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伯办完出院,就打算带回我家收拾身份证等必须物品。
本以为是场硬仗。
谁知我爸妈根本不在家。
邻居李阿姨见我回家,很是惊讶。
“你爸妈都给打成那样了,你居然没事?”
这老小区隔音不好,很多事听得一清二楚。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她立马喜闻乐见地要跟我拉家常。
原来昨晚,蒋老板就找上了我家门,要拿回那些欠条。
一开门,我爸还是老样子,在桌上摆了两瓶茅子。
“来了啊,蒋老大,欠条又不会跑了,咱先喝点再说。”
试图用热情和好酒来掩盖心虚。
蒋老板嘿嘿一笑:“好!你小子还是这么会来事!”
我爸这种烂人,唯一擅长的事也就只有酒桌上的人情世故了。
当初也是喝酒给蒋老板哄开心了,才给了他一个捞偏门的机会,负责保管一些脏物。
蒋老板二话没说,拉着两个纹花臂的小弟就坐下了。
“托你那事,你应该干得不错吧?那笔钱可是咱迈向下一阶段的敲门砖,咱们今天好好庆祝一下!”
他举杯就干。
丝毫没注意我爸闻言都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