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娇宠日常》TXT全集下载_23(1 / 2)

“回去你就接管田庄和店铺吧,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江瑾瑜不知道容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容承说要把所有的产业都交给她打理,江瑾瑜想着也好,她是该给他打理好这些产业,不要再让他这么挥霍了。

常济美死了,但江婉琴吊着最后一口气,竟然活了下来。

秦氏被淮安王休了,可她收到了京师来的书信,女儿被选中做太子妾室,让她们动身去京师。

秦氏这几日大起大落,不过最后她觉得老天还是善待她的,让她没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女儿还要入东宫做太子贵妾,眼前的落败只是一时的,她马上就又要沾染到女儿的荣耀了。

那晚江瑾瑜和常济每在露台勾引容承,明明已经下了那种要,永安王也上了药性,可他还是一手掐住一只脖子,她只听到身侧常济美的脖子发出“嘎吱”一声脆响,断了脖子。

她吓得在永安王转过来掐她脖颈的时候,在最后关头说出了江瑾瑜也被下了药的事。

那一瞬永安王果然松了手,可转瞬他又狠狠的用力一掐,然后她就昏了过去再无知觉。

容承那一下是想要江婉琴命的,只是当时他心里记挂着江瑾瑜的安危,到底没来得及掐断她的脖子,她命大就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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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淮安王对吴氏还贼心不死,彻底将秦氏撵了出来,秦氏以前只觉淮安王对她无情,可却不成想他竟这般绝情,于是万念俱灰,带着女儿回了京师,投奔太子。

江瑾瑜这边,新做的家具都入好了,容承在人牙子那买了些干净清白的下人来,江瑾瑜接了吴氏来这里住,他们在淮安耽搁了数日,如今也该回京师了。

吴氏最近总被淮安王打扰,江瑾瑜走得不放心,容承就在淮安镖局雇佣了十几个镖师来保护他的丈母娘,一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很是骇人。

吴氏想回通疆看望父母,但眼下她担心淮安王贼心不死,她自己一个人回去,路上会被他骚扰。

刚好通疆之事还没了结,皇后寿宴过后,她和容承还要回通疆处理事物,于是就让吴氏在这等着他们回来,然后一起过去。

有容承再,淮安王就是再想动什么歪心思也是不敢的。

这次的事之后,吴氏也看出了容承对女儿的真心,她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虑,也觉得这世上的男子并非全是凉薄之人,不能一概而论。

女儿跟着永安王她很是放心。

临走时,吴氏给了江瑾瑜一个小小的红色香囊,说是从庙里祈福来的,会给她带来福气,让她放在枕头底下,实际上却是求子的。

江瑾瑜妥善的收了起来,马车缓缓前行,渐渐驶出淮安,上了官道,向着京师的方向而去。

路上江瑾瑜路过那个她当了毛驴的小镇子,找到了那家当铺,赎回了那只毛驴,然后又去了那村子,亲自将毛驴送回。

她牵着毛驴,见到那对夫妇的时候,一脸的歉意道:“当时实在情非得已才牵走了你们的毛驴,如今物归原主,这是一百两谢银请收下,算是我的赔罪。”

当初偷走他们毛驴的是个弱不经风的男子,如今牵着毛驴回来的却是位身姿窈窕,美若天仙的女子,夫妻二人都看傻了眼。

“那日和你们同行的人赔了我们好些物件,其实已经抵了这头驴,我们早就当这驴卖了。”

“他们都赔了什么?”江瑾瑜觉得这件事是她做的,不该用别人的东西去还。

“婆娘去把东西拿出来。”男子原先觉得那小子就是个小偷,可如今见她衣着华丽,并非贯偷也是真的信了是迫不得已。

人这一辈子,总有遇到窘境的时候,拿了东西能还回来的都是有原则的人。

女子从屋里出来,手里捧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鸣娟的簪子和手镯,还有一块玉佩。”

“这个是谁的?”江瑾瑜没见过这玉佩,她确定不是鸣娟的,车夫也不会有这样的东西,那就是……

“是路秉的。”容承道,“这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

这下江瑾瑜的内心更加自责了,她把银票和驴交给夫妻两个,换回了这一包东西。

男子眼尖,一打眼看见这驴的肚子,当即大吃一惊:“这驴怀孕了啊!”

