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贾赦恍恍惚惚,神色万分复杂的看向德嘉帝,他现在心里就一个疑问。
父皇,您怎么知晓的那么清楚?贾珍愣愣的看眼无任何篆刻的无名石碑,又抬眸看了眼德嘉帝,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着:你是怀疑这里面的是东皇钟?所以我叔祖父只告诉了我叔他衣冠冢所在地?
德嘉帝点点头,没错。是越想越怀疑,这墓当年我跟他一起埋的,埋完之后去国清寺吃饭,他忽然莫名其妙的跟朕说了一句话,若日后国有危难,朕可以来国清寺大雄宝殿对那供奉的如来提一个要求,若如来不顺朕心意,朕可以拿拿
德嘉帝想起来,恨不得穿越回当年给自己两巴掌,让你年少轻狂,轻狂啊,居然不信鬼神!
错失一个国啊!
没准四十年前,他就能够一统黑白两道了。
拿墓中的铃铛灭了佛。德嘉帝一脸懊悔,一开始朕都没想起来,因为那时候贾代善是完全玩笑的语气,他说完那玩笑自己也忘记了,现在想想
这是真爱了吧?贾赦和贾珍不约而同道了一句。
九天之上众圣人视线若有若无的瞥了眼通天。
不,通天。祖龙无畏的打破死寂的氛围,一脸苦闷,我现在就一个疑问,你手里那东皇钟是真的吗?太一这看起来老实鸟竟然搞批发?
第214章大结局上
通天面无表情的斜睨了一眼祖龙,冰冰冷冷的,连带周边的云层都跟着翻滚起来,带着噬人的威慑力。
迎着圣人威严,祖龙也变个龙形,尾巴还甩了甩,破开翻腾的云层,有理有据,振振有词:你捏出来的儿子说的。
通天定定的看向祖龙,刚想开口,就听着一声的怒喝你们这些狗屁的圣人他妈的是不是专跟老子找茬?这道声音太过熟悉,恍若一盆冷水扑灭了他心中腾起的怒火,拿出东皇钟来强调一下之心,僵着脑袋转眸看了眼屏幕,就见贾赦正指天怒骂。
相比前一刻还围绕在墓碑前说着八卦,此刻那皇帝揽着贾珍,抬手遮挡在脑袋上,想要以手挡风挡雨,侍卫们拿着甲胄充当雨伞护着三人。贾赦却是直接推开甲胄,怒指骂天。
陆压咔咔咬着薯片,头抬也不抬,只补刀了一句,刚才某些人没控制住,这不三千界都雷霆万钧,彰显圣人之怒啊。
他太一皇叔都转世那么多回了,每一世都有成家立业了的。通天,顶多算个初恋。干什么还要凑合在一起?更别提,现如今一个圣人,一个生命有限,只有死后的那一瞬间回回忆过往,再然后孟婆汤一喝,又是一条新生命。
就这点残魂,还是他心机父皇当年护住的。他心机父皇算计天道,弄了个阵中阵,将两族大阵开启的时间推延了一刻钟,所以他皇叔殉道的时候没有彻底烟消云散,祖巫他们都没有身死道消,熬到了后土娘娘悟六道轮回。
可也就仅仅是这样子了。
他也希望太一皇叔一家能够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可这前提是他皇叔亲自开口说,否则他完全不会支持。
陆压瞥了眼通天,又开口道一句,好巧不巧,他们都没带雨伞,好巧不巧,失眠的人最容易暴躁了。
通天:
贾赦:
贾赦是真挺生气的,这种巧合真他娘的太巧合了。原本晴空万里,忽然间,这个忽然间是在他和贾珍带着八卦的口吻说出真爱一词后,电光火石间,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而来。
我他娘的不怀疑就不是鸟了。贾赦抹把自己脸上的水珠,怒气冲天,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熬夜,整整两三天都没睡过了?都紧绷着一根弦办事,你个贼老天你想干什么?你们有本事就下,就给我下啊!
这个红楼世界本就是圣人创的!
他想起来,当初莲花池案件后,他和谭老板偷偷施上火符后,就忽然莫名其妙的打雷下雨的。当然,现如今回想起来,他可以用在天之灵来解释。毕竟,那时候他张口就管三清喊爸爸。
可是现在呢?
不就是真爱吗?
真爱一词,又不仅仅限于爱情,他太一爹毕生所求难道就是个爱情吗?
没听德嘉帝都说了吗?
是国有危难。
德嘉帝本来还想随着侍卫先行去马车里避个雨的,听着贾赦的话,一想前因后果,感觉自己委屈要死了,竟然被情敌了。他要是真跟贾代善有一腿,有爱情上的一腿,贾政都不会出生了,有个嫡长子传承就够了,像他自己个的话,老五之后都不会生了,生四个保证有竞争,保证若是有意外保证
想着,德嘉帝也顾不得帝王礼仪,拍拍他刚才揽住的贾珍,示意戴权一行护好人,自己抹把带着雨水的脸,走出了侍卫的保护圈,也学着贾赦的模样扯开了嗓门喊着:这事都是误会,误会啊!珍儿他们还小,童言无忌,我和贾代善清清白白
皇上,贾赦打断德嘉帝的解释,定定的看着那渐渐黑云散退去的天空,眸光带着金芒,一字一顿开口:我们为什么要解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们又没做错什么!而且他们这还是监视我,监视我们!
说到最后一词,贾赦整个人都带着肉眼可见的火光,石矶,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文曲星又消失的文曲星。
贾赦,你你说什么?德嘉帝都有些结巴了,昂着头看了眼天。这可真特么忒刺激了。
侍卫们恍恍惚惚,但意识先于行动,已经在戴权的带领下,各自拿着手绢简单的擦擦,又驻守一地。
戴权小心翼翼的将手绢递给帝王。
德嘉帝挥挥手,他不需要,他现在要冷静冷静。
贾珍可不管这监视不监视的,拿着苏统领递过来的手绢,抹把脸,就气哼哼抱着碑文哭起来了:叔祖父,你显显灵啊,有人在你坟头欺负我!
这么一嗓子的哭喊,飘荡在刚经历一场大风大雨的山野间,显得有几分的鬼魅。
德嘉帝揉揉身上的鸡皮疙瘩,斜睨了眼贾珍,他需要转移转移注意力,话说回来,珍儿,你刚才是不是躲朕怀里了?你一条龙,能不能呼风唤雨?
可是您和我叔在那突发一声雷的时候就已经护住我了呀,再然后我叔就发威了。贾珍说起来还一脸的无辜,我现在不就是解决吗?这事由叔祖父引起的,把他叫出来,问个清清楚楚,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天才啊。贾赦听到这话,朝贾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但前提你能把你叔祖父叫出来。
他太一爹的魂早就投胎转世了。要不然,他领传承东皇钟器灵的时候,也不会只有魂念啊!
说话间,贾赦看着那站如松柏,却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侍卫们,转眸看向德嘉帝。哪怕有侍卫们护着,但人衣袍也湿了大片,头发还滴答着水珠。相比侍卫们到底年轻,德嘉帝这模样,衬着那张一夜没睡的脸,显得跟老帮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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