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章站在前面，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程十鸢的后背，陷入了沉思。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对程十鸢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王爷，您的气色为何如此不好？”

江清宁乘坐着一辆从皇宫里出来的马车，将程十鸢送了回来。

只是这一路走来，他一直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程十鸢第一个开口道。

不知为何，她感觉王爷好像是从宫里走了一圈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

“干嘛不搭理我？王爷，可有哪里不适？”

她关切的问道。

他絮絮叨叨的询问着，终于将江清宁吸引过来。

开心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一脸茫然的程十鸢，嘴唇紧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薄薄的嘴唇动了动，江清宁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他移开了视线，一言不发。

“真是岂有此理。”程十鸢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她转过身，看向窗外，对江清宁也是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他却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江清宁更加愤怒。

他在生自己的气，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