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有白嗣的说话声。
我们两个围着病床中间的那张乐谱。
白嗣轻轻的哼着,我听不出好坏,但还是在熟悉以后轻轻的拍手给他打拍子。
来回哼了几遍之后,白嗣停下来,说:
“其实姐姐你对那个游戏没什么兴趣吧?”
“没有必要为了逗我开心装作感兴趣的。”
我的手放下来。
“我的确没什么兴趣。”
“但是我不能就这么让你一直消沉下去。”
白嗣兴致缺缺。
“没事的。”
“本来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垂着头摆弄乐谱,似乎有些自暴自弃。
我把那张轻飘飘的纸夺过来放到另一边。
于是他抬头看着我。
“不论是姐姐,还是朋友,没人希望你消沉。”
“白嗣,道理我跟你讲的很明白了。”
“你不是真的小孩子了,你现在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