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不会,我的核心力量还可以,那种程度不会摔下去的。”
早见飞鸟摆摆手,完全不在乎,他揉了揉肩膀盯着紧跟着赶过来的安室透。
对方也停在了这附近,一把将车门打开,颇为无奈地说:“飞鸟同学,你的司机是我吧?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是啊,没错,所以你得问他,我刚上车还没和他聊两句,他就把车发动了,还触发了安保系统,直接把门给撞坏了。”
早见飞鸟摊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将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了黑泽阵。
安室透和黑泽阵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种状况如果没有早见飞鸟的允许,是不会出现这种结局的。
“早见飞鸟,你在说什么?”黑泽阵咬牙切齿地问着。
“嗯?怎么,我说的哪里有错吗?黑泽警官?”他笑着眨了下眼。
安室透揉了下太阳穴,只觉得早见飞鸟的麻烦程度又加一层,果然,那个卷毛专门让自己来调查的任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早见飞鸟晃了晃肩膀,活动了下身体,从黑泽阵车后座里摸出来一根伸缩警棍,本来他不该对这个有所印象的,但是因为新一告诉他,他就是被琴酒一棍子敲晕的然后喂药变成柯南的,在黑泽阵的车子里发现这个以后,就变得格外在意。
“借我用一下,啊,对了,黑泽警官,你可千万不要拿这个东西在背后敲人后脑勺啊。”他朝黑泽阵叮嘱着。
“你在说什么?”
“唔,没什么,你记住就好。”
安室透愣了下,他现在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早见飞鸟到底想干嘛。
但很快,早见飞鸟的举动震惊了两个人。
因为,实在是过于疯狂了。
他狠狠一棒砸在了由安室透开来的那辆保时捷上,先是前车盖,然后是玻璃,车门,后视镜,后车盖,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抡着棍棒宛如个街头混混。
玻璃窸窸窣窣,车身震动,宛如雨下,很快,整辆车都面目全非,砸到最后,昂贵的保时捷已经破破烂烂,四处透风了。
“呼……舒服了。”
早见飞鸟把已经弯折的警棍丢进可以称为破烂的车辆里。
“抱歉,想起来点不是很愉快的事,得发泄下,这堆垃圾我会打电话让拖车拖走。”
“飞鸟同学,你确定你没事?”
“嗯,当然,没问题,安室先生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不?再不走的话,交通课应该要到这附近了。”
早见飞鸟拍拍手,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砸车那股凶狠疯狂的样子。
挑起不愉快话题的黑泽阵没说话,毕竟是他挑起的话头,现在这种结局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只是说没想到那些事只是提一提,都会让早见飞鸟情绪如此不稳定。
三个人再回到别墅的时候,一路上相顾无言,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没有任何交谈。
安室透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而这一切都是这个麻烦的飞鸟同学带来的,真是糟糕透了,明明他和这家伙接触的时间一天都没有。
他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早见飞鸟身上肯定隐藏着很大的秘密。
之前组织对他的情报收集不够全面,这恐怕有可能成为计划的崩盘点,就像是引发雪崩前的最后一点动静,这种崩盘点,绝对不能出现。
还有这个黑泽阵也是。
“安室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和黑泽警官还有点事要说,当然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等在喷泉那里。”
下车的时候,早见飞鸟却没动,他还有事想从黑泽阵这里打听一下,刚才提起一些不愉快的话题,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么一回事。
安室透轻笑一声,有点无奈地说:“飞鸟同学,我是你的保镖,又不是来监视你的。”
黑泽阵瞥了眼走远的安室透,问道:“你想问什么?”
“黄昏别馆,你知道吗?”早见飞鸟没忘记自己还答应了基德要陪他去这么一个地方。
黑泽阵碧色眼瞳猛地一缩,他脸色显得格外难看,“你想去那里参加拍卖会?会死人的,小少爷,你想寻死我不介意给你一颗子弹。”
“那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们都说会死人?”
“你收到邀请函了吗?邀请函上应该有要求一男一女出席这种事吧。”
“的确,我也很奇怪邀请函上一男一女这种事。”
“有这句话就是在说,这次的拍卖会需要人质作为抵押,怎么,小少爷,你是打算带你的新任司机一起去参加吗?然后在那里让他作为人质?”他嗤笑一声,摇摇头接着说:“好解决这么一个麻烦?如果你是这么打算的,那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让他穿上女装这件事就不可能了。”
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让早见飞鸟有一瞬间的愣神,人质?这个一男一女里,女性代表人质的意思?这是什么刻板印象?绝对是什么半截身体入土的老古董弄出来的。
果然,怪盗基德这家伙根本没有什么职业操守可言。
“不,我只是打听而已,并不想去。”早见飞鸟摇摇头。
“真的?小少爷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废话,我又不想拉无关的人做人质,自己当然也不会想着女装去做人质。”
黑泽阵挑挑眉,“最好是这样哦,好了,今天陪小少爷你闹这么一通已经很浪费时间了,赶紧下去,我还有事要忙。”
早见飞鸟拉开车门,他下车的时候犹豫了一瞬,“啊,对了,你不是在查我吗??那就把这件事当做你今天陪我闹这么一通的报酬吧,这件你永远查不出来的事。”
黑泽阵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哦?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会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早见飞鸟没反驳这句话,他垂下眼眸接着说:“我的母亲姓早见,在她结婚之前没改姓的时候,就姓早见了,她在早见家除了是我父亲的妻子,我的妈妈这种身份以外,还有另外的身份可以来称呼她。”
坐在车里的黑泽阵彻底僵住了,直到人走远了也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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