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手里还捏着高脚杯,零星醉意却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放我下来。”
一挣扎,红酒全洒了。
啧,可惜了。
一杯要小五位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最近快跌停的股票绿得她发慌。
新公布的富豪榜前三十没了她踪影,偏偏某人的排名扎眼得很。
她恍觉傅承屹在下一盘棋。
先到处演绎深情,成功策反她身边的人,听他差遣。
等到她孤立无援,再抛出橄榄枝,不对,救命稻草。
最后她也只能……
前仇旧怨一并袭上心头时,人已经回到房间了。
盛南伊没个好脸色,嫌弃地把他往门外推。
喝了酒的缘故,力气弱得很。
柔弱无骨的小手推在结实的胸膛上,在只有孤男寡女的房间里,多少有点撩拨的意思了。
傅承屹喉咙一紧,眸底暗色翻涌。
若说昏暗的院灯尚能掩去她半分娇媚,回到亮光下,绯红春色再也无处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