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是怎么个严格保管法呢?”絮絮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们平日都会将这类毒药另外找一个密封的专用库房来收容。并且会在库房落锁前加上固封阵法。若是没有启阵的玉牌寻常人根本偷不出这些毒药,就算有高修术师破阵,那也定然只能强行毁坏阵法,而这种方式。玉牌第一时间就会给玉牌持有人以提醒。”这巫医的话基本等于把辛巫医可能的退路都给截了。
说完这句话那人似乎还怕辛巫医有翻身的机会,只又忙着补上一句“可据我所知,到昨天为止,咱们也没有收到库房被攻击的求助,辛巫医身上也是带着玉牌的。”
絮絮没想到对方简直是神助队友,心内暗爽的同时,又转头问辛巫医道“辛巫医,你的玉牌可还在?”
辛巫医被自己的对头锤成这样哪里还有机会说什么谎话,毕竟玉牌还真在他身上,他刚才从龚安怀身上得到的那点自信,瞬间又被打回了原形。
他再次把求助的眼神投向龚安怀。
絮絮估计龚安怀也是够呛了吧,这种不把所有可能都做干净,如今却净指望着他舌灿莲花来翻案的主可不好伺候。
毕竟这可不是舌灿莲花几句便能翻过来的事!
故而在辛巫医将视线投向他时,龚安怀这次却是一声不吭,看也未曾看辛巫医一眼。
辛巫医求助不到龚安怀,又被絮絮的目光问候着,只能低声答道“玉牌是在我身上。”
“这么说不是祁寰血口喷人,空穴来风了?”絮絮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