喊了两嗓子,说:“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可是徒手把那只公的给打死了。这只母的比那只公的弱太多了,我趁它不注意,一拳头过去就把它头打爆了。”
“它有头吗?”
“呃——”窦小野一时语塞,干笑两声,改口道:“我一拳过去就把它的壳打碎了,血溅了我一身,又腥又臭,恶心死了。”
“……好了别说了。”魏潇听得心惊胆战,紧紧抱住她,“你没事就好。”
“我怎么可能有事,我那么厉害。”窦小野嚣张地说完,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垂下眼眸,伸手反抱住她。
抱了很久,魏潇才放开,亲亲她裸.露的肩膀,看一眼被丢在一旁的睡衣,笑道:“不穿了,就这样睡吧。”
“嗯。”
凌晨两点半。
窦小野身体一阵痉挛,倏地睁开眼睛。
周围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后背像是贴着一个暖炉,温热的呼吸有规律地喷在她后颈,鼻尖是熟悉的香味。
没有水,没有鱼,也没有可怕的怪物。
窦小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大床上,后背拥着她的人是她最亲密的爱人……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下一秒又绷直。
“老婆?”黑暗中响起魏潇疑惑的声音。
窦小野以为自己把她吵醒了,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魏潇没有纠缠,只是收了收手中的力道,将她搂得更紧了。紧得几乎喘不上气。
窦小野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她抱着,仰着脖子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可以看到窗外朦胧的月光。
明天应该又是大太阳吧?她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
身后的呼吸又恢复了均匀绵长,睡着了吗?
等了几分钟,见魏潇没有其他的动静,窦小野才敢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把手心的冷汗蹭到被子上。
擦完手心擦额头。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她感觉全身力气都被耗光了。
幸好魏潇没有醒过来,要是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肯定起疑心。
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里的内容,是她在水里和贝壳精殊死搏斗的过程,险之又险,她差一点儿就被贝壳精吃掉了,一个激灵醒过来。
醒来还有点儿虚。
其实她撒谎了。
gu903();那个男人没有看错,衣服和裤子上的血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