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迷茫的看着肩胛骨上溢出的血,因为没有痛感,显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大动作动了伤口。
血流在了白色的肌肤上,就像是玫瑰落到了牛奶冻上,十分的绮丽艳色。
缚香低下头来伸出红艳的舌头,一点点的从他的胸口舔舐,然后再少年的乳头上打了两个圈,害得少年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起来,锁链摩挲到了刚凝固的伤口,再次流下血液来。
快感伴随着痛感而来,少年的身子本来就敏感,这才不一会儿,身体就浮上了一层樱粉色。
缚香的眼瞳眯了眯,罂粟的花瓣上就是带勾一样刺激着少年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像是弹簧伴随着香味,一寸寸的被撑开。
白鸩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就连嗓子里都带走哭腔,想是小猫儿撒娇的声音,裸露的蝶骨却鲜血淋漓。
“疼?我来猜猜,在你朝那只海妖笑的时候就应该猜到这样的结果了吧?”缚香亲了亲他的伤口,捏住了那对蝶骨,如此美丽,“毕竟你这么聪明?”
少年疼的浑身抽搐,大口大口的抽气,听着男人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垂。
“只要你求饶,我就放了你,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语,你不是很能说么,这会儿怎么不说了?”
握草,看着身体反应真的很痛的样子,可惜系统屏蔽了他的大部分痛感,他只能全靠演技演的奄奄一息。琉璃瞳半睁的望着缚香,少年最终张张嘴又闭上了。
“你是哑巴了还是真的不怕死?”绯色的眼瞳闪动着风雨欲来,对方气的咬牙切齿,捏住了他的肩头,少年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反抗,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要昏厥过去。
被染红红色的藤蔓穿过了伤口被撤的老长,他紧紧的抱住了他感受那蚀骨销魂的温度。
半晌缚香放开了他,原本描着那比口红染出来的还好看的唇色现在只剩下了白,低低的笑了笑:“都说薄唇的人多数薄情,不过没关系,我不会给你机会。”
少年还没有昏迷一分钟就在此被疼痛席卷全身,他的脚踝关节脱离了,他咬着牙,想要叫出声来,可是他妈的嘶哑的已经发不出声。
“不说话不要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了。”缚香温柔的蹭了蹭他的脸。认真的瞧着那对已经角度怪异的,足线却十分漂亮的双脚,察觉到了少年动作,抬头看似温柔的笑了笑,“没了它们,你再也逃不出这个鎏金收藏柜。”
少年欲哭无泪,麻痹系统!“你的痛觉怎么没调?”
“我不是怕没了痛觉你醒不过来么?这就调,这就调。”这个猪队友立马调低了痛觉。
少年摇头往后退了退,缚香抬起嘴角,“别怕,我不会拿掉它们,这让也会使你变的残缺不美。”说这话时,他指挥着另外几条较细的藤蔓,分别穿过脚踝的皮肉,血肉模糊,穿过血肉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少年跟条咸鱼一样在地方翻滚,地上混合血印混合着汗水,待到少年完全脱离昏死,缚香才意犹未尽的暗下绯色的眸子,把他半抱起来,一次次的抚摸着他的脸,似乎想要把他的脸印到骨子里,“为什么要想着离开我呢,留下来不是很好么?”
绯色的眼瞳里是近乎病态的占有欲,重复了好几次这样的问题,然后舔舐着那些伤口,感受他的温度,让他不停地流血,在用生灵之力治愈。
不过这样的痛苦貌似才是个开始,每天每天,缚香都期待着他开口求饶,然后败兴的在他身上制造出新的伤口,以至于,缚香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割掉了他的舌头。
他要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类,就连参加最重要的王室棋局争夺战时,也担心箴白是不是跑了。所以有时候他中途跑回来,看到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的少年时,终于放下心来。
对方明明知道他只要撒个娇,哪怕是说谎。只要他开口,他就会收手。可是少年的沉默让他惶恐不安,彻夜不眠。
与此同时某个部位难受痛苦的快要窒息,这是千年来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给在昏睡之中的他进行治愈,精疲力尽,然后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地表。
白鸩细嫩的皮肉何时受过这么多伤,想团肉泥一样在地上翻滚的睡不着,吃不下。他每天都在积压缚香的恨意,要不是系统调低了他的痛感,他大概早就咬牙自尽了。
他想回忆回忆前世,但是最终作罢,卧槽,别提了,想想重臣那小子就觉得糟心。
好在偶尔会偷溜进来一些不速之客来看看他死了没有,三月雪这个老妖精,途中又来了一趟,咂咂嘴,没说话,看那样子甚为满意的走了。
那位海神也来了一趟,看到这位病态的美人,即便皮相破损,可是绝色入骨。
他眯着眼睛,抚摸着他的皮肉,声音格外的迷恋温柔,“看来他对你不太好,还记得我的话么?你可以跟我试试,我对你可会温柔很多。”
少年兀自摇摇头,然后才抬起琉璃色的眼珠看着他,带着湿润的虚弱的笑意。
“看来你明知会死还是想逃?”那位精灵般的海妖十分困惑不解的问,“人类不都是软弱怕死的么?”
