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江家病卧在床的少爷,除了江三少爷,还有江五少爷!
季枫甚怪道:“这两位少爷小时候都好好的,不想越长大身体越弱,竟是成大小药罐之势,整日是药不离口,说起时间……”
这回不必池千望问,到底他亲自去查的事情是着重于江顷这一房,提及江级长房之事,他想了想道:
“好像也是在七年前……这点我待会儿就去给你确认下来!”
中途接到池千望不满意他做事做一半道忒不客气的眼神儿,他赶紧补充后面一句。
池千望终于满意:“现在就去吧!尽快给我答案。”
季枫蔫蔫地起身:“我屁股都还没捂热呢……行行行,你继续自个下棋,我就不懂了,你和阿津那家伙干嘛总喜欢自已跟自已下棋?有意思?忒没意思了!”
自季枫这边得到江顷在这七年间确实如坊间传言般闭院不出,毫无人际往来,可以说江绡朱的落湖,是这七年来唯一可以让江顷走出院门唯一的一件事儿。
意识到这一点儿没错,得到季枫确切的答案,池千望心中半提着的心总算又落了些。
只要江顷涉案不深,结案时便不会太过难看。
殷朗带着朱怀古来到一条小胡同,直走到胡同尽头的一家民舍前,殷朗才停了下来,朱怀古看着有些破烂的木门:
“就是这儿?”
殷朗点头:“就是这儿。”
推门而入,连敲门都没有,殷朗边往屋里走边解释道:
“尤婆婆无子无女,自年前不小心摔了瘫了,这门户便愈发没个着紧,也是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院墙与院门也是破烂不堪,屋里更是没半点儿值钱的物什,关与不关其实没两样……”
朱怀古边走边听着,边四下观望,发现情况确如殷朗所言,还真是关与不关没两样。
进了堂屋门槛,再往左边走进一间屋子,殷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