常年养驴他经验丰富,立刻大喜,“没想到出去溜达一圈,还带了仔回来,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姑娘你可是我们家的贵人啊。”

男子整日在地里干农活,脸晒得黝黑,一笑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齿和兜不住的牙床。

江瑾瑜有些尴尬,夫妻二人却把她视作福星一般,原本是她一脸真诚的和这二位道歉,如今却是这夫妻二人把她夸赞的,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娘娘。

临走前一筐新鲜的香瓜说什么都要塞进马车里,江瑾瑜和容承坐在车里,闻着阵阵瓜香。

她看了看容承,拿起一个瓜擦了擦递给他,“爷,吃瓜。”

容承接过香瓜,咬了一口,饶有趣味的道:“瓜不错。”

这一路回到京师,马车刚踏进城门,太子就将容承叫了去。

容承开通了南裕和通疆的商路,通疆那些有市无价的珍宝便要入到南裕境内,这些宝贝再高价转卖到邻国。

到时商人多挣一份,南裕就可多一份收税互利互助,这可是份长久的买卖。

容承此去是立了大功,同时他带着文府的财富回来,充盈了国库,更是解了皇上眼下的燃眉之急。

这些还都算不得什么,最让太子容晋坐不住的是永安王妃竟然是通疆族长的女儿,这直接导致通疆这块肥肉只能由容承一人垄断。

他原本打算着,这次容承去通疆若他没能办妥,父皇肯定会降罪于他,若他办妥了,他就想办法把这块肥肉抢到自己身边,为他立功。

他是太子,他想要的东西谁敢不给,可如今就是容承给了他,通疆那边不认,不肯跟他合作,也是无用。

如今容承背后有通疆支持,他的身后就像是有一个巨大的宝藏,有他在,南裕就有源源不断的银钱流入。

如今他一朝得势,他也担心他会起异心,他和母后再也掌控不住他。

东宫,太子依旧是皮笑肉不笑。

“皇弟好久不见,此次通疆之行父皇可是对你大加赞赏,皇弟这次可是为南裕立下了头功了。”

容承依旧是那一张瞧不出表情的面孔,从容行礼:“为父皇和皇兄做事是臣子的本分。”

“听闻你做了通疆的女婿。”容晋继续试探,“谁成想淮安王的女儿竟然是通疆族长的外孙女。”

容承不动声色道:“臣弟得知真相时也很惊讶。”

容晋意味深长的笑了两声,“除了惊讶就没有别的?”

“有。”容承正色:“臣弟有想,臣弟有了通疆的支持,日后在朝中说话会更加有分量,如此臣弟也可更帮衬皇兄。”

太子方才有些发僵了的脸色,当即缓和了不少,容承趁热打铁,继续说:“皇兄是君,臣弟是臣,这一点不管到什么时候,臣弟的心思都不会改变。”

容承如此表明心思,容晋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毕竟容承刚回京师,父皇会对他如何此刻还都是未知数,若他太过苛责了,被父皇知道了只怕会引起父皇不悦,反倒坏了事。

于是太子道:“皇兄也是许久没见你,想多与你叙叙旧,毕竟你我是兄弟该时常走动,永安王妃性子好,太子妃很是喜欢她,改日让她多喝太子妃说说话。”

容承颔首:“是。”

容承还没到王府就被太子给叫走了,刚出东宫就被皇上给叫走了,江瑾瑜一个人会永安王府,刚下马车就见到鸣娟鸣鸢,春桃春梅四个丫头跑出来。

别人到还好,就是鸣娟一瘸一拐的,跑起来着实被江瑾瑜吓得够呛。

“这脚伤怎么还没好?”

说起这事鸣娟就生气,“还不是路秉,本来已经好了的,结果他回来非要清点什么库房,一不小心就又崴了。”

这事江瑾瑜知道,皇后寿辰在即,容承让路秉回去后直接清点府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作为皇后寿宴的。

每年皇后寿宴,容承都会让路秉去库房里挑一件,江瑾瑜虽然掌管王府,可她还真没去过库房。

今年皇后的寿宴由她管寿礼,她便亲子去挑,刚一入库房,江瑾瑜就被眼前这一切给惊呆了。

偌大的库房里,堆满了奇珍异宝,王府面上看着紧吧的很,可库房里这些东西真的是好多,多到吓到了她。

难怪容承这般的肆意挥霍,花钱如流水,原来府里只是流动资金紧缺,固定资产可一点都不少啊。

“喜欢?”身侧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江瑾瑜一回头,不知容承何时站在了她身侧。

“喜欢那个就摆在房里,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分配。”

“每年爷给皇后的寿礼都是在这里挑选出来的吗?”

