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gu903();蚯蚓黑妖彻底断气了。

几百年前就能利用严清打开封印,却因为一个外面的它不动手,从而空空等待了几百年。

几百年后里头的黑妖终于等待不住,再次尝试出手。

它是阿落。

阿落陶宁将这两个读音重复了一遍,阿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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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阿落这个名字,且不说这个蚯蚓黑妖临终前的吐字到底是不是清晰的,就算真的是阿落这两个字,也太难找了。

这一看就只是个小称呼,并不能算是完整的名字。

几百年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耿一淮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最终还是暂时按下这个猜忌左右他放了真龙妖气在她身上,真要有什么问题他也有感觉。

找了吗?耿一淮问。

妖族管理会既然都已经问出这个了,李穆山在来之前,应当是有些处理的。

果不其然,李穆山点头道:苍狼长老待着两个长老开始翻九百九十九年内妖族登记记录了,看看会不会混在我们当中。

虽然不一定会有结果。

名字可以换,黑妖的身份可以隐藏。

从蚯蚓的话来看,这个阿落应当是还活着的,只是突然不见了或者反悔了之类。

这些年耿一淮几乎看到一个黑妖杀一个,活在洞口外的黑妖其实根本经不起数。这个阿落要是想在那么多妖族大妖眼皮子底下待这么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混在妖族里。

耿一淮问:要翻多久?

这个苍狼长老说大概两个月吧。

陶宁嘴角一抽:他怀孩子呢一个名字要找这么久?

登记资料太多了,要一页页翻过去对名字

耿一淮:

淡定如耿先生,这个时候都没忍住扶了扶额头。

他沉默了片刻,道:你拨几个公司的妖族程序员,帮他们写个登记程序,再写个搜索应用。买一百台扫描仪,扫描成图片,再用写好的程序来找。

好的,先生。

几天?

半个月之内,我尽力给您找出结果。

耿一淮揉了揉眉心:嗯。

最起码比起之前的毫无头绪,被动等着黑妖们的行动,他们现在怎么着也算是有了点线索,只要抓住阿落这条线,指不定就能抽出一切。

此时,影视城内。

刘焕所在的剧组已经场地安排出了问题,此刻换了个故事时间线拍,整个剧组连着加班加点了好些时候,直到现在还没收工。

化妆间内,刘欢自己给自己补着装,化妆师被他赶到了外头,屋内只有他与那日和陆远星动手的中年男人。

刘焕此刻显然很是不悦:还没来?你不是说你已经回家和我爸说过情况了吗?

说过了,您放心,人立刻就会来杨城的。

几天前就和我说立刻就会来,现在还没来!

最近黑妖作祟,您知道的,术师们都在忙着捉妖,这几日事情已经平缓了。

刘焕脸色微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阴郁。

他说:我第一次这么丢脸,被人从片场里赶出来大妖又怎么样?我们家又不是没有打败过大妖!连你都赢不了的大妖,呵

中年男人听到这近乎于贬低他术法修为的话,却还是露出了恭敬的神情:但陆远星毕竟是大妖

谁让我们家来的人直接去对付陆远星了?刘焕低低地笑了一声,我那天看到的那个是编剧吧?看上去挺好欺负的,还和我顶嘴呢,先动他。

中年男人面色一变:那个编剧似乎是人类用非人类的手段对付人类,这几乎已经是触犯了人类术师和妖族的默认规则了。

刘焕却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难道还会有人来管我?

他们刘氏可是人类术师之中的佼佼者,即便是大妖都不敢招惹他们,欺负一个编剧算什么?

等出了这口气,他在让刘氏来的人对付陆远星,非得要这位大明星和大妖对自己道歉!

当晚,耿先生破天荒地睡了沙发。

陶宁练完琴,看见耿一淮抱着床被子在沙发上躺下,整只饕餮都是懵的。

我有点恍惚陶宁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我不会在做梦吧?严清把你赶到客厅来睡?

耿一淮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神情不悲不喜,看不出什么情绪。

陶宁凑上来,在沙发前蹲下:我没做梦啊,这也太不是你们两个的风格了吧?严清居然会赶你!?你居然还真的就听他的来客厅睡了!?这小妖怪以前不是看见你就很乖吗!?

严清从来不会对耿一淮发火。

别说是发火了,就是平时说话,小花妖对耿一淮几乎是乖巧而顺从对,似乎恨不得满足耿一淮的一切要求和喜好。

可今天,严清居然因为耿一淮咳,因为耿一淮不节制,而把人赶到了客厅睡觉?

这寻常伴侣间的床头吵架居然出现在了耿一淮和严清的身上。

陶宁简直就像是在看罕见奇观一般:我好想去采访一下严清啊,居然做出了把你拒之门外的壮举!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无非是彻底不见外罢了。

那横亘在两人之中,似有若无的隔阂似乎在某一刻彻底消失殆尽,谁也没有提过之前的那些见外,可白日车里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的话却刻在了脑海中。

像是旅人停驻在了林间小路旁的小屋中,屋里烧着炉火,暖着心间。

耿先生想起了方才小花妖红着脸,鼓着腮帮子将他推出房间的样子。

他分明可以一动不动,可却鬼使神差、半推半就地被推出来了。

思及此,耿先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陶宁:见了鬼了。

耿一淮瞥了他一眼:嗯?

没有!陶宁立刻站起来,我回我房间睡觉了再见晚安!

随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耿大佬分明可以有客房睡,偏偏要独自一人待在客厅里,十分满意地关上灯,就着沙发上的抱枕躺好睡觉。

夜色深深。

晚冬转暖,凌晨的风却还夹杂着寒气,外头的植株挂着一层薄薄的水气。

严清坐在主卧的床上,望着窗外看了好半晌,最终以耿一淮一个人在客厅会着凉的这么一个荒诞且不切实际的理由,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出去了。

客厅的灯已经关上了,严清走下楼梯的时候,隐约瞧见那摆在客厅中央的大金龙泛着金光,沙发上,耿一淮似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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