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陈星川甚至见不得陆君淮一根头发丝,实则处处留心他的动向,静候这流氓登徒子王八蛋按耐不住去青楼寻欢,自己则准备了根鸡毛掸子,到时候黄雀在后,等他们行那事时直接冲进去,让他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受自己一顿暴打!
……
亥时,天色已晚,院内除了蝉鸣外四下寂静,一道轻微的“吱呀”让陈星川瞬间警惕,他趴到门边贴上耳朵,等了几分钟好似并无动静,难道是听错了,于是他掖开道门缝,那人屋内漆黑未点灯,这么早就睡下了?他心下疑虑决定去看看,站在门外犹豫了几秒,还是抬手扣扣门,复又扣了扣,神色忽变,砰地推开门,趁着月色只见屋内空无一人。
很好,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他猛冲进自己屋内,携了银票和鸡毛掸子便要出府,被府外守夜侍卫拦下,“少爷,这么晚了您去哪?”
他只得将那人拉至角落,塞了些碎银给他,“我要去添香楼,可不许让人知道,明白吗?”
侍卫露出顿悟的表情,心道少爷长大了,“少爷您放心,保管守口如瓶。”
这边陆君淮已坐在清欢姑娘屋内了,他眼看着对方不慌不忙地斟酒,“姑娘……”
“知道陆公子想说什么,清欢既说出口便做得到,可这事必得从长计议,他们四人毕竟是高手,以你我二人,若非万全之策,怕是无法全身而退。”说罢青葱手指端起酒杯,眼波秋水泛涟漪,“公子,你说呢?”
陆君淮已无耐心同她周旋,眸色浓重,周身泛起寒气,“那人藏于何处,你说,还是不说?”
清欢依旧神色懒懒的,仰头饮下杯中酒,随后用衣袖掩鼻,红唇带起一抹笑。刹那间屋内幽香弥漫,所谓暗香疏影,原来她就是通缉令上的林随欢。入了她眼的人,内力再强又如何,无一不拜倒于石榴裙下。
陆君淮顿觉这股异香,立刻掩鼻但毒气刹那间已侵体,先是视线涣散模糊,晕眩昏沉,之后身体一阵酥麻,下身热流涌动,这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他使劲摇摇头试图清醒,身体仿若烧起隐忍难耐之火。陈星川,小少爷,他的小牡丹……他回过神来,一把推开贴近身边的女人,踉跄着跑向房门。
……
添香楼,酒香,饭香,女人香。
陈星川只顾抓人顾不上旁的,管它什么纸醉金迷什么满堂佳人笑,冲进来先是一句,“叫你们老鸨来!”
老鸨正巧在旁,瞧这不知谁家的小少爷,唇红齿白,堆满笑上前,“这位小爷,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呐,咱们这什么样的都有,琴棋书画,弹唱歌舞……”
不等她啰嗦完,他直接掏出百两银票,“我寻那位国色天香的清欢姑娘!”把国色天香四字咬的极重。
老鸨见了银票本想伸手去接,却闻是来找清欢,手缩回去,赔着笑说:“不巧了,清欢姑娘现下房中有客,您不如换上一位,这么多姑娘们任您挑。”
“我只找清欢,她的房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