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禅房向外的两处窗台一处房门,三处地方皆发现了食用油燃烧后产生的焦臭味,这足以说明当时是有人故意以食用油助燃,从外往里点火。
确实如方恩所断言那般,真真是纵火案。
除了发现证明大国寺主持禅房被烧确乃有人故意纵火之外,池千望三人再没从中发现别的线索。
为池千望背后伤口敷好药后,朱怀古走出禅房的脸微红,就像涂了浅浅淡淡的胭脂,粉嫩粉嫩地煞是好看。
单手拿好托盘,另一手轻轻关好禅房的门后,她默默地吐出长长一口气。
要不是她手上端着放了些许沾染了腥红白纱布与药瓶剪刀等物的托盘,殷朗瞧着都要以为她不是刚为池千望敷药包扎伤口出来,而是刚偷喝了小酒醉的。
他问她:“你这是怎么了?给少爷敷个药何至于脸红成这般?”
朱怀古将托盘塞到他手上,吞了吞口水道:
“那不是得……得脱、脱……”
脱衣衫脱个精光,这样的话她到底没能说出口,脸还已不是微红,而像大红灯笼那样红彤彤起来,将她精致的眉目衬托得越发诱人。
殷朗端着托盘瞧着朱怀古,不禁叹道:
“你和少爷同是男子,少爷伤在背后,敷药当然得脱了上衣方能敷药包扎,从前我也就给少爷敷过一两回药,也没像你这般敷完一出来,就尴尬得似是姑娘家般娇羞羞红了脸!”
无视于她突然像见了鬼的模样,他接着叹:
“少爷的眼光就是好,你瞧瞧你这模样,这般容易羞涩,怪不得少爷说要是你再犯错,便将你卖到秀馆换个好价钱!你这模样与性情,赵老板晓得必定心喜,应当很是乐意大价钱买下你!”
一听殷朗说自已似是个姑娘家,朱怀古脸色一变,再听到秀馆这个名儿,她边双手遮脸,努力让脸上的热度退下去之余,很是好奇地问:
“殷朗,这‘秀馆’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殷朗奇怪地瞧她:“你不知道?”