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抹了一把,又看他调笑的双眸。
没流口水也差不多了。
当真是丢了人了。
垂头便从桌盘上挑起一个巨大的鸭腿儿啃着,原只是为了遮挡尴尬,可酒楼老师傅的手艺老辣,叫她也吃吃出了馋虫来。
“口渴~”她吃到一半儿腾不出油腻腻的手来,便与旁边徐应天道。
徐应天拿出一旁的清酒,往她杯子里倒了一口,慕容月没注意也就大口喝了下去。
“酒?”她抬头。
徐应天道:“怎么,你不喜欢?”
从前畅春楼那儿她那表情可不是不喜欢,方才眼珠子也对着酒壶打转呢?
慕容月拨浪鼓似的摇头,那她可不要太喜欢:既能喝酒还不用挨娘的训斥,“今儿心情好,多喝一点儿,给我满上。”
徐应天再度拿起酒杯,“与我可以,只是日后出去切莫不可喝的烂醉如泥。”
想起那日畅春楼她喝的那个样子,他不免蹙眉:“你纵武功在身,可世上的阴谋诡计多了去了,在外不可不当心。”
“知道!你可真是婆妈!”
慕容月不拿酒杯,直接拿着壶嘴往最里头倒,待一饮而尽之后才又啧了一声,“这个时候若是能有个唱戏的,唱曲的过来才是滋味儿?”
徐应天瞧了眼四周无人,“我给你唱?”
慕容月点头,他唱起了诗经里的关雎。
徐应天唱歌真不好听,调不在调上,不过靠一把好嗓子和好相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