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巫医,这只是你的想当然。你总得拿个证据来论证你说的话是事实啊。若人人按照你这种思维论调来行事。那我是不是能说辛巫医不配为医呢?毕竟前几日你还一口咬定殿下的病会传染,致使殿下蒙冤。”
提到这一桩事,辛巫医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
“这两桩事哪能相提并论。”他试图为自己找回些场子。
“你若觉得这两桩事不能相提并论,那咱们换个问法吧。”絮絮看似退了一步。
“你既要讲合理性,我想问问你们平日里对于这些毒药都是怎么储藏的?这样的物品难道会轻易让旁人拿到手?”
说这话时,絮絮却是直接跳过他,转而问起屋里验毒的医师。
辛巫医刚要开口,絮絮却出言打断道“辛巫医,您作为当事人,我有理由怀疑你说的话的可信度,所以这个问题我不是问你的。”
随后絮絮只转头看向验毒的那名医师。
辛巫医一见说话的人是他,顿时整个人都麻了。
絮絮这话还真没问错人,从前辛巫医就与那人不对付,如今他们又是互换了个位置,他自然没有理由帮辛巫医作假。
那人走出来道“因为毒药的药性极为伤人,为免有心人反手利用,我们平日对毒药的管控工作是极为严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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