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2 / 2)

gu903();可他万万没想到,陆乔居然逼他应了血誓。

一般人指天发誓就了不得了,陈术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背血誓啊。

他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陆乔才不管陈术悔不悔呢,她丢给陈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爬起腿走了。

银票是高志硬塞给她的“公关费”,本来是用来公关镇国公夫人的。

陆乔靠着一张脸、一个球搞定了谢氏,还以为钱能省下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术。

算了,破财免灾。

陆乔回到陆家,去王氏面前晃了一圈,跟她说:“我已经跟镇国公夫人搭上关系了,世子这几天会经常来咱们家。”

“好好好。”王氏大喜:“你多同他亲近亲近,需要什么,我替你置办。”

陆乔没跟王氏客气。

“小校场的东西旧的旧,坏的坏,弓马箭靶都得换一遍。”

换一遍起码几十两,王氏眉头都没皱,答应下来。

说完了事儿,陆乔就别了王氏,回疏桐院。

还没进院子,远远的,陆乔就看见一个瘦高的人影倚着门,痴痴地望。

走进一看,果然是楚歌。

“站了多久了?”

陆乔见楚歌脸色泛白,摇摇欲坠的,赶紧伸出双手扶住他。

楚歌反握住陆乔的手,素颜如雪,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玉簪松松地挽着,雌雄莫辨。

“你今日怎么这样晚才回?”秀气的眉微微皱在一起,楚歌凝视着陆乔,关切中透着股怕被遗弃的脆弱。

陆乔本来有些气楚歌,觉得他不保重身体,一听这话,哪还有气。

得了,自家的崽能怎么办?哄着劝着慢慢来吧,十五岁,还小呢。

“酉时初我就往家赶了,路上遇上点事儿。”

陆乔温言道,她想抽回手,可她一动,楚歌抓得更紧,满眼都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的控诉。

陆乔只能把手给他抓着,将人带进屋。

“吃了吗?”

“你不回来,我吃不下。”

陆乔叫人传饭,瞅着空子,小声把陈术的事儿跟楚歌说了。

楚歌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出金疮药,给陆乔上药。

“没事,一点小伤,快好了。”

可能是体质增强的影响,陆乔手上那道匕首拉的小口子,已经在愈合了。

楚歌却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抓着陆乔的左手,不让动弹。

陆乔只好用右手吃饭,莫名有点庆幸自己划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吃到一半,陆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抬起头,看看门口伺候的两个小奴。

“木棋和来顺呢?”

楚歌神情微动,不动声色地说了两人吵架被罚的事。

陆乔想了想,道:“圣人言,不患寡而患不均,意思是不担心东西少,但是要平均。他们两个一样翻了错,就该受一样的惩罚。”

“正好小校场缺人洗马,让他们两个一起去小校场洗一个月的马。”

楚歌咬了下唇。

“可是来顺是你亲点的。”

“那也是奴仆,跟木棋一样,木棋伺候得更久,仆等更高,所以更不能偏了。”

楚歌怕陆乔看出端倪,不再多言,让小奴去传令。

说来也巧,传令的小奴找到木棋家的时候,他正要出门。

小奴将陆乔的话儿一说,木棋感动得不行。

小奴走后,木棋喃喃自语。

“二郎还是惦记着我的,来顺越不过我去。”

他抽出腰后暗藏的刀,悄悄扔了。

深夜,疏桐院,正房。

棉被山里侧,陆乔仰躺,睡得跟猪一样。

楚歌靠着棉被,握着陆乔的左手,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他的中指。

白色药膏裹住浅浅的伤口。

楚歌唇瓣微张,含住陆乔的指尖,淡樱色的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散发着草药药香的膏体。

细白的牙齿内收,以免伤到口中的手指,腮帮子裹吸着,似乎想从伤口中吸出点血。

半晌,薄唇一张,吐出湿漉漉的手指。

楚歌微微喘息,目光紧锁着熟睡得毫无知觉的陆乔,轻声埋怨。

“你怎么能伤了自己呢?”

