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亚雌给他一个组织老大发奶糖算是什么意思?存心侮辱他吗?
自从他当上组织的老大之后,还从没有谁敢再他眼前如此放肆过。
那雌虫站起身,直接拎起桌上的鞭子就向唐无恙抽去。
鞭子划破空气,却下一秒从雌虫手中滑落,安分地躺在了地上。
那雌虫睁大了双眼,倒在地上,致命伤在脑门中间。
而贯穿他头颅的不是什么子弹,只是一颗被灵力加持了的奶糖。
这么喜欢虐待别虫?嗯?
唐无恙看着血泊里的那颗奶糖,脸上划过一丝可惜。
若不是为了羞辱那雌虫,他哪儿需要还浪费一颗奶糖啊。
真是辱奶糖了。
唐无恙小心地将江梨放到地上躺平,把钉板从他的血肉中取了出来。但那钉板似乎是特地改造过的,故意在容易落下损伤的地方动了手脚。
唐无恙拿灵力探了一下,江梨的膝盖应该很难完全修复了。
门再次被敲响了。
唐无恙没有出声,手中的灵力却已蓄势待发。
却在看到门外之虫时,立刻被收了回去。
贺山河??
他怎么来这儿了。
贺山河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个雄虫少年乖巧地坐在沾染了血污的地板上,面孔上满是恐慌与无措,脸颊与衣服上都被溅到了血迹,整个虫就像遭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贺山河有一瞬间简直想将小雄虫抱在怀里安慰他。
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他根本没有资格那样做。
奴知错,是奴来迟了,没能保护好主人。
贺山河跪在唐无恙的面前。
我不要听这句,你换一句。唐无恙语气中满是委屈。
奴知错
唐无恙不说话了,只是盯着贺山河的眼睛看,贺山河被盯得有些慌乱,他低下了头,看着地板,不说话了。
唐无恙拿他没办法,看来是没法儿让这小木头桩自己想明白了。
他只好提醒道:贺哥哥,早上好。
早上好,主人。
贺山河刚说完这句话,怀中就多了一个小雄虫。
唐无恙抱着贺山河的脖子,故意还用小卷毛蹭了蹭他,甜甜地喊了声:贺哥哥!
贺山河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怀中的小雄虫。
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他居然对怀中的温暖生出了几分眷恋。
贺哥哥,你怎么来了呀?
唐无恙在他耳边问,呼出的气打在他的耳朵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奴来救您。
贺山河认真地回答道,努力忽视耳朵上的痒意。
贺哥哥,我哪需要你来救我呀,你保护好自己就好了,我可是
唐无恙的话突然一卡顿。
他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虫眼里,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废材。
他留下地址的本意只是想告诉那小木头桩一声自己去了哪里,免得小木头桩一觉醒来见不着自己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却没想到,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贺山河眼神暗了暗,声音低到几乎让虫怀疑是错觉。
不需要吗,奴以为主人留在桌上的纸条
是信任奴,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奴。
也确实,应该是他想多了吧。
沦落为雌奴的一般都没什么好东西。
谁又会对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雌奴报以信任呢?
贺山河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所有话语被吞咽入腹中,最后留在唇上的,只剩下了一句。
奴知错。
贺哥哥。
贺山河听到自己怀中的雄虫少年小声唤到,紧接着,肩膀处的伤口就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碰了碰。
贺山河:!!
对方在舔自己的伤口。
极其的轻柔与小心,就像在对待什么极其珍重的东西一样。
贺哥哥,还疼吗?
唐无恙舔去伤口上渗出的血迹,手撑了一下地面,从贺山河的怀里退了出来。他的嘴唇上沾到了些血,为他添上了一抹娇艳的色彩。
唐无恙伸出一小截舌头,飞快地将自己唇上的血迹舔去。
贺山河突然觉得伤口处湿润的感觉一闪而过,就像是那雄虫少年在自己的伤口又舔了一下一样。
他垂下眸,掩去异样的感觉。
门被扣了两下。
唐无恙抬起头,看见一个留了一头金色长发的雌虫站在门口,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阁下好。那雌虫道。
是许天晓。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这许上将嘴上虽那么说着,脚却直接踏入了房间,似乎只是象征性地走了一下礼仪规范。
许天晓看了眼地上那雌虫的面容,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急躁的情绪又翻涌了起来。
这已经是快到最后一个房间了,他还是没有看到江梨的身影。
这就是组织的头目?他是怎么死的?你杀了他吗?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冲动会对我们军部的调查造成多大影响?
许天晓边说边走了过去,之前被挡住了的江梨映入了他的视野。他看到江梨腿上的血迹,他面色一冷,顿时明白了之前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
许天晓毫不犹豫掏出□□。
瞄准。
击发。
血花在地上炸开,地上那雌虫身上顿时又多了三个血窟窿。
许天晓:嗯,这种虫渣确实该死。
唐无恙:
你刚刚好像还不是这么说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初枝的营养液~
爱你么咂o(&gtω&lt)o
真就奶糖投手呗
我愿称之为绝活
第18章借口
许天晓把手/枪别在腰间,将手往衣服上蹭了蹭,这才靠近江梨。他尽力压着自己的嘴角,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笑意却还是从微翘的嘴角边流露了出来。
江梨手指动了动,之前被痛楚折磨得陷入黑暗的神志微微转醒。
许天晓察觉到:!!
他脚步顿了一下,突然有些莫名的慌乱,他捋了下耳边的头发,装作不经意。脚步却不由地紧急转了个方向,朝唐无恙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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