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象像是毒药,让他越来越渴望,让他几乎馋的发慌。
白饶愤怒地握着拳,捶打在柔软的被褥上。没想到,如今他哪怕已经成为了男人心尖尖上的小宝贝,也需要苦哈哈地靠幻想度日。
但凡他能从床上爬起来,他绝不会放贺屿天一个人去洗澡。
哪怕在旁边帮忙捡捡香皂也可以啊!
一门之隔处,贺屿天根本不知道白饶心里在想什么,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嘴里呋呋呋"地笑出声。
刚刚白饶被自己摁着亲了一通,还嫌不够,想要起来和自己一起洗鸳鸯浴,美其名曰服侍夫君,贺屿天倒是任他折腾,反正有自己在,白饶不会摔着碰着,想怎么作闹都没关系。
结果白饶自己有心无力,兴冲冲起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腰酸腿软,根本动不了,哎呀一下倒在床上,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真是贼心不死。
贺屿天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将人裹好了,顺着他的意思又按住亲了一通,才转身离去。
贺屿天擦着身子出来的时候,白饶正在扒拉着自己的被子,偷偷低头看,贺屿天走上前去问:饶饶看什么呢?
是他的身子不够吸引人么,开始看他自己的了?
白饶明显被吓了一跳,他在床上抖了一下,抬头看见贺屿天的脸,小小声说:在看哥哥给我种的小草莓。
贺屿天拿着衣服的手顿了顿。
白饶不知死活地发出感叹:哥哥真的给我弄了好多好多啊。
贺屿天的声音有一些喑哑:好看么?
好看。
要不要再来一点?
白饶像是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大声回应:要!!
这一声要,贺屿天执行到了两个小时后。
已经是饭点了。
这里的饭点指的是午饭。
两人从激情中回到现实,贺屿天有些疲惫,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肝和肾可能不大够用,而且自己也快蹭秃噜皮了。
他看了看身边眼中闪着星光,虽然嘴上说着腰很疼腿很酸,但是如果贺屿天问他还来吗一定会欢快给出肯定答案的白饶,再看看已经进入贤者时间面无表情的自己,终于知道那句没有耕完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真是话糙理不糙。
其实两人昨天的计划是今儿去买大床,今天晚上就实现两人同床共枕,在Kingsize上抱着打滚的梦想,但是依照白饶的现状,这个计划八成是泡汤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没有大床并不能阻碍两人睡在一起的渴望,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大势所趋,所以买床的计划晚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经历了连环缴粮事件的贺屿天,隐隐有些觉得,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毕竟小浪娃不是谁都能经受得起的,如果因为积极应对求欢导致x尽人亡进而英年早逝,他可能会成为历史中让人津津乐道的笑话。
贺屿天一边给白饶按着腰,一边绞尽脑汁措辞:饶饶,我们商量个事儿,行不行?
白饶腰间酸痛一片,被男人的大手按摩着,酸爽又舒服,他哼哼唧唧地回答:什么事,你说嘛。
贺屿天小心翼翼:以后怎么一周两次,怎么样?
白饶不高兴了,小嘴一撇,鼻子皱皱的。
贺屿天连忙道:三次!三次行不行?
白饶噘着嘴,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第69章
白饶看上去相当不高兴,他甚至有一点伤心:哥哥为什么要减少次数?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做运动?
贺屿天赶紧给他顺毛,解释道:这样比较健康,可持续发展才是正道。
但是白饶不听不听,他的声音里可怜巴巴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是因为我不够紧么?腰不够软么?还是因为我不够浪?哥哥为什么和我只做了一次,就已经腻歪了?
白饶不让贺屿天给他按腰了,缩到床头的小角落里,委委屈屈地抱着腿,表达自己的不满。
贺屿天连忙追上去,把人搂进怀里:没有的事!饶饶非常棒。尤其是在最后一个方面,简直无人能及。
那你为什么还要减少次数?哥哥弄我,让我感到很快乐,哥哥没有收获快乐么?
快乐,但是腰子
那不就行了?哥哥我们再来一次?
贺屿天吓得手一哆嗦,他掐了掐在他腹肌上来回磨蹭的小屁股,连忙正色道:可不能这样,咱们得节制一点,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为了我们的健康。贺屿天补充说,他和白饶面对面坐在床上,双腿绕住把人圈在里面,伸出三根手指,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和气魄,一周三次,不能再多。
公狗腰再好,也不要贪欢啊。
不然你老公的腰子就要报废了。
白饶上身前倾,额头一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软声道:一周四次嘛,好不好?
贺屿天心一软,但捂着腰子的手让他瞬间清醒。
贺屿天摸摸白饶柔顺的头发,坚持道:不许砍价,乖。
白饶脑袋贴着贺屿天的身体蹭了蹭,好像跟主人撒娇的小猫:加一次嘛哥哥,你疼疼我,多疼疼我好不好。
威严的一家之主·贺屿天吭吭哧哧:饶饶
他的防线明显已经快要被攻破。
白饶再接再厉,他蹭着男人的胸膛直起身,贴着他在下巴上印了一个吻,软乎乎的:求求了。
贺屿天的防御全面崩溃,他心都要化了。
给你!都给你!
就四次,不许再多要了。
白饶高兴地眼睛一眯,俯身对着他的锁骨,飞快地嘬出一个印:小草莓送给你,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
贺屿天受不了搂住白饶的脖子,在他脑门上狠狠啵了一口,又将人揉在自己怀里,老半天才放开。
这个小浪娃,真是让人遭不住。
因为贺屿天赞助的按摩服务,白饶好了很多,除了走路的时候感觉磨地难受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好了很多,起码不像刚醒来那样连床都下不了了。
贺屿天在白饶欢天喜地的眼神里将人抱到浴室里,稳稳当当地放进浴缸,然后转身就走:洗完了叫我。
这可不是白饶想象中的结果!
白饶连忙拽住他:你怎么走了,不帮我洗么?
不用白饶说,贺屿天就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如果上手给白饶洗澡,肯定要揉搓全身,然后被挑起一身火,这场纯洁的好心帮忙就会变成需要未成年人不能了解的鸳鸯浴,刚刚约定的一周四次就成了笑话。
贺屿天转头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显是宝贝你的胳膊完好无损啊这样的话。
白饶可怜兮兮地举起胳膊:哥哥我手臂疼。
贺屿天捏捏他:哪儿疼?
这人的手臂分明洁白无瑕,一点显眼的痕迹也没有。
白饶道:两个胳膊都疼。
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我一直搂着哥哥的脖子来着,明明已经酸痛地受不了了,想要放下来,结果哥哥又拎着我的手臂放回脖子上了。
贺屿天想起来了,那时候白饶确实一直搂着自己的脖子,像个躺着的树袋熊一样,全身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不知为什么从自己颈后滑下,柔柔地一路来到胸前,拨弄撩拨,到处点火,自己就拽着他的胳膊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