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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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

作者:骑鲸南去

略正经版文案:

云中君封如故,乃道门传奇,救世之主。

14岁灵犀一动,自创四十九式归墟剑谱,惊才绝艳。

15岁术武双精,自铸螺青纨素寒铁双剑,令人赞叹。

18岁沦于魔界,力护百余弟子八十九日,举世震惊。

28岁退居风陵,居于静水流深提前养老,惨遭退婚。

不那么正经版文案:

如一居士,孤刃护佛,杀生护世。

西方诸佛万象,然而如一心中的真佛,唯有他幼时的义父、师尊、恩人,端容君常伯宁。

但常伯宁心里只有他一手带大的师弟封如故。

就很气。

受常伯宁之托,照顾他十年没下山的懒癌师弟封如故时,惯性冷傲的如一居士把对封如故的不满掩藏得极好。

直到某天,如一发现封如故和义父一样,弹了一手好箜篌。

如一负手:云中君,看来端容君把你教得很好。

封如故:呵呵。小时候叫人家义父,长大了叫人家云中君。

攻如一(游红尘)X受封如故

亦邪亦正佛门美人攻X亦正亦邪道门逍遥受

一句话文案:世界以痛吻我,我便报之以痛

1、别问攻是不是真秃。问就是真秃。

2、主受年下1V1,狗血酸爽向,美攻苏受,5岁年龄差。

3、攻前期因为各种原因真心反感受,后期真香预警。

4、多cp预警

5、作者原号【发呆的樱桃子】,因为犯了严重错误,已笔名自杀。现号【骑鲸南去】,请关注微博【晋江-骑鲸南去】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之骄子仙侠修真东方玄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如故(受),游红尘[如一](攻)┃配角:常伯宁,燕江南,荆三钗,林雪竞,韩兢,罗浮春,桑落久等┃其它:

作品简评:

道门之君封如故,天赋非常,惊才绝艳,却在一场道魔之争后选择退隐山中。孰料十年之后,十数名道门弟子被人先后杀害,刚刚与其退婚的未婚妻更是死不瞑目。十六具尸身在地图上拼出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封字。封如故意欲再出,谁想与他同行调查的是他年少时的义子,如今已遁入空门的如一。然而,此时的如一不仅对他极为冷淡,还将封如故的师兄称作义父,百般崇敬。封如故当初何突然退隐?如一为何将人认错?这场血案又究竟因何而起?本文故事情节跌宕,故事紧凑,环环相扣,层层套叠,读来有拨云见日之感;文中人物,上至疯癫且美艳的主角封如故、下至道门、魔修中的芸芸小人物,皆有血肉,各有目的,各有立场,因而显得格外鲜活;感情循序渐进,点滴而成,以封如故与如一的感情为切入点,引出千头万绪的情感脉络,读来引人无限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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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风陵有君

风陵云中君封如故被退婚了。

文始门的文三小姐已经把自己往房梁上挂了三回,显然是动真格的。

文夫人抱着气若游丝的女儿,心疼得泪光涟涟,早先对女儿任性的怒骂呵斥,全部化成了对丈夫的声声哀求:这门亲事我们不结了,不结了!

文润津道长有些犹豫。

文夫人哭求:是慎儿性命重要,还是与风陵的亲事重要?

文道长老来得女,自是不忍女儿因为姻缘之事玉殒香消,只得硬着头皮,点下了这个头。

要通知风陵是肯定的,但通知谁,却是个大问题。

众所周知,自魔道二十六年前全盘覆灭之后,世间正统道门有三,分为二山一川:风陵山、丹阳峰,应天川。三门并立,如参天合抱之木。

其下则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小门派。

说白了,文始门就是巨木下的一头春笋。

更何况,现如今的风陵三君,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三君排行第三的燕江南,以女子之身,得江南先生之号,自是非比寻常。一手医,一手毒,皆使得出神入化,手持药秤,白衣飒踏,却白生了一张温婉面孔,脾气火爆至极,动不动便纵她养的松鼠咬人。

与她性情截然相反的,是在三君中排行第一的山主,端容君常伯宁。

人都说此人佛性甚足,更该去修佛道,身秀仿佛菩提树,心净宛如琉璃光,是人人称道的佛心君子。

但据文润津所见所知,绝非如此。

至于那封如故不提也罢。

文润津上次见他,还是十年前,文家长子被他从死地救出时。

被封如故一同救出的还有百余名各家道门精英弟子,或伤或虚,但都精神尚可。

每个人都说,没有封如故,他们十死无生。

彼时,封如故重伤濒死,被常伯宁背出时,指尖往下一滴滴落血,染透了常伯宁披在他身上的白衣。

没几个人以为封如故能活,连灵牌都备好了。

但其师逍遥君徐行之,爱徒如子之名蜚声于外,穷尽一切手段,硬是将封如故救了回来。

各道门只得纷纷砸掉灵牌,换上了长生牌位,日夜供奉。

倘若没有封如故,这一代道门的精英子弟恐怕要去十之七八。

文润津曾持重礼,登上风陵山门,想酬谢深恩,却被谢绝在外。

从那之后,封如故便在风陵山辟了一处居所,名唤静水流深,在内养伤静修,整整十年,未曾下山半步。

如今女儿成年,正是窈窕待嫁之期,文润津借着这段缘分,本想成就一段佳话,与风陵再加深一层关系

文润津心中连连叹息,带了风陵才送来半日的聘书,亲自登上了风陵山。

三君之中,选来选去,还是先把消息知会常伯宁最为妥当。

听到消息时,常伯宁正在青竹殿后的花园浇他的花。

听明白文道长来意后,他浇花的手停了。

常伯宁拎着小花壶,回过身来,言语中有些诧异:为何呢?

单看外表,常伯宁是谪仙白鹿一样的人。

非是出席东皇祭礼、天榜之比一类的重要场合,他极少戴冠冕,要么用发带将长发简单斜绑,要么散发,择出一条单辫结成麻花状,温驯地搭在右肩上。

因为眼睛天生畏光,常伯宁眼前时常覆挂一层透明眼纱。

他说话时,一阵风过,眼纱迎风飘摇。

文润津不觉凝噎。

端容君儒雅异常,说话声音也不高,轻声细语的,可看不清眼纱下的眼神,文润津也不敢轻易去猜他的心思。

常伯宁微微歪头。

他只是想问个缘由,没想到文道长会这般噤若寒蝉。

他有点头疼,索性把壶放下:为何?

文润津抢先认错道:是小女慎儿骄横无理。

这话说得倒有几分真心。

文润津确实觉得,是文慎儿太不识大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