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窘况还是让白饶刷的红了脸颊,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发生这种事,还是让人很不好意思的。
不过贺屿天倒不觉得怎么样,反倒感觉这样的白饶更加可爱,他捏捏对面青年嘟起的嘴唇,笑着道:别着急,我刚刚把饭买了回来,一会儿咱们就可以吃了。
没等白饶说话,贺屿天又想到什么,说:以后一定要节制,可不能这样放纵了,别说我的贺屿天顾及着自己的面子,把腰子这两个字做了消音处理,接着道,总这样下去,你的胃可受不了。
白饶赶紧拉住贺屿天的手臂,摇了摇:就一两次嘛,没有关系的。
谁知男人却在这方面非常不好说话,白芍的请求遭到了坚定的拒绝:一次两次也不行,你忘了上次犯胃病时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了?
白饶撅撅嘴,不说话了,显然是无奈的默许了贺屿天的建议。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我一直没有问你,为什么非得自己累哈哈地跑出去买东西,让人送来的饭不香么?
这是一个好问题。
如果不是被撩地实在遭不住
这段心理活动是不是在哪里出现过?贺屿天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
他不是决定了要重振夫纲,做一个冷酷无情的强攻,降服了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吗?
白饶歪着脑袋看对面男人的表情从疑惑慢慢变为严肃,然后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一副不被人所诱惑的模样,冷冷道:转身,双手扶着洗手池,屁股撅起来。
那个清纯不做作的贺屿天似乎被藏了起来,现在的他颇有影视剧里霸道总裁的味道。
白饶挑了挑眉,他从未见过贺屿天这种霸道冷酷邪魅狂捐的样子,倒也没多害怕,心中升起一股新奇的感觉,他听从这男人的要求,一步一个动作,俯身悬空趴在男人面前。
白饶轻声道:哥哥要温柔待我。
白饶软乎乎的请求成功获得男人的怜惜,贺宇天拿着药膏的手一抖,霸道总裁的皮子差点裂开,他的脸颊又渐渐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但仗着白饶俯着身看不见,还是艰难维持着那副冰冷的表情,声音低沉磁性,摒弃了所有情绪:忍着。
但演戏归演戏,他到底不忍心让白饶感到一丝疼痛,小心翼翼地拨开褶皱,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动作轻的不能再轻,好像在擦拭什么宝物。
不过他现在擦拭的确实也是一件宝物。
药膏涂抹完毕,贺屿天将那一小管儿东西啪地扔在洗手台上,然后像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一样,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毕竟再不走开,白饶一转身就能欣赏到自己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似的脸颊了。
作为一个冷酷型的大强攻,怎么能在小受受面前如此丢脸?
不过潇洒离去的贺屿天似乎早就忘记了,洗手台上方就是一大块镜子,清晰无比的照射出害羞的不能自己的模样。
镜子忠实地记录了贺屿天一边羞耻地脸都快冒烟,一边学着霸道总裁的样子,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冷静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饶直起身,将药膏收好,怔愣愣的抿着唇看着镜子,忽然憋不住了似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男人似乎在找方法维持他的体面,毕竟总被撩得脸红心跳,实在有违成熟男子大气概。
白饶敏锐的感受到了贺屿天艰难的挣扎,并且觉得这样的反应相当有意思。
他在浴室里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又暗戳戳的往身上抹了一些乳液,使本来就白嫩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滑,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贺屿天正坐在床上,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这明显是做过自我心理建设的结果,他抬头看见白饶□□的跑出来,也只是冷静的道:快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已经了解了别人的套路,并且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对白柔的诱惑产生了抗体,有了心理准备,不再像刚刚那样慌乱。
但白饶眼尖地发现,男人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着,这是紧张造成的结果。他的眼神也定定地看着脚尖,似乎在有意识地控制着,不往自己这处看。
啧。
白饶拎着衣服,跑到男人面前直接道:哥哥最好了,谢谢哥哥。
贺屿天自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接过衣服帮他套上,所幸白饶还算配合,让伸胳膊就伸胳膊,让抬腿就抬腿,乖巧的像可控制的机器人,并没有调皮的作妖。
贺屿天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在低下头便发现自己的皮带被一双白皙细长的手捏着,咔嚓一下打开,然后又合上,再打开如此往复循环。
皮带条在金属箍里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反复摩擦,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似乎是发觉男人给他穿衣的动作停了下来,白饶抬起头,歪着脑袋疑惑,声音听上去像冰雪中的精灵,纯洁中夹杂着魅惑:哥哥?
贺屿天眼神瞬间暗下来,受不了地捞住白饶的脖子,将人摁在自己怀里。
白饶被男人放开,再抬起头时,淡色的薄唇被吸的红润润的,轻轻嘟起来,像是在无意识的撒娇。
哥哥为什么亲我?
是因为饶饶嘴巴很甜,看上去很好亲吗?
贺屿天:
这谁遭得住啊。
穿好了衣服,下面就开始吃饭了,贺屿天将白饶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边,等着他跟个小孩似的嗷呜一口吃掉,再去舀下一勺。
白饶皮地一批,坐在男人腿上根本不老实,屁股蹭来蹭去的,所经之处全是难以消灭的火花。
因为姿势的原因,但凡贺屿天有一点点反应,都会被白饶敏锐的察觉到,他只能极力的控制自己,只当是在纯洁的给小孩喂饭,不要兴起一丝不可描述的遐想。
从某种角度来说,在一起之前和在一起之后,贺屿天要做的事情基本相同。他都需要克制自己,把自己往柳下惠的方向推进。
一切都还没有说破之前,贺屿天担心给白饶留下的印象不纯洁,进而在自己的慢慢追击路上形成阻碍。
在一起之后,贺屿天控制自己,单纯是为了少交一份公粮,为了自己的腰子着想。
第71章
没羞没躁地腻歪了一整日,第二天,贺屿天需要去上课,白饶也得前往公司,他需要把他这几日堆积的文件处理清空。两人起了个大早,一起穿好衣服吃了早餐,准备出门。
谁知在玄关出起了争执。
因为两人的目的地距离不近,而且并不顺路,两人平时出入又只坐在一辆车里,所以他们现在只有一辆汽车作为可供选择的交通工具,由一人送另一人前往目的地。
他们二人都想要送对方。
两人争执不下,白饶开口问:你为什么非要送我?
那还不是怕你太累了么,贺屿天支支吾吾,明显实在说谎,他反过来稳:你为什么非要送我?
白饶非常坦荡:好不容易搞上对象了,我不得去你学校刷刷存在感么?让那些狂蜂浪蝶都收敛一点。
白饶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贺屿天,贺屿天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微红地挠挠脑袋:其实我的原因也差不多。
白饶有些新奇的看着他,歪了歪脑袋:我可不跟你贺小少爷似的这么招桃花,跟个万人迷似的谁都喜欢。我和我公司的职员们都清白着呢。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屿天明显是回忆到了什么,神色变得笃定,可还是害羞似的吭吭哧哧说不出来。
白饶拖着长音嗯?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男人的下巴往上钩,一副你还不赶快如实招来的小模样。
贺屿天捉住白饶的食指,别扭道:怎么没有,你长的这么好看而且上次还有人送你花呢。
白饶皱着眉头,这是那年的老黄历,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花?
gu903();你忘了?!贺屿天开始翻旧账,他说起这个话题看上去劲头很足,可见这件事情已经憋在他心里,让他不爽很久了,就是买上下床的那天啊,我在房间里兢兢业业地收拾床铺,搞卫生,然后你就回来了,捧着那么大一束花,都不怎么理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