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统帅,不是,现在应该是幽州王了,他是难得的将才,是我朝百姓之福。”
葛氏自然点头,他又道:“那孙越楼,更是人才,有勇有谋,他是……是我的好女婿!”
“夫君你真是吃醉了,怎么又夸到孙公子头上了?”
王守秩说起这事儿眼光就放亮,“你还不知呢……啊,对对对,现下他的名声也就只在军中,不过想来不久之后,就能天下皆知了。那鲁国安中途叛变,导致幽州王中了埋伏,这你知道吗?”
这葛氏知道,王守秩一拍大手,“若非是孙越楼深入敌后,砍了那前任幽州王的脑袋,又重伤了呼延烈,再以假援军诱敌深入,徐应天这战岂能胜的如此简单!”
“庆君新得了一种神弩,这也是出自孙玉楼之手!”
“那徐应天是征战的好手没错,可幽州乱了多年,他既要征战分身乏术入如何管理幽州,还是孙越楼——”王守秩想着今儿听到的那几道幽州的新规:怎么能有少年能制定出如此老辣的规矩。
能那么快速的将一盘散笼在一处呢?
葛氏道:“夫君真是喝多了?你说的那孙越楼,岂不是个神仙吗,这天底下能有?”
“怎么就不能有了?那诸葛孔明不也是神仙!”
葛氏见他撒起了酒风,连忙道:“好好好!夫君说的都对!”
这才伺此后他梳洗了起来。
外头王若芙还没走,听得父母这一番讨论之后,她不由攒紧了手中帕子:那孙越楼这么厉害吗?
倒是长了几个鼻子几个眼睛呢?
——
夜色之下,皎月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