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万一正中玄朱下怀怎么办?
她面对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冲动。
莫非是他长得太好?
让一个清心寡欲的人『露』出不同于往日的神态和表情,行为也奇奇怪怪,讲实话,只有这种解释了。
玄朱被他的美貌征服,铁树不了花的『性』子终于懂得美男子的诱『惑』了?
也不知为何,突然有些自豪是怎么事?
阙玉懒洋洋缩在被子里,刚吃饱,惬意地眯了眯眼,有想睡的意思,歪了脑袋,正要困觉,玄朱突然问了一句,“还流血吗?”
他一惊,浑身倦意也在瞬息之间退去,急忙口道:“不流了,早就好了。”
玄朱不信,“骗人。”
昨天她擦『药』的时候还有血迹,破了皮,有点严重。
“真的没事了。”阙玉瞧她站起身,手里拿着一盒『药』膏往这边走,吓的往床里躲,“一点事都没有,不信我活动一下你。”
他说着就想抬腿,一动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还不忘解释道:“是腿疼,跟别的没关系……”
玄朱已经坐到了小床边,打『药』膏的盒子,挖了一点在指头上备用,那边阙玉身上的被子忽而自个儿掀,他整个人也轻轻地飘起,翻了个身,成正面朝下的姿势。
阙玉急了,“玄朱,你听我说,真的好了,完全没有『毛』病,你要信我。”
“我就知道有没有事了。”玄朱没有妥协,因为伤的有点严重。
阙玉身上一凉,已经被褪了衣物,叫玄朱抹『药』成功。
阙玉:“……”
一盏茶的功夫后,玄朱合上盖子,洗了手后拿着另一罐『药』膏给他其它地方擦拭,这阙玉挺老,可能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没有挣扎,乖乖的伏在被子里,身子单薄的厉害。
和他狐身时一样,蓬松柔软的长『毛』一沾水,他瘦的就像个小猫崽子,人身时一旦不穿衣裳,也有些过分消瘦。
本来这两天应该给他补补来着,但他这个情况,怕是没法子吃太多的东西,要不然受罪的地方更多。
她跟阙玉说了一下,刚刚还很安静的人怨念地攥紧了床上的被子,“为什么不能吃小鸡?”
其实他知道原因,确实不合适,会不方便,但就是不爽,想吃小鸡,小鸡是他受伤后唯一的安抚。
玄朱拉了拉被子,虚虚的盖住他,“过几天真的好了就能吃了,忍几天给你加餐。”
阙玉不满的弹出爪子,抓了抓床头,发出格外刺耳的声音,“小鸡炖汤,清淡点没事。”
玄朱犹豫片刻,没有强劝,他想吃就给他做吧。
她帮阙玉擦完『药』,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让他就这么清清爽爽的躺下去睡。
没到中午饭点,他已经醒了过来,想上茅房,来后打死都不愿意吃小鸡了。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次次上完茅房都要进澡房洗一洗,受伤了自己不行,全是她来的,一始阙玉接受不了,慢慢的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