容承点头,轻“嗯”了一声。

“妾身觉得这里的东西虽然每一样拿出来都是极好的,但似乎缺少了些心意。”

心意这种东西,向来是要有心的人才会拿出用心的东西,容承和皇后表面母子,私下相互并不交心。

没有心,又何来心意之说。

江瑾瑜知道容承和皇后只是表面母子,相互之间的关系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以前你拿这些母后自然不会说什么,可如今你有了我,这寿礼又由我准备,若是不尽心,母后恐要觉得是我不上心。”

她不想被人诟病,特别是容承风头鼎盛的时候,最容易被当成焦点,也最容易被挑出毛病,甚至牵连容承。

其实江瑾瑜还有一个私信,容承刚回京师就被太子叫走,容承什么都没说,可她也知太子对他有所忌惮。

所以她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容承并不知她心中的顾虑,他吻了下那小人儿的额头,“按你的心意来就好。”

此刻坤宁宫外,随着太监尖细的一声:“皇上驾到。”

皇后从罗汉床上坐起,起身迎接。

皇上很少主动来坤宁宫,今日容承立下了大功,皇上龙心甚悦,便是想来看看皇后。

容承虽是李贵妃所生,但这么多年容承被过继给皇后之后,李贵妃为了和容承撇清干系,已经不再承认容承是他的孩子,当人背后都只称自己只有一子。

如此皇上觉得永安王能如此优秀,是皇后教养的好。

皇上一身持明黄龙袍,身子挺拔,气宇轩昂出现在皇后寝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来的突然,皇后一身宽的轻纱松罗裙,衣襟松垮,□□半遮半掩。

平时的皇后向来都是端庄优雅的,又因常年吃斋年佛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形象。

皇上每次一来皇后宫中,便会闻到殿里浓重的熏香味,要是赶上皇后念经,那敲击的木鱼声和佛珠滚动的声音,再加上皇后嘴里喋喋不休的经文。

他总有一种自己走错了地方,来了寺庙洁净灵魂的感觉,他觉得皇后不是他的皇后,是寺庙里面的姑子。

如此这般时间久了,皇上也便不再愿意来坤宁宫,他更愿意去其她妃子的寝宫,那种他还活在世俗,世间凡人的七情六欲,男女欢爱才是他疲乏之后该有的去处。

而不是在皇后这里感受她的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这些都是皇上心里所想,皇后自然不知,皇上对她的冷淡和疏远让她每每在夜深人静之时备感寂寞和空虚。

似乎她只有吃斋念佛才能支撑着她继续生活下去,时间久了她就在也离不开了。

昨儿那最后一盘印度进供的檀香用完了,周皇后不喜别的味道,今日便就没燃香。

皇上一进来,闻不到寺庙香味,又见他的皇后衣襟松散,那般除去端庄的她,在他眼里竟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皇上此次前来本就心情极好,想与皇后聊聊天,如今他更是觉得眼前的皇后美极了,生出了想与她亲近的冲动。

皇宫里的人都是人精,能近身伺候帝后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见此情景便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半柱香后皇上唤人叫水。

“皇后端庄,静夜被你教导的不错。”

皇后抚在皇上怀里,额间挂着薄汗,脸颊还带着红晕:“静夜能为陛下分忧臣妾也很高兴,这孩子自小聪慧,其实没有臣妾什么功劳。”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他是你教养大的,这孩子沉稳又内敛,是个出类拔萃的孩子,如今又是南疆的女婿,日后可堪重用啊,他是你的孩子,以后有出息都会与你有关。”

皇后听着皇上的话,觉得是话里有话。

“皇上说的是。”她试探的问道,“静彻也常说静夜是可用之才,他们二人兄弟情深,一君一臣,当真是一对分不开的亲兄弟。”

皇上阖眼,慢慢悠悠的说:“他们两个都是你的嫡子,日后谁做了朕的皇位,你都是太后。”

皇上睡着,皇后命常嬷嬷将合欢香的痕迹抹掉,她起身整理好衣衫,提笔写了一封信送去了东宫。

今日太子容晋刚在这得到了容承的表忠心的承诺,夜里就收到了母后从坤宁宫送过来,皇上有意将皇位传给容承的信件。

信纸在烛芯处被点燃,火苗攀岩着信纸烧得老高,最后将信纸全部吞噬,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