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等的就是程十鸢。

今日在御书房之中，程十鸢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很是不爽。

原本还想着自己之前在车上的愤怒都表露出来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程十鸢的到来就可以了。

无论他怎么道歉，怎么解释，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左等右等，也不见程十鸢现身。

到最后，江清宁终于忍不住。

“程十鸢这是要干嘛？”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中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一直隐藏着的玄青闪身而出，来到江清宁身旁，半跪于地。

“回禀主子，沈夫人被沈姑娘送到城外，说是要为她上香。”

“在城外。”

江清宁听着玄青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冰冷到她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江清宁本来就很不爽，现在更是怒火中烧。

“干得漂亮。”

对方不来，他也懒得理会。

他将手中的白色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下一秒，那只完好无损的茶杯，就碎成了两半。

玄青没有离开，而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