白鸩艰难的抬起眼睑,望着他身边那些摆放整齐的外貌艳丽的人皮骨架,嘶哑着艰难道:“人性本来就是如此,我又没有什么过错。”
深蓝色的闪动起来:“难不成你就没对这个曾用命换你的异种动过心。”
少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或许吧。”
“可你还是打算逃跑!”阿诺斯挑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的眼底,这个人类跟他以往看见的真真不同,看似非常精明,但是作出的行为却又十分作死。
“因为动了心,不想死的那个是对方吧。”少年凝视着那深蓝的眸子有些出神,苦涩的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想救他?”阿诺斯微讶的狭开深蓝的眸子,声音如海水般湛蓝清洌,“以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其实,我并不知道要救活移栽旧日支配者的代价,那时候,我为了活命,擅自签订契约以身体为器皿,滋养旧日支配者。可是我没想到,现如今要救我的代价,是要缚香以命续命。实际上这不过是我自己造的孽罢了,我死了也甘愿,只是,不想拖累他。”少年说话断断续续,眼瞳勉为其难的半睁,期间几次欲要昏睡过去。
妈的同时刷两个人的爱慕值真的好难!
“真感动!”阿诺斯深深的望着那种比纸还苍白的脸,收手托腮,饶有趣味的看着少年充满了兴趣,他觉得这个人类比他想象中的合他胃口。
不过早晚都是他。
第56章
阿诺斯推门出去的时候,正巧遇到欲要推门进来。黑色的条纹抹额下白发盛雪,那双水银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绯红。
“你的力量貌似又弱了?大人是不打算杀了那个小东西了?”阿诺斯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看到那双凌霜的眼,“恕我直言,你我都知道留下他是什么后果。”
“殿下可知道擅自闯入我的地盘有什么后果?”缚香背对着他,这话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警告。
“啊?!!”阿诺斯装作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随即眯起眼笑的温柔似水:“不过是你豢养的小东西说想我了,想让我救他,求我来的。你说,这是不是代表,小东西更钦慕我呢?”
长眸半眯,就在瞬间,两个人的气势同时爆发,缚香面前的两道门被炸的粉碎,阿诺斯的周围撤掉了水幕,眯着眼笑的十分优雅,“据我所知,祭祀一旦开始,除非被献祭者死亡,否者,祭祀者早晚只有死路一条。”
“殿下貌似管的闲事太多了,包括您的舰队,已经悬在大气层外时间够久了。”他的声音既冷又淡,这会儿也听不出任何情绪,“看来,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人?”
“快了,等到下半场棋局开始,我就知道该选谁了。”阿诺斯的眸子真假参半,忽而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凛然,“放心,我跟我的兄长一样,对于这个落后的星球没有任何兴趣,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您应该知道。”
“他是我的。”缚香寂冷的望着前方的私藏室,踏足进去,
阿诺斯狭开深蓝的眸子看着他的背影,弄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这样的傻瓜,明知道是死路一条,一个非要给对方续命,而令一个非要留下让自己对缚香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轻轻哼笑了一声,“只不过胜负还未定夺,胜者为王,谁知道最后那个小家伙是谁的?”
原本跟着缚香后面的三月雪见到如今的场面,只是顿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垂眸,捏紧了拳头,转身朝着宫室的方向而去。
近千年的相处厮守,到头来,还不如一个人类。
明明那种虚伪的生物明明根本不配生活在世界上,他们有着柔弱的外表脆弱的肉体,和最会骗人的心与嘴巴。
少年迷迷糊糊的睡在精致的壁橱里,嘴里一遍遍的唱着古老的歌谣,声音嘶哑的几乎失真:“快乐的池塘里有只小青蛙,他跳起舞来就像是被王子附体啦,酷酷的眼神没有哪只青蛙能比美,总有一天他会被公主唤醒了。”
缚香的眼睛落到了他的脸上,弯腰下去落下了一个吻,“珍珠花。”
白鸩艰难的抬起眼睑,身上的藤蔓全被扯动了起来,有些迷茫,“你回来了。”
这几天他还是开口第一次对他说话,缚香抬起嘴角,有些欣喜道:“你饿了么?渴么?想洗个澡?”