“打断那高志的腿,叫他真瘫了,多简单。”

“弄死那个陈术,绝了后患不好吗?”

睡梦中的陆乔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第33章带伤小美人

晨光熹微,陆乔热醒了。

按理说春末夏初的时节,不至于多热,可陆乔就是热醒了。

被窝里,熟睡的楚歌埋首在她脖颈,呼吸间热□□吐,长长的手臂横过来压着她的肩,修长的腿圈在她腰间,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本来被子就厚,还两个人抱着睡,能不热嘛。

陆乔眨了下眼睛,后知后觉。

两个人?抱着睡?

她辛辛苦苦建造的被子山呢!

额头冒出热汗,陆乔来不及细想,右手被楚歌揽在怀里动不了,她只能用左手轻推楚歌。

“醒醒,醒醒。”

“嗯......”楚歌发出不满的嘟囔,手脚一动,贴得更紧了。

陆乔隐约觉得她的右手碰到个硬中带软的物体,尴尬地急忙翻转手掌,掌心朝下。

那物体压在她的手背上,热乎乎的,有点粗粝,是楚歌的手。

“呼——”陆乔舒了口气,左手带了点力道,把压在她肩头的手臂拿开。

“县主醒醒,醒醒,你抓着我手了。”陆乔推开腰间的腿,却没办法在不叫醒楚歌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右手收回来。

楚歌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闪,眼睛缓缓张开,氤氲的眸子里汪着一湾泉水,细细的眉微微蹙起,脸颊染上霞色。

“乔郎”他欲说还休,声音低低的,如羽毛般从陆乔心尖掠过。

陆乔舔了下唇,别过头,看着床的里侧。

“手,你压着我手了。”她喃喃地道。

楚歌不答,目光凝在陆乔白皙的颈子上。因为扭头的动作,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薄薄的肌肤下是青色的血管。这么近的距离,他仿佛能听见血液流淌奔涌的声音。

多么适合留下专属的印记。

他控制不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凑近,细白的牙齿颤抖着。

陆乔本能觉察到危险,身体的反应快于头脑,下意识地使力将楚歌甩开。

“唔”楚歌猝不及防,头撞在床柱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看看我看看”陆乔心虚地凑过去,扒拉楚歌的脑袋。

青丝散开,额角撞到的地方红了一块,幸好有头发遮挡看不出来。

“疼吗?晕不晕?想不想吐?”陆乔怕楚歌撞出脑震荡,小心翼翼地问。

楚歌在宫里经惯了摔打,这点伤并不算什么。可因为有人关心,他便觉得特别委屈。

他按着额角,两只通红的眼睛控诉地瞪陆乔。

“你打我。”

“不是不是”陆乔赶紧摆手。

“你不承认。”

“没,额,有,我认,我认。”

陆乔伸出手指,轻轻揉着楚歌发红的额角。

“疼!”楚歌推开陆乔的手。

陆乔转身。

“你干嘛去?”楚歌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把抓住陆乔的手。

陆乔老老实实地说:“金疮药在梳妆台上,我拿来给你上药。”

楚歌这才松手。

他看着陆乔疾步去取金疮药,动作透着股担忧和焦急,他眼睛红红的,嘴角却高高翘起。

等陆乔回来,楚歌又变回可怜小白兔。他歪在床上,青丝铺满床,泪光点点,身姿纤弱,活脱脱一个带伤小美人。

第34章假仁假义

陆乔呆了一下,不自在地移开眼神。

她坐到床沿,轻轻撩开楚歌的头发,涂抹药膏。

“疼!”

