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顺,”我冲身后家仆唤道,“去看看仁和街附近三条街内的药铺今日的销买情况,快去快回。”

春日宴不欢而散,没了丫鬟和侍从,我拿着药瓶独自一人寻了间药铺。

见那白胡子老大夫一阵翻翻找找,我出声询问:“这药究竟有何功效?”

“这……”那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睛翻着书,眉目都拧成一团,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姑娘你用这药作甚?”他放下书,警惕地打量起我来。

我柔美一笑:“是我妹妹拿给我的。”

“啊?”他面色更加凝重了,“你可有身孕?”

“怎么?”

“这药方子怪得很,老夫乍一看还以为是迷,药,可仔细一瞧,不得了,碎骨子、五行草、藏红花,这几味药可是狠心啊!”

我立刻反应过来。

这可是几种药,都是出了名的滑胎药,光光是其中一味都够江红玉受的了,这还狠心放了三种。

阴狠,太阴狠了。

“那这药对寻常人可有害?”

“没有,单单针对孕妇,且若是滑胎了,此生再难生育了。”

我了然点头,后头大夫叮嘱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心中疑团似气囊般越鼓越大。

前脚出了药铺,二顺便迎面而来。

“小姐,仁和街上只有两家药铺,其中一家今日卖出了藏红花、碎骨子和五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