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是觉得自己绝对会死,是吗?”
白嗣沉默的应对我的发火,手指揉捏在一起,看不出心思。
我短促的笑了一下。
“好吧。”
“看来我白说了。”
“那你在这继续等死好了。”
我确实有点生气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对。
但还是在这缩着。
我当初怎么说也知道去找心理医生。
病痛本来就是个说不清的无法具象的巨大的心理压力。
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人因为承受不住自己可能因为病痛去世的可能,选择先一步自己结束生命。
我不知道白嗣跟那个初中生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但能难受成这样,肯定是很重要的朋友。
从大年初一到连元宵节都过完近一周了。
还没有缓过来。
变回之前那个开朗的孩子。
我确实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