陆乔动作更轻柔,可楚歌还是叫疼。

她看出了点端倪,无奈地对上他水润的眸子。

“已经很轻了。”

楚歌曲着手肘支起上半身,乌压压的头发从肩头滑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陆乔......的唇。

他想让她亲亲,怕又吓着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吹一吹嘛。”

“又不是刀划伤”陆乔说到一半,看到楚歌委屈的小表情,换了语气:“好好好,吹吹吹。”

她撅起嘴,冲着他的额角“呼”两下。

陆乔有用盐刷牙的好习惯,口气清新,暖暖的气息呼得楚歌心里直颤。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像是同时有一百只猫爪子在挠啊挠啊,挠得他从里到外又酸又痒,烧得慌,渴得慌,涨得慌。

他突然抱住陆乔,脑袋搁在她脖颈里,身子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难受,乔乔我难受,好难受。”

“哪儿难受?头疼?想吐?”

陆乔听楚歌的语气痛苦得很,她不由得跟着急,可又不敢用力扯他,哄孩子似的抱着他轻拍。

“别怕别怕,我带你去看大夫。”

就在陆乔脑海里飞速想着去哪找嘴严的大夫,她怀中的楚歌忽然身体一僵,鼻腔中发出两声急促的喘息,然后整个人像一滩水似的软了下去。

“不、不看大夫。”

楚歌搂着陆乔的脖子,声音闷闷的,脸红得像过门那日穿得大红嫁衣。

“你不难受了?”

“不。”

陆乔被楚歌这一出一出弄得一愣一愣的,她低头,看到楚歌恨不得埋进地里的样子,忽然间福至心灵。

古代男孩子发育早,楚歌他是不是......

陆乔低声说了句什么,楚歌羞得脸上滚烫,小声应了。

“第一次?”

楚歌迟疑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陆乔红着脸,强忍着拔腿就跑的冲动,尽职尽责地给崽儿上了节生理课。

“正常现象,早晨一般会发生,不要担心,放松接受。”陆乔硬着头皮安慰了几句,实在编不下去了,只能说:“我去要点热水,你洗洗。”

“好。”

楚歌人还有点飘乎,乖乖放开手。

陆乔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出去要热水。

守夜的小奴眯瞪着眼睛端来一盆热水,等陆乔进了屋,他才反应过来。额滴那个亲娘哩,一大早就要热水,这是闹腾了一夜啊。

真男人应当如二郎君这般雄风振硕,威武持久,整晚不睡!小奴满眼羡慕。

不到半天,陆乔一大早要热水的消息在陆家就不胫而走。

陆香亭听说了,气得摔了一盏玉碗。

好个陆乔,嘴上一口一个“县主年纪小,不宜生养”,心里却分明极想要子嗣,造起人来比吃了药还勤快,连早晨这点时间也不放过。

呸,假仁假义。

与此同时,“假仁假义”的陆乔吹凉了一碗杜仲猪腰子汤,递给楚歌。

“吃什么补什么,你,喝点腰子汤补补。”

楚歌从昨晚到今早,换了两身中衣。要是在宫里,以他的尴尬处境,可没有这样奢侈的待遇。往往是一身中衣穿四季,缝缝补补又三年。

幸亏他遇见了陆乔。

也因着她,多费中衣。

楚歌瞄了眼强装镇定的陆乔,回想起陆乔刚才磕磕巴巴的叮嘱,心头涌过一阵暖流。

他红着脸接过汤碗,小口小口地喝腰子汤。

两人顶着两张大红脸,吃了早饭。

下人撤走碗筷,屋里只剩陆乔和楚歌,陆乔的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瞄啊瞄,瞄到了装被褥的橱子。

“对了,县主,我昨天晚上叠好的被子怎么不见了?”

楚歌听到被子两个字,不禁想起昨晚他咬陆乔手指的事情。他晃了一下神,说道:“你睡着了嫌碍事,踢了,我给收起来了。”

陆乔荡漾的心猛然一沉。

她睡相很好,宛如死猪,从不踢被子。

陆乔以前在队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她最深痛恶觉两件事。

一是假赛。

二是被骗。

尤其是拿她当傻子似的拙劣欺骗。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35章兔兔那么可爱

陆乔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楚歌,面容是他从未见过的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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