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白的嚎叫声突然兀然而止。
池千望与朱怀古同看了过去,见殷朗就蹲在各白身边,手接着晕过去的各白。
殷朗解释道:“他受惊过度,再叫下去除了嗓音叫坏之外,并无益处。”
方恩也在此时方缓过神来,他挥手指着两三个闻声而来的小和尚:
“赶紧!赶紧把应方放下来!”
应方被放下来后平躺于地,应格走近蹲下身,眼眶红红:
“应方师兄!应方师兄……”
解下之后,殷朗把各白交给其他小和尚好生照顾,他受池千望之命检查了下应方的致死原因,尔后起身向池千望禀道:
“颈脖有两条勒痕,一条较深,一条较浅,深的那条足以致命,浅的那条是应方小师父死后方被吊上房梁所致,可以确定应方小师父并非上吊自杀而亡,而是属于被勒死后吊上房梁的他杀。”
池千望点头,又看一同蹲身于应方尸体边上查看还未起身的朱怀古:
“小古,你有何发现?”
朱怀古仍蹲着,眼落在应方毫无伤痕的十指上,回道:
“应方小师父双手完好,无半点儿挣扎现象,可见当时被勒之际,他是处于毫无防范的状态下,且毫无反抗能力,只一瞬间便被凶手制服,直至被勒窒息身亡。”
池千望道:“熟人作案?”
朱怀古点头:“大有可能,倘若非是熟人作案,那便该是身手极高的人,方能在悄无声息毫不惊动应方小师父的情况下将他勒杀。”
看完起身,她望着房梁提出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