少年摇了摇头,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他身上的印记也在不断的扩张,弥漫开了,似是想要晕遍他的全身。
“乖,再过不久,你就跟我一样,成为了异种,到时候,我们一起生一堆孩子好不好?”缚香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道:“他们一定会像你这么可爱。”
白鸩睁开了眸子,琉璃色印成了绯红,缚香的脸不似平日那样冷,这会儿柔软下来,十分的魅惑,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帝王罂粟,从骨子里到外表都异常艳丽,就像是一株有毒的植物,极尽展现他的美丽。
“我说不好,你会不会饶过我?”少年迟疑着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地府的生活,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这里常年暗无天日,如果你真的对我好,救放我走吧。”
“放你走?”缚香的笑容僵硬下来,冷笑,“跟谁走?那只海神?”
少年目不转睛道望着他,张了张嘴:“我是求他带我走,可是现在也只有他能带我走?”
乍然降临的冰冷让白鸩抖了一下,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望着男人,让帝王罂粟的脸缓和下来,“好吧,咱们来讨论一下,你想做什么品种的花?向日葵怎么样?”
“……”少年怔然了一下,卧槽,这地方还有向日葵?
“当然没有,他的意思是你欠日了!”娇娇嘻嘻道。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少年傻乎乎的模样,缚香亲了亲他的下巴,“别怕。”
“不要!”白鸩的带着哭腔。
“没关系,你的身体这么柔软一定能替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别哭,宝贝儿。”
少年的心咯噔一声,卧槽,帝王罂粟的手好凉。
“听说人类所有的孩子都会从地方出来?没关系,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很喜欢。”他望着少年,眼神都快溺出水来了。
生你妹啊,老子是公的公的!怎么生孩子!我了个大槽,陷入爱河的异种智商都被狗吃了么?
甜腻的香味从少年的身体传了出来,帝王罂粟低低的笑了,“你看看你这么敏感,身子骨这么软,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我去投奔别的男人?”
“麻痹,帝王罂粟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没下限了?”少年望着那张艳色至极的脸咽了咽口水。
然而现实给他重重的一击,帝王罂粟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啊,可怜他还是个伤残人士,竟然要承受这种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对方简直是对他下死手啊。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忧郁,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定!我以为你学会习惯,毕竟这种日子还长着呢,而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和大海!]
[呵呵,娇啊,我只想送你三个字,MMP!]
他绝望的躲进了娇娇的小黑屋里,让娇娇屏蔽了他身上一半的痛感,浪里白条被搓成了死咸鱼。
他本着既然不能反抗生活不如享受生活这个道理,干脆跟着娇娇一起看地面上的现场竞技直播。
第57章
植物星地表之上,偌大的阶梯竞技场建筑坐落在彼岸出口,目前为止,那些植物星异种都十分亢奋,就在刚刚阿尔巴王子竟然训练出了一批植物异种竟然能操控机甲作为杀子,大杀四方,已经连胜了四场,如果这一场在顺利的胜利,那么他就可以直接挑战女王。
三月雪的眼冷冽的望在场上,就算她质疑这些操控机甲的杀子根本不可能是植物星异种,但是最终那些木纳的植物异种从机甲上下来的时候,还是让雪之国的大部分族人大跌眼镜。
她立马要求终止比赛,中场休息,然后去寻求缚香的帮助,若说还有谁有能力与那只海妖对抗,大概只有缚香。
可惜她刚下了地表就被阿诺斯截胡了,“让开,你是要公然挑战我的权威?还是以为没有我的命令,你能安全离开植物星?”
“的确,植物星的环境构造的确很特殊,海妖一族很难再上面生存。不过在那之前,你能确定,植物星会一直是雪柳一族统治的雪之国么?陛下?”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就连植物星的内部分化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是你,宁愿与毫无威胁的外星异种结盟,也不会把机会让给一个异族。”
“呵,殿下倒是知道的清楚,如果我不愿呢,毕竟你我都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三月雪不是分寸警惕的笑道。
“你放心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我来,只是为了那个人类。”阿诺斯温柔的笑着。
“人类,你竟然为了一个人类跟阿尔巴结盟,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用相信我,反正得到了那个人类后海妖就会撤出植物星。毕竟时代在刚刚就已经改变了,缚香已经不是你最好的伙伴。”阿诺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道:“而我们才是彼此最好的选择。”
gu903();“他不会死。”三月雪冷冽的道:“说出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